老古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那一脈。古伺古家族長和古重商量,請古姓大族長出麵,古伺一脈,自此棄劍退出江湖,若以劍行走江湖者,逐出古伺一脈永不得踏進古伺半步,生死與古伺無關。還讓九姓那一脈監守,行走江湖者可殺之。九姓那一脈才表態,他一脈絕不以任何緣由對付古伺古家。”

笑二說道:“古伺古家讓了一步,這是最好的辦法。”

老古點了點頭說道:“九姓也沒找過麻煩,不過隻要是古伺古家行走江湖的都會死在外麵。後來,古重寫下整個經過,還留下他對劍的領悟消失。我想,應該是去報仇,至於結果,沒有人知道。”

笑二看著老古說道:“你學劍的目的是什麽?”

老古笑了笑說道:“看到古重留的書,開始我還年輕,想學劍對付九姓。現在,隻是每日求劍的境界,可惜資質有限,始終不能突破自己。老板,你也有本力?”

都看著笑二。

笑二皺了皺眉說道:“你看像嗎?”

老古說道:“不像,隻是你在興寶局局贏,你承認做了手腳,三個掌櫃都看不出,那是什麽?還有你的頭疼和體會。”

笑二想了想說道:“人由兩種互動的物質組成,一種是陰性一種是陽性,也叫陰陽。身體為陽思想意識為陰,兩者互動人才活著。陰陽平衡互動,安穩平靜正常的互動,人正常;不安穩平靜就是疾病,傷是打亂了平衡。功夫,就是讓陰或者陽變多互動變快還穩定平靜正常。無論陰還是陽,相差越大功夫越高。”

老古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隻是相差越多,多有一個極限,到了極限,就會病變,頭疼或者瘋。”

笑二說道:“還有一種情況,是陰陽都不多也不少,隻是分開,分開之後……”

老古呆了一下說道:“陰陽徹底分開,分開之後功夫到了絕頂,因為陰陽是分開不是哪個變多哪個變少,所以一個人等於兩個人的力量,甚至更多。隻是,絕對不可能。”

笑二說道:“醫和功夫可以認為相通,醫認為不可能的功夫可能,功夫認為不可能的醫可能。兩者都認為可能的,是功夫,不可能的,還是功夫。因為,誰能清楚陰陽的變化。”

老古說道:“不錯,誰都不清楚陰陽的變化。”

笑二說道:“扯遠了。怎麽確定羽天鬆的大腦有沒有問題?”

老古說道:“隻有打開。”

笑二說道:“無傷無痕,人還能跑,除了以念殺人,一種能震傷思想意識的功夫,還有什麽情況?”

老古想了想說道:“沒有。”

笑二說道:“本力能不能做到?”

老古說道:“不能確定。”

笑二想了想說道:“風掌櫃,我去看看羽天鬆的屍體。”

笑二站了起來,風掌櫃有些為難的說道:“無老板,可能不好辦,上次刑技廳的刑技隊長已經認為我請他們吃飯是引開他們了,隻是礙於麵子嘴上沒說。”

笑二說道:“沒事,你隻要讓人帶我去就行了。”

風掌櫃說道:“這個容易,刑技廳離這裏很近,老板請。”

笑二說道:“兩位一起吧。”

出門,走著。

笑二說道:“老古,你沒回過古伺?”

老古看了看古老三,古老三說道:“既然老板問,就有原因。”

笑二說道:“如果不想說,就不要說了。”

老古說道:“古伺離九姓那一脈不遠,一代人死去,一代人又來,本來是當年的監守,竟然變成了世代的規矩,而且比以前更嚴格,處理不當就會罪及父母甚至兄弟親人。但凡以劍行走江湖者,九姓都會殺之。家父是一發現我學劍就和我斷絕了關係,要親自押我去見族長,是我大哥二哥抱住他讓我快走我才離開了古伺。轉眼六十多年了……”

笑二說道:“龍九山莊有個下馬的規矩,古伺九姓有這個規矩,就沒人出來說句公道話嗎?”

鬼影兒說道:“老板,沒人敢。萬九秋國古常風龍狼鬼,除了本身功夫之外,最多的兩百多脈,最少的也三十多脈,脈脈都有族長,姓姓都有族長。看似脈脈不往來,一旦有事,族長一聲令下,脈脈族長齊聚。”

笑二說道:“還真團結。”

風掌櫃說道:“都知道,不團結的,都讓二十一族打散了。就拿我風姓成孜一脈來說,都姓風,有些起碼三百代之前是兄弟,現在,誰知道什麽關係。”

笑二說道:“也是,畢竟這裏是水域異族。”

古老三說道:“萬九秋國古常風本來就很團結。”

前方,一百多米,刑技廳,門口左右各一人,有刀。沒有閑雜人。

刑技廳,裏麵都是死人,沒有人願意靠近這裏。

笑二停下說道:“好了風掌櫃,你回去吧,免得你為難。”

風掌櫃說道:“謝謝老板,那我就回去了。”

笑二看了看老古和古老三說道:“兩位知道我的身份吧?”

老古古老三點了點頭。

老古說道:“伍侯交代過。”

笑二點了點頭掏出一塊金玉牌子扔給鬼影兒,鬼影兒接過看了看,兩個字,刑捕。他翻過來看了看,一個字,侯。

鬼影兒臉色變了變看向笑二,笑二說道:“介紹介紹。”

鬼影兒說道:“這是刑捕令牌,一麵刑捕兩個字,一麵字不一樣。比如賭城,賭是賭城刑捕,總賭是賭城總刑捕。十是十城總捕,夏是大夏國刑捕所有城通行無阻。這個,大夏國有三個刑捕侯,總管大夏國所有刑案刑捕,和各城伍侯一個級別權利卻大很多。你哪裏來的?”

笑二笑了笑說道:“一個人借一個人的,換回了那塊玉佩,說是這塊比那塊好用。目的,都是讓我少惹麻煩。就像現在,沒有它,我可能會用違反規矩的方法進去。”

鬼影兒呆了一下想了想說道:“我沒見你離開過你的船……剛才在通泰錢莊你說你找賭城伍侯和興寶賭坊的常老板……”

白烏鴉笑著打斷鬼影兒說道:“鬼兄,令牌是假的嗎?”

鬼影兒:“不是。”

白烏鴉笑著說道:“不是就好,至於其他的,估計老板號上都沒人知道。”

鬼影兒恍然大悟看著白烏鴉說道:“白兄,我明白了。”

笑二看著鬼影兒說道:“這塊比那塊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