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看表情好像有不少都知道。
笑二說道:“他不退?”
老頭說道:“他兩年前接任,我二哥四個月前臨死才說的,誰也不知道什麽原因。”
笑二說道:“這是兩家長輩出現在現場的原因?”
老頭點了點頭看著笑二說道:“侯爺果然不愧刑捕侯爺。”
笑二說道:“我破過的案子基本都是重大刑案或者破不了的懸案,隻是經驗多罷了。請繼續說。”
老頭看向九燕康,九燕康看向笑二說道:“八天前,慶都去找我大哥,他推開門的時候,一位長輩的手剛離開我大哥的頭頂。慶都,你說。”
九慶都:“嗯,二叔。”
九慶都看著笑二:“侯爺……當時我父親站著麵對著我,眼神好像已經死了,兩個長輩看著我,我父親慢慢倒下去。我飛身扶住我父親喊他……”
老頭說道:“我聽到慶都喊就趕到,兩位長輩隻是站著想著什麽。我確定,燕智剛死,就連心脈也剛結束。”
笑二說道:“他們怎麽解釋的?”
老頭說道:“他們說是燕智約他們談一些事,他們到燕智的房裏的時候,燕智很痛苦在房裏走來走去,眼神好像失去意識一樣,手不停的起落好像是要拍頭。他們以為燕智頭有什麽問題,就扶住用力拍了一下,然後慶都開門出現。”
笑二說道:“你相信也認為不是他們殺人?”
老頭點了點說道:“隻是燕智是剛死,他們卻不說燕智約他們談什麽。三家子孫爭來爭去的時候,他們兩位隻是沉默閉口不言,我問他們,他們說認不行,不認也不行。”
笑二想了想說道:“被約一定是有事,不說是事比人死嚴重。”
九燕康說道:“問題是,事有好壞,他們不說,他們的子孫認為是慶都兄弟不配知道,慶都兄弟認為是事見不得人不敢說,是殺人滅口,偏偏沒有人能看出來我大哥的死因。”
老頭說道:“偏偏兩家都有看不出死因的藥。”
笑二說道:“是絕對看不出來還是要過很長時間才能看出來?”
老頭說道:“最少深埋三年才能看出來。”
笑二想了想說道:“隻有兩家長輩開口說出相約談些什麽才能讓人相信他們。”
老頭說道:“我相信他們,燕康也相信,奈何隻是我們相信。”
笑二說道:“我想,他們一定告訴過你們。”
老頭九燕康看著笑二,笑二笑了笑說道:“不要說沒有。我有一種感覺,能感覺到人說的是謊話還是事實,能感覺到人說話時的心理波動,有選擇性的說什麽和回憶不一樣,故意隱瞞和三思而行也不一樣。”
老頭說道:“察言觀色和感覺差不多,我和燕康也是憑察言觀色和感覺判斷相信兩位長輩說的是事實。”
笑二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察言觀色和感覺加上了解判斷,是說我隻是察言觀色和感覺少了一個了解,不了解你們。”
老頭說道:“不過侯爺察言觀色和感覺的經驗卻一定比我豐富。”
笑二說道:“我相信我的判斷,雖然我不能讓人開口說實話,卻不必了解當事人就能確信,而且不管他的心機多深功夫多高。”
老頭看著笑二說道:“我怎麽感覺侯爺不是對這件事的職業執意?而且另有目的。”
笑二說道:“不錯,不過還是執意,因為我見過同樣的死因,確定是人為的死因,卻想不出造成這種死因的原因。”
都看向笑二。
九燕康說道:“侯爺可以說的詳細一些嗎?”
笑二看向老古,老古說道:“賭城興寶賭坊總管羽天鬆,侯爺驗明他大腦中有指甲大小的一片傷,是一片傷。我雖然沒有古伺古家的秘針,卻也可以確定你們的族長腦部中間部位有傷。第一次可能是針的長短不夠或者是針穿過的是平麵,從雙耳刺卻是立麵,立麵針可以沾染更多淤血。”
老頭看著笑二說道:“一片傷,侯爺怎麽確定針從雙耳進去一定是穿過立麵?”
笑二看著老頭說道:“你不會是認為我知道這個,就懷疑我知道些什麽認為我不肯說不能說吧?”
老頭呆了一下說道:“侯爺誤會了,我隻是和侯爺一樣,有些執意。”
笑二說道:“哦……因為羽天鬆是這樣。”
老頭呆了一下說道:“是我糊塗了,驗屍本身就是判斷死因然後排除。”
笑二說道:“不排除我知道些什麽不肯說不能說的可能。”
老頭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侯爺說笑了。”
九慶都忽然說道:“侯爺,能不能告訴慶都侯爺知道的,待慶都手刃凶手願追隨侯爺鞍前馬後。”
都看向九慶都。
笑二皺了皺眉說道:“你相信我驗的?”
九慶都說道:“我相信侯爺,因為侯爺是為古伺古家而來,說明侯爺是一個明斷是非之人。”
笑二說道:“我隻是確定你父親死於他人之手,是不是你們的兩位長輩,還要看他們對你二叔和四爺爺說的了。這個,我也必須知道,因為羽天鬆。”
老頭看著笑二說道:“侯爺懷疑羽天鬆的死可能和我們的兩位長輩有關?”
笑二說道:“這是一個線索。”
老頭想了想說道:“侯爺,還有四位請跟我來,燕康慶都你們也來。”
老頭轉身走向他出來的門。
笑二老古古老三白烏鴉鬼影兒跟著。
還是人修整過的溶洞,牌位很多,氣燈很亮。進了一個門穿過兩三米的一個洞,一個很大的客廳。客廳裏左右還有門。
老頭:“侯爺請坐,四位請。慶都,沏茶。”
笑二看著老頭:“八個山莊都連在一起嗎?”
老頭點了點頭說道:“大小一百二十五個洞,洞洞相通相連。”
笑二說道:“九族長死的房間有幾個門?”
老頭說道:“三個。”
笑二說道:“殺人者很容易離開了。”
老頭點了點頭,九慶都端來茶,一人一杯。
笑二掏出煙鬥煙袋看向老頭,老頭說道:“侯爺不必客氣。”
笑二笑了笑裝著煙絲說道:“怎麽稱呼?”
老頭笑了笑看了看老古古老三說道:“他們二位年紀和我差不多對侯爺如此尊敬,想必侯爺除了身份之外,年紀一定也不小了,侯爺就叫我九宗堂吧。”
笑二點著煙鬥說道:“你能看出來?”
九宗堂說道:“功夫卻看不出來。”
笑二說道:“他們怎麽解釋的?”
九宗堂說道:“還請侯爺保密。”
笑二說道:“明白,事情牽扯的問題更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