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掏出刑捕侯令牌在麵前晃了晃,萬散國雍同時:“刑捕,侯。”

笑二裝好令牌嚴肅的說道:“你們,意圖謀殺刑捕侯,罪該一死。”

萬散指著國雍:“是他說的,和我沒關係,我有事先走了,你找他。”

萬散說完,人如影,消失,好快。

笑二看向國雍,國雍看著笑二樂嗬嗬著說道:“侯爺,我隻是隨便說說。隨便說說沒有什麽罪吧?”

笑二嚴肅的說道:“你不傻吧。”

國雍樂嗬嗬著:“侯爺,我傻,很傻。萬散比我聰明,你看他都跑了。”

笑二:“傻人不會說謊,你會嗎?”

國雍樂嗬嗬著:“我沒說謊啊,侯爺。”

笑二:“你們兩個為什麽來的這裏?”

國雍樂嗬嗬著:“萬散帶我來的,他說要阻止你找麒麟血元。”

笑二想了想說道:“隨便說說謀殺刑捕侯,罪當關進大牢六十天。萬散畏罪潛逃,罪加一等,罪當關一百二十天。”

國雍不在樂嗬嗬,是苦嗬嗬:“侯爺,我錯了,請侯爺開恩……請侯爺開恩……。”

國雍,突然跪下磕著頭。

狼三呆了一下,笑二皺了皺眉:“開恩也行,說實話,什麽人告訴的你們麒麟血元你們來的這裏,說實話你就無罪,就可以走了。”

國雍看著笑二:“真的?”

笑二:“刑捕侯說話能是假的嗎?”

國雍想了想苦嗬嗬著:“不行,不行。侯爺,我要是說了,那個人就會殺了我們。你還是關我六十天吧。”

笑二:“能殺了你們的人,好像沒有吧?”

國雍:“誰說的沒有?”

笑二:“我怎麽不知道?國雍,欺騙刑捕侯,罪加一等。”

國雍想了想說道:“侯爺,隻是你不知道,不是沒有。還不是一個,十幾個。”

笑二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先相信你。我給你三十天時間,三十天之內把萬散帶來見我,既然他比你聰明,他會權衡輕重告訴我的。”

國雍突然站起來怒氣衝衝的:“誰說萬散比我聰明?我也知道,說了是死,不說最多做牢。”

笑二:“那你就準備坐牢吧。”

國雍呆了一下想了想突然飛身,似魅似幻,消失。

笑二皺了皺眉想了想看著狼三說道:“你覺得這兩個人什麽情況?走著說。”

笑二邁步狼三跟著。

狼三:“瘋瘋癲癲,不傻似傻,功夫很可怕。”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他們的心理波動很正常,想什麽的時候有波動,波動好像是沒有絲毫心機,好像和我兒子心理的波動差不多。他們若是故意如此,就比萬圖萬空說的更厲害;若不是,就是他們的頭腦就是如此簡單。而他們,剛出現的時候有殺機,然後看似玩世不恭遊戲戲笑,然後一個先跑,一個後跑,加上說的話我想不出感覺不出任何是出自心機,估計是頭腦簡單的時候多一些。頭腦如此簡單,到是永遠活的開心。”

狼三:“你聽出了什麽?”

笑二:“有十幾個人比他們厲害,其中一個用不殺他們讓他們來的這裏。”

狼三:“他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找你?不會是巧合吧。”

笑二:“不是有人用他們來試試我的功夫,就是巧合。”

狼三:“你有沒有想到,如果那些人知道了麒麟血元在驍將手裏,會不會想殺了你?以絕後患。”

笑二:“剛想到。一開始就是想殺了我,殺不了的時候,又想看看我是不是能找到拿到麒麟血元。一旦那些人知道了麒麟血元在驍將手裏,下一次來殺我的人,將會是絕頂的高手。”

狼三:“那些人會不會等得到麒麟血元之後才來殺你?”

笑二:“聰明人,自信的人,會同時進行。也就是他們知道麒麟血元在驍將手裏的時候,就是開始來殺我的時候。”

狼三想了想:“你到亂龍鎮的意思,是讓他們不敢隨便讓人來殺你?”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當著那麽多刑捕的麵殺我,是明目張膽和官府對著幹,官府會怎麽想?老王爺夏克會這麽想:西瓜的敢和官府對著幹,還能讓你們得到麒麟血元?你們得到麒麟血元,豈不翻了天?”

狼三:“也就是說,亂龍鎮很安全。”

笑二說道:“吃的好睡的香。除非官府也想除掉我,借江湖的手除掉我然後以我為理由解決江湖,然後得到麒麟血元。隻是,目前絕對不會。”

狼三:“為什麽絕對不會?”

笑二:“沒有我該死的理由,或者是權衡輕重,我活著比死了好,好很多。老王爺夏克是聰明人,很聰明,也是一個顧全大局的人。”

狼三想了想說道:“我以為我把人心看的很透,原來隻是皮毛。”

笑二:“隻靠想和分析,不經曆,看透的隻是表麵。隻有經曆了,你就會發現,沒有利益衝突的情況下,人心其實很簡單。有利益衝突的情況下,處處心機。人在江湖走,牽扯到名利權利的一定要小心謹慎,運氣好才能活的時間長一些。不然,有人對付你的時候,你都不知道為了什麽。”

狼三:“那,怎麽知道有沒有利益衝突?”

笑二看了看狼三:“將心比心,見仁見智,問心無愧。”

狼三:“將心比心,見仁見智,問心無愧無愧於心……一定有很多朋友了。”

笑二:“很多。”

狼三:“我是不是很囉嗦?”

笑二笑著看了看狼三:“通常,對於求教的人,我很樂意說教。因為,我有一種成就感。我是不是有些西瓜?”

狼三看了看笑二說道:“你說話有時候讓人很難接受,不過了解你的人都知道,你是隨心隨性隨意。朱昌說,你對朋友的隨心隨性隨意,是豪情,是至誠。對敵人,是戲弄,是隨時可能出手一擊必殺。”

笑二:“朱昌還說我什麽?”

狼三:“你隻是戲笑遊戲著做自己想做的事。你做的事,越看著不靠譜,越是容易有結果。”

笑二:“還有嗎?”

狼三說道:“有。他說你,沒師父的樣子,卻會擺師父的譜,沒理的時候就拿出師父的架子說事。”

笑二皺了皺眉笑了笑剛要開口,狼三忽然停下看著也停下看著他的笑二,然後跪下看著笑二說道:“師父。”

然後,三個頭。

笑二笑著扶起狼三說道:“我先把我剛想說的話說出來。”

狼三:“師父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