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楓沒有死!
在所有人都以為莫楓已經死去的一個月後,這個消息從白鬆的嘴裏傳出,跟莫楓關係交好的人都得到這個消息,所有人心裏沉甸甸的石頭便全部放鬆了下來。
江家莊園。
江映月身體不便,一直坐在**,莫楓喂江映月吃東西,又差點把持不住。
好不容易控製住蠢蠢欲動的心情,莫楓拿著空碗從江映月房間出來,呸了自己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嚐過女人滋味的緣故,莫楓覺得自己對女人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
正感慨中,黎叔跑來告訴莫楓,有人要見他。
莫楓來到大廳裏,一眼看到坐著五個人。
白鬆、潘安、任小凡、草上飛,還有張浩,幾人全都來了。
“喲,哥幾個來得挺早啊。”莫楓咧著嘴笑。
“莫楓。”
幾人全部站了起來,上上下下打量莫楓,發現他沒有缺胳膊缺腿,這才輕輕鬆了口氣。
“坐坐坐,喝茶還是咖啡還是紅酒?”莫楓招呼幾人坐下,心情十分不錯,在坐幾人都是關係特別好的朋友,這次回來能再見到他們,莫楓也很高興。
黎叔帶著所有人離開,將空間留給了年輕人。
在幾人的追問下,莫楓將自己落入長江後的所有事情告訴給了眾人,這些話昨天夜裏也對江映月說過,現在不過是重複一遍,當然,他是肯定不會把和李霞春宵一度的事情說出來的。
“呼……”
幾人聽完,各自歎了口氣,除了張浩之外,其他四人就起身圍了過來。
“你們要幹嘛?”莫楓心頭警惕。
“還能幹嘛?幫你檢查身體啊,總得把你失去真氣的主要原因找出來,不然怎麽幫你?”白鬆理所當然道。
“有毛好檢查的?我就是經脈堵塞了,所以就這樣唄。”莫楓道。
“不,我覺得沒這麽簡單,如果隻是單純經脈堵塞,你按照內功心法運轉,丹田裏應該是有真氣出現的,頂多是無法運轉進入經
脈而已,但是聽你說的,好像你丹田裏根本無法儲藏真氣,這是個大問題。”潘安一臉嚴肅,其他三人深以為然的點頭。
“那你們準備怎麽做?”莫楓無奈,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身體到底出了什麽毛病。
“怎麽做?”白鬆聞言嘴角露出邪笑,“先扒光再說。”
幾人都是同樣的想法,立刻就要伸手過來。
莫楓連忙往後一縮,雙手做出防禦姿態,吼道:“停!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現在的樣子特別像猥瑣?我又不是小姑娘,你們色迷迷看著我幹嘛?臥槽,小白你別眨眼睛,就你最猥瑣!”
“哎喲,沒真氣了還這麽拽?來來,有本事打一架。”白鬆斜著眼看莫楓。
“……”
莫楓沒話說了,虎落平陽被犬欺,遙想當年,白鬆這貨各種被自己虐,現在自己沒真氣了,實力沒了九成九,這貨簡直是借機報複。
“小安安,你不會跟他們一樣想扒我衣服吧?”莫楓看向潘安。
潘安溫潤如玉的俊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之色,卻堅定搖頭:“這也是為了你好,你這次出現意外是為了救我跟小凡,所以我們必須要弄清楚你到底出了什麽問題,把你的身體治好。”
說完,潘安第一個伸手過來,淡藍色的真氣覆蓋在手上,一把拉住了莫楓的手腕,讓莫楓完全掙紮不了。
其他幾人有樣學樣,小白抓住了另外一隻手,任小凡抓左腳,草上飛抓右腳,四人直接把莫楓抬了起來。
“喂喂!你們能不能不要這樣?我還隻是個孩子啊!我們再商量商量!”莫楓怒吼。
幾人紛紛搖頭表示沒得商量,不管莫楓怎麽求饒還是威脅,都無動於衷,直接把莫楓抬進了一間客房。
張浩屁顛顛在後麵跟著,一臉的喜聞樂見,還從兜裏掏出手機,準備趁機拍兩張。
要知道在學校的時候,寢室裏四人中就屬莫楓最猥瑣,誰都在他手上吃過虧,現在莫楓落難,當然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臥槽!”
莫楓怒罵之中,被重重扔在了**,幾人就直接準備撲過來。
“我特麽……”莫楓悲憤不已,什麽時候小爺在同齡人手裏這麽憋屈過?
“哥幾個,甭聽他廢話,扒光他。”草上飛也不是個好鳥,依舊在為當初莫楓砸了他一棍子的事情耿耿於懷,這個時候還不借機報複,那以後可就沒機會了。
“等等!”莫楓大吼,“耗子你拿個手機是什麽意思?小爺就算虎落平陽,也絕對不允許你們這麽欺負我!”說完,莫楓起身準備去搶張浩的手機。
白鬆一把將莫楓推倒在**,冷笑道:“莫楓,你這話就是說我們是犬咯?哥幾個,你們能忍嗎?”
“堅決不能忍!”任小凡等人惡狠狠道。
就連潘安都強忍笑意,道:“必須弄他!”
四個猥瑣男直接撲了過來,撕扯莫楓的衣服,張浩興奮不已的在一旁拍照錄像。
手機畫麵中,莫楓一臉的生無可戀,沒失去真氣的話,他打不過這四個家夥,但要逃跑,那是輕而易舉,可現在,他已經成了砧板上的肉,隻能任人擺弄。
“小白你用力點,石墨石墨,你抓衣袖幹嘛?扯領子啊!哎呀我去,任小凡你太狠了,直接脫褲子啊?嘖嘖,把莫楓擺個好看點的姿勢啊,這樣不好拍,對,腿再拉開一點,這樣就性感多了,不錯不錯……”
張浩很專業的進入了導演的角色,在一旁不斷的咋咋呼呼。
“你們別這樣……”莫楓很想哭,像是一個即將被輪的小女孩,這些混蛋一個個都用上真氣,生怕莫楓逃跑,一點機會都不給,還各種撕扯衣服褲子,看樣子不把莫楓扒了真不會罷休。
“夠了!”
莫楓忽然大吼一聲,忙得正起勁的四人下意識停止動作,愣愣的看著莫楓,還以為莫楓真生氣了。
“你們別撕,我脫還不行嗎?”莫楓悲憤著,自己脫掉了衣服褲子,隻剩下褲衩還穿在身上,然後四肢大敞,躺在**,臉上滿滿都是憂傷:“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