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轉運靈陣,老夫實在沒想到,這老家夥居然已經悄悄掌握了這套陣法,若不是九轉運靈陣的存在,你我又怎麽可能被鎖在此地數百年時間?”烈候老祖惱恨的說道。

聽到烈候老祖的話,雀火老祖也陷入了沉默之中,一時間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同樣是劃過了一絲恨意。

太初雙聖,嚴格來說,應該是太初四聖才是,當年太初未定的時候,四聖約定打下太初國這片土地之後,江山平分,可誰想到最後那皇極老祖卻變卦了,悄悄在雙子湖之中設下了九轉運靈陣,將其他三聖全都鎖在了雙子湖之中。

九轉運靈陣不是殺陣,不具備殺伐之力,不過用作封印的話,卻是無往不利,此陣在設立之後,第一縷被此陣吸收的法力便會被此陣記錄下來,當年皇極老祖悄悄設下九轉運靈陣之後,說動三聖在雙子湖之中打坐,結果這三人一無所知之下,法力被運靈陣記錄了下來,從此之後便再也無法離開運靈陣運作的範圍。

被運靈陣束縛的人不會有任何危險,一切情況都和常人無異,隻是一旦陷入運靈陣之中,便再也無法離開,會化作運靈陣的一部分,除非是自己真元耗盡,不然,根本無法脫離運靈陣的束縛,而真靈一旦耗盡,也就意味著修士到了油盡燈枯的局麵。

當年那葉飛花之所以要兵解,實際上便是因為自己壽元快要斷絕,同時又想脫離運靈陣的束縛,所以才選擇了兵解,而兵解之後,葉飛花看到大勢已去,皇極家的江山穩如泰山,想要撼動根本就是癡人說夢,故而隻有遠走他鄉,而那葉飛花在離開太初國的時候,帶走的那個人便是現在重新回到孫家的孫成玉。

葉飛花如今下落不明,大概除了孫成玉之外,沒有人知道葉飛花的下落,五大上門之所以對孫成玉的回歸感到重視,實際上很大部分原因便是因為葉飛花,隻是現在那韓青站在孫成玉這邊,以韓青的刁鑽,飛星門的人想要帶回孫成玉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雀火,你我不能猶豫了,你我壽元也已經不足百年,若是這百年內再無突破,結果可想而知,當年葉飛花可以兵解乃是因為恰好有一個八字與她相合的人出現,莫非你以為我等也有葉飛花的運氣,可以等到一個八字相合的人出現?”烈候老祖認真說道。

雀火老祖沉默,一時間沒有說話,不知過了多久,方才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打算怎麽辦?”

“深入地淵!”烈候老祖說道。

“可上麵有太素狐仙的封印!單憑你我是不可能轟開這封印的!”雀火老祖說道。

“哼,你我是不可能做到,不過,若是將皇極家的如意翻天印借來,莫非也轟不開那封印不成?”烈候老祖眼睛一眯,冷冷說道。

“如意翻天印隻是一件複製品,威力根本不及真的翻天印,同樣不可能將其轟開。”雀火老祖搖頭說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雀火,那你說,應該怎麽辦?”烈候老祖說道:“無論任何辦法,老夫都要嚐試一下,老夫不信不能轟開那狐仙的封印。”

雀火老祖沉默片刻,說道:“不妨讓九五商會的人出手?”

“不行!”烈候老祖當即拒絕,說道:“九五商

會一旦插手這件事,地淵的秘密肯定就會人盡皆知,到時候天下群雄湧入地淵,你以為我們可以從裏麵撈到什麽好處?”

雀火老祖沉吟,那烈候老祖考慮倒是周翔,若是讓九五商會插手,地淵的秘密肯定無法瞞過天下修士,到時候,覬覦地淵寶物的那些修士肯定會蜂擁到雙子湖,老二雖然實力高深,但還沒有壓製天下所有修士的能力,是以,當然不願意地淵的秘密被太多人知道,否則的話,他們想要深入地淵奪取寶物的打算隻能流產。

想到這裏,雀火老祖苦笑一聲,說道:“算了,我們還是回去從長計議,太素狐仙的封印不好對付,地淵之中的秘密也不簡單,咱們被鎖在此地數百年,當年飛花不止一次想要進入地淵,但沒有一次成功,我等想要進入其中,肯定也要花費一些代價。”

烈候老祖歎道:“既然一時沒有良策,目前來看,也隻有暫時停止這個念頭了。”

點點頭,便看到烈候老祖催動遁光,和雀火老祖一起朝天邊飛去。

湖麵上**起一道漣漪,打破了原本寧靜的如鏡麵一般的湖水。

與此同時,孫家。

韓青自然不知道神秘老者出現在雙子湖的這件事,堂而皇之表達了自己的態度,站在孫成玉這邊之後,飛星門的關家姐妹果然是收斂了很多,沒有繼續再和韓青作對。

韓青雖然不殺女人,但不介意打女人,打女人那是老爺們兒的傳統,什麽紳士風度?被打和***隻是形式上有所區別而已,但其性質同樣都是暴力,不同之處在於,前者讓人感到痛苦,後者讓人感到舒服,從佛家萬法皆空的角度來說,不管痛苦還是舒服都隻是六根不淨的表現而已,假設六根清淨了,身在荊棘裏渾然如在溫湯中,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韓青動手打女人實際上隻是幫助這女人盡快六根清淨而已,所謂棍棒底下出孝子,美女基本上都是打出來的,想要大家閨秀,沒有二話,一個字,打!

隻要打的夠多,再頑劣的女人到最後也肯定會變成名媛,韓青為人粗獷,在**女人這件事上,實際上一個打字就已經貫穿了他所有的手段。

當然,此時的韓青當然不可能去打關家姐妹,這兩姐妹現在還跟自己和仇人一樣,掃他們一眼都能被瞪回來的情況下,韓青再出手去打她們,那就不是簡單的**問題,而是嚴重的敵我立場問題,到時候,關家姐妹不僅要還手,大庭廣眾下把他褲子拔下來也說不定。

當然,以韓青的尺寸和分量倒是不介意自己在他人麵前尤抱琵琶半遮麵的展示自己一回,但堂堂禦林軍軍士在眾目睽睽下被人拔下褲子,禦林軍的顏麵掃地不說,他也肯定會遭到皇上的斥責,所謂立場不同,選擇也就不一樣,韓青現在是禦林軍了,怎麽還能在人前做出這種近似裸奔的下三濫的事情出來?

韓青和關家姐妹的恩怨暫且不提,單說此時孫成玉和孫陽儲。

那孫陽儲看到白康喜帶著京兆府的人來了之後,雖然麵上沒有絲毫表情,但心中多少鬆了一口氣,孫陽儲以為,依靠朝廷的勢力,要攆走孫成玉輕而易舉,就算不能攆走孫成玉,也起碼可以震懾住此人,不至於讓此人在孫家胡作非為。

但是,誰

知道那白康喜雖然來了,但那禦林軍居然站到了孫成玉這一邊,說實話,以京兆府的分量還不足以和禦林軍抗衡,禦林軍那是什麽存在?那是大內侍衛,唯一一支可以在王京城內自由活動的軍隊,一言不合就敢圍了孫家不讓任何人進出的軍隊,而且,禦林軍的背後還有皇上撐腰,就算禦林軍捅出再大的簍子,皇帝也不可能追究禦林軍的責任,作對也就拿住統領問責而已,原因很簡單,禦林軍乃是直接受皇上統製的軍隊,這是皇上的左臂右膀,是拱衛他安全,體現皇權神聖不可侵犯的力量,這樣的力量,皇上怎麽可能將其解散?

槍杆子裏才能出政權,沒有兵,穿的龍袍再怎麽耀眼也不過隻是光杆司令而已,而這樣的皇帝,又怎麽可能被大臣放在眼裏?

“禦林軍,你們是不是已經忘了自己的職責?!”孫陽儲忽然開口,盯著韓青冷冷說道。

韓青笑著說道:“禦林軍的職責我等自然沒有忘記,不過,孫老前輩你不要忘了,我在孫家是執行的搜查任務,風瑩郡主現在失蹤,我很懷疑是不是你們孫家把郡主給藏起來了。”

“哼,小家夥,小心禍從口出,就憑你剛才的話,老夫也能參你一個構陷老夫的罪名!”孫陽儲說道。

“孫老前輩,不要激動,晚輩也隻是懷疑而已,莫非孫老前輩認為在下連懷疑的資格也沒有?”韓青說道。

“老夫從未說過你沒有這個資格,老夫也隻是單純在提醒你,要知道說話的輕重,不要張口就來,小心自己吃不了兜著走。”孫陽儲說道。

韓青笑道:“孫老前輩放心好了,在下有分寸。”

孫陽儲哼了一聲,目光落到上官戒誠身上,接著說道:“上官大人,既然你的人剛才說要搜查我孫家,不知道你們搜查完沒有?”

上官戒誠一愣,沉吟片刻,說道:“孫老先生見諒,在下的東廂房已經搜完,隻是不知道韓兄的西廂房有沒有搜完。”

韓青微微一呆,若有所思的掃了上官戒誠一眼,看到孫陽儲將目光轉到自己身上,說道:“實在抱歉,在下的西廂房還沒有搜完,還有幾間房沒有來得及搜,便被孫小姐請到了後院來用膳。”

孫婉柔眼中劃過一絲鄙夷,韓青剛才和上官戒誠根本沒有分開,前者也沒有根本去過西廂房搜查,之所以這麽說,不外乎隻是想要借故留在孫家而已,畢竟孫成玉現在還沒有離開孫家,在此人沒有離開孫家之前,韓青這個站在他這邊的人,肯定也不會擅自離開,保證了孫成玉在麵對飛星門壓製的時候,不會處於下風。

“既然如此,那閣下為什麽不去西廂房搜查?而是要留在後院之中?”孫陽儲麵色如常的說道,竟然打算將韓青直接支開,免得他插手其中壞了自己和五大上門的好事。

韓青遲疑片刻,似乎是在沉吟,半響後拱手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有請孫府的人帶路,在下這便去西廂房看一看,還孫老前輩一個清白!”

孫陽儲麵無表情的點點頭,目光一動,指了指孫婉柔,說道:“婉柔,就你陪此人去吧,看好此人,不要讓此人順手牽羊了。”

孫婉柔點點頭,瞪了韓青一眼,便帶著韓青朝前院西廂房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