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木飄露的解釋,韓青也似乎有些錯愕,哪裏會想到,那飛翼蛇的解藥原來是這玩意兒。

說實話,韓青是個很“正直”的人,這一點從他很少仗著自己的修為高去隨便欺負人就可以看出來,韓青不是一個喜歡炫耀肌肉的人,雖然他的肌肉比起很多人來說,都要讓後者自慚形愧,但韓青卻似乎從未打過過要用自己的肌肉說服別人,作為一個文明人,韓青還是起碼有現代社會的道德底線,凡事考慮的皆為如何去以德服人,根本不可能依靠自己的武力去壓製別人。

而韓青身為一個正直的人,就算明知道那木飄露說的是真話,這個時候又怎麽敢靠近?這不是讓自己墮落嗎?話說我韓某人還他媽沒有入黨,你這麽幹,是打算壞老子前程是不是?我等久經考驗的公產黨革命戰士,是不會屈服於這些聲色犬馬的!我們的存在就是為人民謀福祉,為解放全人類而艱苦卓絕的奮鬥!

嗯,媽的,手感居然這麽好?!一邊想著,韓青一邊已經靠近了木飄露,雖然韓青的確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無產階級的革命戰士,但在看到那木飄露衣不蔽體的時候,本著人道關懷的思想,怎麽也要上去寒虛問暖一番不是?以他韓某人的人品,怎麽可能隻是單純上去占便宜?

再說了,現在是革命同誌有需要,是革命同誌一臉欠抽的要他靠近,咱們組織不是經常告訴咱們,對待同誌要像春天般溫暖嗎?我韓某人發揮組織精神,看到同誌有需要,滿足一下同誌怎麽了?這一點何錯之有?

可以說,此時的韓青摸的簡直就是問心無愧,那木飄露不過隻是讓他催動法力加快她身體發育,幫她催奶,誰知道這韓青正事不幹,居然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摸得不亦樂乎也就算了,關鍵是這家夥的手還非常不老實,總是想要一窺自己身體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這一點,讓木飄露簡直無法忍受。

那木飄露耐著性子,心情複雜的站再韓青麵前,隨著韓青的不斷撫摸,不可否認的是,這女人的身體也慢慢有了反應,當然,韓青乃是久經考驗的戰士,絕不可能在這個接受組織考驗的時候犯錯誤,是以,韓青即便是察覺到了木飄露渾身不安的顫抖,雙腿也出現了不安且躁動的不規律摩擦之後,也沒有任何動作。

隨後,韓青抬頭,看到木飄露已經快要滴出水的俏臉,咳嗽一聲,說道:“木姑娘,怎麽樣?”

“差不多了。”木飄露滿頭黑線的說道,沉默片刻,又接著說道:“韓青,你應該知道,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還有第三個人知道,你應該可以想到結果的。”

韓青點點頭,笑道:“自然知道,殺了我嘛。”

木飄露沒有說話,不過眼神卻是肯定了韓青的猜測,與此同時,隻見那木飄露的胸口忽然滴下了兩滴翠綠色的**,韓青眼神一動,雙指一並,伸將出去將兩滴翠綠色的**的接到手指上。

“這就是解藥?”韓青疑惑道。

嘩啦一聲,被那木飄露脫掉的絲綢再次批到了她的身上,遮住了她風華正茂豐滿迷人的身體,隨後,便看到那木飄露點點頭,說道:“不錯,這就是解藥,這兩滴足夠那個人解毒,現在我的交易完成了,輪到你完成交易了。”

韓青點頭,說道:“你放心,隻要這東西有用,能夠解毒,我自然會將你帶出孫家。”

木飄露點點頭,

隨後揮手,便看到堵在陰司窟門口的神識牆轟的一聲崩潰,神識化作碎片,眨眼之間便鑽入了那木飄露的身體之中。

看到這一幕,韓青眼神一動,沒有任何遲疑,直接便走出了陰司窟。

“曹永年,看你還是一個比較有種的男人的份上,這兩滴解藥你拿去,這兩滴解藥足夠解去你身上的毒。”韓青走到曹永年身邊,將兩滴翠綠色的**放到了曹永年的手心裏。

曹永年沒有說話,眼神古怪的盯著韓青,滿臉蒼白,眉宇間同時還有一抹濃鬱的死氣,說道:“韓公子,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和我們五大上門的恩怨還沒有解決吧?”

“自然沒有解決。”韓青點頭。

曹永年冷笑一聲,說道:“既然我們的恩怨還沒有結束,你現在幫助我,又是什麽意思?”

說到最後,曹永年的眼睛裏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神色。

“怎麽,你是信不過我,以為我想害你?”韓青皺眉道。

曹永年搖搖頭,說道:“這倒不是,隻是在下不明白韓公子這麽做有什麽目的,五大上門既然和韓公子你的恩怨還沒有結束,你現在突然幫助在下,是打算和我們五大上門握手言……咳……言合嗎?”

曹永年越說話臉色也越白,眉宇之間的死氣也隨著他說話消耗力氣的緣故,比之前又濃鬱了一分。

“握手言和導致不知道,在下隻是不想看到五大上門少了一個可以和在下匹敵的人而已,要打敗你們五大上門的人,在下更喜歡從正麵入手,全麵折服你們五大上門的人,而不是各個擊破,在下做事情向來喜歡一鍋端。”說到這裏,韓青又停頓了片刻,隨後麵色如常的接著說道:“曹公子,這兩滴靈液乃是木姑娘賜下,隻要你煉化這兩滴靈液,體內的毒性自然不藥而解。當然,你若是不相信在下的話,大可以繼續拖延下去,反正不是我中的毒,此毒若是毒發,死的人也不是我。”

言罷,韓青又轉過頭去,眉頭微皺,說道:“孫夫人人呢?”

扶著曹永年的關雨薇遲疑片刻,說道:“已經出去了,隻怕是搬救兵去了。”

頓了頓,那關雨薇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掃了一眼木飄露,問道:“你是打算和這女人聯手嗎?”

韓青稍稍意外,說道:“你這丫頭原本不笨,你怎麽知道我打算和這女人聯手?”

關雨薇哼道:“我本來就不笨,隻是一個自以為是的認為我不聰明而已。”頓了頓,隻聽她又接著說道:“你和這女人一起行動,若非沒有聯手,又怎麽可能一起進退?”

韓青笑了笑,說道:“你猜的不錯,我的確是打算帶木姑娘出去。”

“哼,隻怕這個願望你是無法實現了。”關雨薇說道:“孫夫人已經去叫聖嬰老祖了,此人乃是我太初國隱世高手之一,修為乃是和二聖平起平坐的存在在,還要此人出現,這女人根本就不可能踏出孫家一步。”

韓青笑道:“你說的這個人修為的確是恐怖,但是,在京城混,看的不僅僅是修為,還有背景。”

“你什麽意思?”關雨薇問道,顯得很疑惑。

韓青說道:“你莫非忘了,我和上官大人是什麽身份?”

關雨薇一驚,說道:“你是打算利用禦林軍的身份,找借口帶走這女人?”

說到這裏,那關雨

薇又突然冷笑一聲,接著說道:“韓青,我看你是根本就不知道那聖嬰老祖的性情,此人性格火爆,發起脾氣來,連二聖的麵子也不會給,你不過隻是一個禦林軍而已,以為自己有多大能耐,以為自己在太初國有多高的地位?以聖嬰老祖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將你放在眼裏,你想要利用禦林軍的身份來威脅聖嬰老祖,隻怕你是打錯了算盤。”

聽到這番話,韓青立刻便皺起了眉頭,說道:“連二聖的麵子也不過?”言罷,又忽然笑了起來,說道:“我怎麽忘了,我不也不給二聖麵子嗎?嘿,不給二聖麵子不代表就可以在太初國橫行無忌,小丫頭,道聽途說的東西不可信,不要聽到一些捕風捉影的傳聞就深信那聖嬰老祖有多麽可怕,此人現在還沒有出現,若是出現,將我打敗的話,你來吹噓此人還有一點意義,在此人根本就沒有出現的情況下,你吹噓此人,實在是誇大其詞而已。”

頓了頓,韓青又補充了一句,說道:“小丫頭,我告訴你,今日不管那聖嬰老祖有多麽可怕,敢和我作對就意味著是在禦林軍作對,敢和禦林軍作對,就等於是在和皇上作對,我倒要看看,這聖嬰老祖有多大的膽子,連皇上也不放在眼裏。”

“真是好大的威風,居然抬出皇帝來壓我!”哪知道,韓青話音剛落,一道語氣陰沉的聲音忽然從地道裏傳了進來,“哼,若是沒有老夫當年的那一票,你以為皇位會輪到當今皇上來坐?小子,老夫告訴你,不要以為你能製服你身後的女人就可以在孫家胡作非為,孫家有老夫的存在,便沒有人可以來胡作非為!”

聽到這聲音,韓青眉頭微微一皺,隨後立刻便催動了法力,一把抓住木飄露,直接飛到了地麵上。

此時,在水池上空的天空中,正在一個身材矮小,麵容猙獰的老者站在一團雲朵上,滿臉不善的盯著韓青和站在他身邊的木飄露。

“你就是那個聖嬰老祖?”韓青看著眼前不過隻有自己腰身高的老者,很是意外,似乎沒想到那聖嬰老祖居然是個侏儒。

“除了老夫,孫家還有人誰敢自稱自己為聖嬰老祖?”那侏儒老者麵無表情的說道:“剛才你們在陰司窟裏麵的話我已經聽到了,小子,看在你是朝廷中人的麵子上,我跟你一個機會,放掉這女人,我讓你離開,否則,死!”

老者的話很幹脆,三言兩語之後便開始威脅起了韓青。

韓青到時沒有將老者的威脅放在心上,畢竟修煉界的修士互相威脅這種事實在太過平常,他之前才剛剛威脅了曹永年,此時聽到那聖嬰老祖的威脅,自然不會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小子,我有必要提醒你,我在修為上不下你身後這女人,同樣是癡情境界的存在,不過,老夫和這女人不同之處就在於,老夫現在法力全在,隻要你打算動手,老夫不到十息就能殺了你,你別說從老夫手中逃走,隻怕你連活下來的可能也根本沒有。”聖嬰老祖麵無表情的說道,對勝利似乎非常有自信。

其實這也難怪,這老家夥原本就是癡情境界的存在,在場這幾個人,修為最高便是木飄露,同樣是癡情境界的存在,但兩者差別就在於,那老家夥現在法力充盈,想要施展任何神通都沒有問題,而木飄露因為剛剛蘇醒的緣故,體內法力欠缺,幾道神通施展下來,便再也沒有去壓製韓青,隻能不甘的落到韓青手中,成為他手中的俘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