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藥經,據說是神農氏所著。神農氏所著藥經共有三冊,但流傳下來的卻少了三分之二。

劉振的這本神農藥經當然不是原本,而是已經翻譯成簡體字的。韓青手一觸碰到那藥經,書中的信息便都進入了他的腦中。

雖說神農藥經隻剩下三分之一,但信息量還是十分的大,韓青已經吸收了不少東西,等他把神農藥經吸收之後立刻就感覺自己的腦子仿佛已經裝滿了似得,再也容不下其他的東西。

信息龐大,韓青也不能一下子就完全吸收。在椅子上坐下,韓青便閉起眼睛,在腦中閱讀著所收到的信息。

神農藥經不愧是華夏瑰寶,裏麵記載了許多關於醫藥方麵的知識,韓青估計神農藥經已經將醫藥的知識全部概括了,也就是藥經已經不全了,不然的話有很多現在醫學治不了的病藥經裏可能都會有治療方法。

見韓青也不看藥經,隻是把那書拿在手中,而後就如同老僧入定一般閉上了眼睛,劉振十分奇怪。

奇怪歸奇怪,劉振倒不敢打擾韓青,差不多天都黑了,韓青才睜開眼睛,看著劉振說道:“有個方法倒是可以試試,隻不過我不敢保證能把你兒子的病全部治好。”

“真的?那太好了,我馬上叫雲濤進來。”

韓青已經把神農藥經在腦袋裏閱讀了一遍,上麵倒是記載了治療男人這種疾病的方法,隻是韓青也不知道這種方法到底管用不管用,所以他並不敢打保證。

沒一會兒的功夫劉振便拉著劉雲濤走了進來,劉雲濤一臉的不情願,倒不是他不想治病,而是每次他看醫生的時候醫生都會把著他那玩意反複觀看,十分的尷尬。

“臭小子,青子兄弟願意給你治病,你還不情願,趕快把褲子脫了,要不然看我怎麽收拾你。”

劉振比劉雲濤要心急的多,他就這一個兒子,可不想他們老劉家就這樣斷了後。

聽到父親的話,劉雲濤有些不情願的將褲子解開。韓青一笑,說道:“用不著全脫,把尾椎骨露出來就行,劉老爺子,你家有銀針吧,我要三根就夠。”

藥經上說要治這種病需要中藥並加以施針方能至於,先針而後藥,所以韓青打算先拿銀針給他試試,之後再讓他們去準備需要的中藥。

“又紮尾椎骨?我這裏已經被紮了不少次了。”

之前劉雲濤也看過不少的中醫,其中有幾個就是用銀針刺他尾椎骨,但卻沒什麽效果,劉雲濤見韓青也是用這種方法,頓時就十分失望。

“青子兄弟說怎麽樣就怎麽樣,你哪那麽多廢話。”

瞪了劉雲濤一眼,劉振立馬從書櫃下麵的抽屜裏拿出一個針袋遞到韓青手中,韓青打開針袋一看,裏麵密密麻麻擺了九十九根銀針,而且還是那種上品的銀針,心想可真是久病成醫,劉振家居然連這種東西都準備了。

“我要紮三個地方,如果有燥熱感你就告訴我。”

跟劉雲濤說了一句韓青便讓他

整個人都趴在桌子上,隨後他便開始尋找穴位。雖說他的腦海裏已經有了理論知識,但畢竟是第一次給人施針,心裏難免有些緊張。

紮了幾次都沒找到準確的穴位,弄的劉雲濤呲牙咧嘴的。要不是老爹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盯著,估計劉雲濤早就提褲子走人了。

弄了半天,韓青終於找準了書上所說的三個穴位,因為劉雲濤說他已經感覺到腰部有淡淡的燥熱感。

擦了一把腦門上的汗,韓青對劉振說道:“老爺子,把這幾味中藥弄全,然後用文火煮四十五分鍾。”

寫了一張單子遞給劉振,韓青又對劉雲濤說道:“這四十五分鍾你不能動,直到腰部的燥熱感全部消失為止。”

書上說隻要穴位找對之後便可以以中藥灌之,隨即再推針一寸,患者便能感覺到有輕微的效果。

現在第一步是成了,隻能等著中藥熬好之後再把針往裏推一寸才能知道是不是真的管用。

之前那些給劉雲濤看病的中醫采用的方法是沒錯,不過他們都沒做後兩步。神農藥經雖然被翻譯成了白話文,但也不是哪個醫生都能完全閱讀並且記在心裏,那些出名的老中醫也是一樣。

“韓青,你這方法真管用?”

見韓青一副認真的樣子,劉雲濤忍不住問了一句,韓青一笑,說道:“這我不敢保證,反正書上是這麽說的,隻有試了才知道。”

“啊?你拿我做實驗?”

一聽這話劉雲濤就要起身,不過韓青隻是用手一按,他就又趴回到桌子上,一動都動不了。

“忍一會,用不了多久就能看到效果了。”

堂堂的市委秘書長,市委常委,居然像小白鼠一樣讓人做實驗,劉雲濤哪能忍受。但不管他如何掙紮就是起不了身,他沒想到韓青看著這麽瘦弱,卻有這麽大的力氣。

“青子兄弟,藥已經熬上了,辛苦你了。”

這時劉振又走了進來,劉雲濤一見到老爹就不敢亂動了。韓青就坐在那裏和劉振閑聊,一直等到劉雲濤的母親把藥端了進來,韓青才站起身。

“這藥有些燙,但你必須一口喝完,一點都不能剩。”

那中藥湯的顏色十分難看,而且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臭味,也不知道裏麵放了什麽東西。

見老爹死死的盯著自己,劉雲濤知道不喝是不行了,一咬牙,劉雲濤拿過藥碗,仰起頭便往嘴裏倒,也不管燙不燙。

他剛剛喝完,韓青便又把他按在桌子上,隨即將三根銀針往裏多按了一寸。而桌子上的劉雲濤則是連連喊疼,但隻喊了幾聲,他便激動的說道:

“有……有反應了。”

爬在桌子上的劉雲濤激動的喊了起來,整整十年時間他那東西都沒有過反應,憋屈了這麽久,他又怎能不激動。

“別動,還得等一會兒。”

見劉雲濤要爬起來,韓青又把他按下去。這次劉雲濤什麽都不說,乖乖的就爬在了那裏。而

站在一邊的劉振兩口子也十分的激動,手都直哆嗦。

韓青也沒想到自己按照神農藥經上的方法給劉雲濤治病會真的有效果,不過前麵他做的事情都是鋪墊,最後的轉針才是最關鍵的。

此時的銀針已經入肉兩寸,都已經快碰到骨頭了。兩根手指抓住尾椎骨上的那根銀針,韓青輕輕的轉動起來。

另外兩根銀針也是輔助的,隻有這根最重要。韓青給劉雲濤配的中藥跟普通的中藥不用,藥性十分猛烈。

中醫講究養,所以大多數中藥的藥性都是十分溫和的。不過神農藥經上的這幾味藥的藥性都比較猛烈,融合在一起更加厲害。

正所謂重病就要猛藥醫,劉雲濤那玩意沉溺了十年,要是不用猛藥的話很難會讓他有什麽感覺。這神農藥經當真不同,若是能盡得書中精髓定能成為一代醫學宗師。

一邊轉著針,韓青一邊對劉振說道:“劉秘書長的病應該可以治,隻不過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每天都要給他針灸,再加上中藥調理,連續一個月也就差不多了。”

“青子兄弟,叫什麽秘書長呀,你叫他雲濤就行。”

聽到韓青的話劉振十分激動,眼淚都快下來了,心想自己真是遇到貴人了,不僅救了自己一命,還讓兒子恢複了男性功能,抱孫子的日子不遠了。

神農藥經上是這麽說的,所以韓青也就對劉振這麽說。趴在桌子上的劉雲濤也十分高興,起初他還有些看不上韓青,沒想到人家一出手就把他的病給治了。

“行了,接下來一個月我會每天都幫你針灸一次。”

韓青轉針轉的劉雲濤尾骨發麻,不過前處卻是感覺火熱火熱的,好像隨時都要站起來一樣。

現在的劉雲濤對韓青是十分的佩服,一下了桌子就給韓青鞠了一躬。

“老劉,你在哪呢?在書房嗎?”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響亮的聲音,緊接著一個滿臉紅光,身著紅色馬褂的老頭走了進來。這老頭的年紀跟劉振差不多,但精神頭不知道要比劉振好了多少,一看就是個常年堅持鍛煉的人。

“嘿,你這老家夥怎麽跑來了,青子,這是我老友趙雲庭,是雲海武術協會的會長。老趙,這是青子,我小兄弟。”

“小兄弟?這倒稀奇了。”

那個趙雲庭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走到韓青跟前抓住他的手握住,隨即便輕輕加力。

沒想到對方一上來就找麻煩,韓青眉頭微皺,但也沒說什麽,手掌也開始用力,隻是一會兒的時間,趙雲庭便“哎呦”一聲甩開了韓青的手。

“我說你老劉眼高過頂,怎麽會跟一個毛頭小子稱兄道弟,看來這小子倒是有兩下子。”

這趙雲庭是習武之人,脾氣直爽。劉振喜歡打太極拳,他以為韓青是他的拳友,所以就想試探一下。

習武四十餘載,趙雲庭也是個高手。雖然年紀大了,但手力卻是過人,沒想到在韓青身上卻吃了個小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