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細想,韓青便直截了當的衝進了人工湖旁邊的宅子裏。

不過,等到他真的衝進去之後才暗暗後悔。

原來,這間宅子裏非常寬敞,地麵乃是鋪的紅木地板,房中放了一尊兩人多高的爐鼎,鼎中煙霞蒸騰,一看就知道裏麵正在燒著什麽草藥,聞起來神清氣爽,而在這爐鼎的四周有二三十個蒲團,一看就知道這是那蕭家族人修煉的地方。

韓青四周一看,一拍腦門,露出一絲開懷之色,心道,好了,這下完蛋了,麻痹的,就一尊爐鼎,讓我上哪裏去躲?老子也不會鑽地不是?

不過,他想到鑽地的時候眼睛頓時一亮,地老子鑽不了,但房肯定上得了吧?

抬頭一看,立刻便大喜,這宅子的天花板雖然距離地麵有七八米高,但天花板乃是全部都裝修過,隻要揭開天花板的石膏板躲進去,神不知鬼不覺,就算蕭家老祖來了,也根本不可能找到自己。

想到這裏,韓青哪裏還會遲疑,當即便找起了天花板的通風口,好在這通風口並不難找,就在牆角位置,眼看通風口就在自己頭頂,韓青立刻跳將起來,一躍七八米高對普通人來說可能是神話,但對韓青來說,根本沒有絲毫問題。

第一次跳起來的時候,韓青擊飛了通風口的石膏板,第二次跳起來的時候就已經鑽進了通風口,而後,拿過自己擊飛到一邊的石膏板蓋回到原來的位置。

等到他剛才嚴絲合縫的蓋好通風口,腳步聲便在大殿裏響了起來。

“欣妹,這就是我們蕭家的凝神閣,這裏麵的凝神煙可以幫助我們蕭家的人修煉,與你們曾家的萬象閣有異曲同工之妙。”一個男子說道。

韓青聽到這個聲音,立刻便聽了出來,這說話的人就是那將自己抓來蕭家的蕭了兒。

麻痹的,老子正找你呢,你就跟老子出現了,回頭老子不在你飯菜你拉泡屎,老子跟你姓!韓青心裏發誓,惡意腹誹道。

隨後,他又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很清脆,也很動聽。

“了兒哥哥,你能幫妹妹講解一下這爐鼎的作用嗎?”那女子說道。

“義不容辭。”蕭了兒說道。

“這爐鼎是蕭家當年老祖齊聚九州镔鐵連造而成,用了六年才塑形,十三年才完工,是咱們蕭家上下最有價值的一件寶物。”蕭了兒說道。

韓青一聽這話,立刻就來了興趣,聽這口氣,貌似這爐鼎還是個古玩,正好老子現在缺錢,就將你們這爐鼎偷走算求,反正我跟你們蕭家有深仇大恨,偷走一件爐鼎算個球!不過轉念一想,又考慮到那爐鼎實在太大太沉,恐怕掉一輛大卡車來也擺不平,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想要帶走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想到這裏,韓青便趴到了通風口,稍稍掀開了石膏板一絲縫隙,朝下麵看去。

隻見那大殿裏站了四個人。

除了蕭了兒,其餘人他全都不認識。

倒是那女孩子,讓韓青格外的多看了一樣。不對,應該是多看了很多遠,畢竟這女人的相貌擺在那裏,五官精致,身材火爆,韓青想要忽略都非常的困難。

“這幾個人是什麽人?莫非這三個就是曾家的人?否則的話,那蕭了兒幹嘛要介紹這爐鼎的作用?”韓青心裏想道,很快便猜

出了那三個年輕男子的身份。

他的猜測其實一點也不錯,陪在蕭了兒身邊這三個人正是那曾鬆鶴的三個兒女,其中那年紀右耳戴了耳環的雙胞胎是大哥曾少柏,沒有戴耳環的那個是曾少翁,至於這女人,便是那曾鬆鶴最為疼愛的小女兒曾欣。

那韓青開始還不知道這曾家對蕭家是幾個意思,不過稍稍在殿裏看上幾分鍾的時候,卻發現了一絲貓膩。

貌似那曾欣看蕭了兒眼神有些不對,躲閃中帶著點羞澀,羞澀裏又帶了點憧憬,這種眼神就韓青的閱曆分析,隻會出現在思春了的女人身上,而那蕭了兒的目光也頻頻在曾欣的長腿上回顧,目光裏的火熱雖然稍稍壓抑了幾分,但還是被韓青留意到了。

畢竟韓青也不是什麽好笑,這小子是不是對那曾欣有意思,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媽的,狗男女!”韓青心裏罵道,本來對曾欣還有一點好感,現在可好,全都玩完了,那女人竟然已經芳心有主!老子現在除了下去把她強了,根本就不可能占到一絲一毫的便宜。

想到這裏,韓青便非常的失望,心說你們這對狗男女,老子祝你們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妹!

不怪這韓青小肚雞腸,主要是那蕭了兒之前不分青紅皂白就將其抓了回來,韓青能對他有好脾氣才怪了。

恰好,就在這個時候,在殿裏回顧了幾圈那對雙胞胎目光落到了自家妹子和蕭家大少爺的身上的時候,紛紛露出一絲了然於胸的表情,而後,兩人對視一眼,那戴著耳環的大哥便走了出來,說道:“蕭兄,家父和蕭爺爺還在洞天閣裏,咱兄弟倆就不配蕭兄了,先去洞天閣了。”

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三妹,你還有什麽想去的地方的話,就找蕭兄陪你的,他這個主人肯定不會介意的。”

言罷,那曾少柏便給老弟使了一個眼色,二人立刻便轉身朝門外走去。

蕭了兒巴不得那兩個電燈泡滾蛋,哪裏還會挽留,連個客套也沒有,便目送兩個曾家少爺離開,而後,又轉頭盯著那曾欣說道:“欣妹,想不想聞聞我們這凝神香的奇妙之處?”

那曾欣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麻煩了兒哥哥了。”

蕭了兒立刻大喜,隨後立刻便關上了大殿的房門。

要知道,那凝神香是一種香氣,敞開大門的話,還聞個屁,曾欣貌似也知道這個情況,所以沒有阻攔,不過那躲在天花板上的韓青立刻瞪大了眼睛,隨即目光裏出現一抹憧憬,心道,好好好,老子今天這個天花板沒有百躲,麻痹的,待會兒有好戲看了!等等,老子先把褲子脫了再說,免得一會兒老子來不及。

正沉吟之間,便看到那蕭了兒走到了爐鼎前,手心裏出現一抹白光,而後一掌將白光拍入了那爐鼎之中,緊接著,便看到那爐鼎中飄**起了嫋嫋煙霧,聞起來非常幽香,猶如那蘭花香味。

看到爐鼎裏飄出煙霧,那曾欣和蕭了兒便各自坐到了爐鼎前麵。

看到兩人打坐,韓青一下子就大失所望,心道,老子褲子都差點脫了,你們還不表示表示,你他媽當我很有時間啊?

誰知道,那韓青剛剛腹誹完,便看到曾欣忽然睜開了眼睛,說道:“了兒哥哥,你不覺得這裏太熱了嗎?”

蕭了兒神色一動,立刻

說道:“熱熱熱,我也覺得有點熱,要不,欣妹,咱們都把衣服脫了吧。”

聽到這句話,韓青立刻便瞪大了眼睛,心說,好好好,果然沒辜負老子,好戲開場了!

韓青之所以這麽認為,是因為他不是二百五,曾欣穿的是什麽?穿的是裙子!麻痹的,裙子下麵能穿什麽?還能穿一件羽絨服不成?裙子下麵鐵定了什麽都沒有,可蕭了兒說什麽?居然要那曾欣脫掉衣服,而曾欣又怎麽回答的?居然露出了沉吟和害羞之色,這說明什麽?這說明那曾欣意動了!

她要自解裙衣了!

果不其然,那曾欣聽到這句話,臉色羞紅了一下,而後便緩緩的將手伸到背後,一隻手扶住自己的胸口,一隻手去解自己的長裙,不過她剛剛拉開第一個蝴蝶結的時候卻在韓青興奮蕭了兒瘋狂的神色中停了下來,說道:“了兒哥哥,你會辜負我嗎?”

這個時候了,誰要回答會誰就是白癡!很明顯蕭了兒不是,所以他馬上麵色一正,賭咒發誓的說道:“蒼天在上!我蕭了兒若是有負欣兒妹妹,馬上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發了這麽一個響當當的毒誓,蕭了兒立刻便喜笑顏開起來,完全被那蕭了兒的真摯感動的稀裏嘩啦。

隻是他哪裏知道,人家蕭了兒現在正在打別的如意算盤。

媽的,爺爺已經說了,要將這婆娘許給老四,老子不能娶這個女人,不過,能在這婆娘嫁給老四之前,先把這婆娘糟蹋了也著實不錯,至於她嫁給老四之後,老子還要不要和她保持超友誼超叔嫂的關係,那就要看這婆娘的態度了!

蕭了兒臉紅入血,緩緩躺進了那蕭了兒的胸膛裏,感受到那蕭了兒胸膛的堅實和溫暖,還有那蕭了兒溫柔迷人的鼻息之後,早已不由自主的身子立馬就融化了,然後心一橫,將背後的蝴蝶結全都解開了。

隨後,韓青就看到了一幕不敢相信的畫麵,一對小白兔彈了出來,不錯,是小白兔,比羊脂玉還要白,比牛奶還要滑!他可以賭咒發誓,自己絕對不會形容錯。

***,這麽好的東西,為什麽就讓蕭了兒這個王八蛋殺千刀的糟蹋了啊!韓青心裏咆哮,很是不懂那曾欣到底看上了蕭了兒哪一點。

難道他比自己帥?說實話,是有那麽一點。

難道他比自己修為高?仔細想想,自己好像的確不如他。

麻痹的!韓青不想還好,一想就大怒,老子居然樣樣不如蕭了兒,真他媽失敗,這種情況下,也難怪老子隻能在天花板上過眼癮,而蕭了兒現在一手抓一個小白兔過手癮了。

媽的,老子心好痛啊!韓青心痛如絞,恨不得馬上買塊豆腐裝死。

咚咚咚!

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就在韓青想要輕生的一刻,大殿房門忽然被人敲響。

爐鼎的那對狗男女立刻就嚇壞了,尤其是曾欣直接縮到了蕭了兒的褲襠底下。

而那蕭了兒雖然也嚇了一跳,但好在膽子不凡,很快平靜下來,但一雙手卻根本不放過曾欣的小白兔,揉的曾欣喘息不斷,眼中春情泛濫。

“大少爺,老太爺讓你去洞天閣,要宣布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蕭了兒在拖時間,韓青太明白了,一眼就看出了蕭了兒的動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