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欣一下子就夾緊了雙腿,似乎非常不適應被韓青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俏臉微微一紅,心說這家夥還真是一個***,隻知道打自己的屁股,倘若自己現在不能動,早就起來一巴掌扇飛這家夥了!讓這可惡的家夥占自己的便宜。

說起來,曾欣心裏還真的有點鬱悶,打打不過韓青,跑,雙腳上滿是水泡,跑不了三步就要摔到,可以說,這一刻的曾欣已經完全失去了任何的行動能力,而韓青,很明顯恰好就占到了她不能行動的這一點,不僅打她的屁股,還占她便宜。

一邊吃著她的小豆腐,一邊把抓在手裏做人質,真是氣死了曾欣。

“你說就說,能不能不要打我?”曾欣氣鼓鼓的說道,顯得頗為不平。

“好,我不打你,我摸你行了吧。”韓青說道,心說老子一直都是個紳士,紳士不應該打女人,當然恐龍就另當別論,這裏麵是分了家的,但美女的話,紳士怎麽能打呢?要學會疼女人,而疼女人的方式,最好的體現方式,當然是摸她一把。

然後,韓青便裝模作樣的學著紳士的樣子,在曾欣的秀腿上摸了一把。

曾欣這女孩子似乎沒料到韓青的膽子這麽大,自己都夾緊了雙腿了,你還要摸,你是不是太不要臉了?

但韓青摸都已經摸過了,她再說什麽也無濟於事,隻能暗歎自己倒黴,並且狠狠瞪了韓青一眼,將自己的裙子拉了下來。

話說姐的身子隻有蕭了兒摸過,你算什麽東西,也來摸姐的身子,姐現在法力還沒有恢複,不能拿你怎麽樣,但是等到姐的法力恢複了,一定會給你好看,你摸過的地方,姐都要重新摸一遍。

當然,韓青也不知道這家夥這番念頭,若是知道的話,哪裏用得著等她的法力恢複,恐怕分分鍾就規規矩矩的在地上擺成了一個大字,還要不停的催促曾欣,告訴她,你來摸吧,我他媽全都全部好了,你不用可憐我,盡情的***我吧。

說實話,這男人和女人相處在一起,你不想發生點曖昧都不行,當然柳下惠這樣的人另當別論,但韓青充其量算是惠下柳(會下流),怎麽可能是柳下惠。

所以,當著惠下柳和曾欣這麽個嬌滴滴的女人相處在一起的時候,哪裏能管得住自己的鹹豬手,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曾欣是什麽身份?那是階下囚,韓青怎麽可能對自己的階下囚客氣?

“你是不是喜歡我?”曾欣被韓青是不是的摸一把,摸的她火大,剛剛被韓青放到地上,就盯著她問道。

“你看出來了?”韓青立刻瞪大了眼睛,沒有否決,什麽是美女?美女那就不是用來喜歡的嗎?哪管你美女是什麽身份,隻要是個美女,作為一個正常男人自然會喜歡。

至於種馬,就韓青這性格來說,他不僅不會拒絕做一匹種馬,還非常憧憬這樣的生活。

嗯,誰不喜歡醉臥美人膝呢?韓青倒是對自己的***有著很多很多的道理。

“哼,就算我曾欣是二百五,到現在也看出來了!”曾欣說道,仰著頭盯著韓青。

“你既然看出來了,那麽你還問我幹什麽?”

“姐就是想告訴你,你就算喜歡姐,姐也不會喜歡你

的。”曾欣說道,一下子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韓青一下子就火了,說道:“不喜歡我?我差在哪裏了?這長相,這身板,還有這肌肉!都他媽是曠古絕今,而且,老子還要告訴你一個秘密,老子至今都是***!”

說到***二字的時候,韓青心裏稍稍遲疑了一下,這當然是他瞎扯淡,若說他是***的話,隻能說他今天還是***,至於昨天,哦,那羅珍在**不是挺會玩花樣的嗎?而且,家裏的女人貌似各個都有點悅情之術,他處在這亂花叢中,就算想做***,最終也隻會淪為一頭種豬。

“哼,別蒙我了,我知道你有女朋友的。”曾欣說道。

“你從哪裏看出來的?”

“哪裏都能看出來,我那天去地牢的時候,就聞到了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我是個女人,我很清楚,那是香水味,你不像是個喜歡噴香水的男人,所以,這香水除了女人留在你身上,還有誰?”曾欣說道。

“這麽說,你之所以不會喜歡我,不是因為我們不能情投意合,而是因為我心中心有所屬。”韓青問道。

曾欣沒有回答,但沉默便代表了她的意思。

“看來你還挺在意一夫一妻的。”韓青說道:“實際上,我也挺反感花心的男人,雖然我也是男人,但我始終認為,妻子要一個就夠了,要那麽多鶯鶯燕燕做什麽?再漂亮的女人也有厭煩的那天,色衰而愛馳,幾千年的曆史已經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那你還要喜歡上我?”

“你也知道是喜歡上你,而不是喜歡你,既然你知道,為什麽還要我解釋?”

曾欣愣了一下,而後俏臉立刻便紅了起來,聽懂了韓青話,但眼神不僅沒有露出絲毫的動容,反而越來越冷,說道:“你真是人渣!喜歡一個女人,原來就隻是喜歡她的身子而已。哼,你既然覺得身子重要,那麽,你為什麽不取一個**呢?她能滿足你所有的嗜好,哪怕你們男人最喜歡的……那啥。”

“你說得對。”韓青沒有反駁,點頭說道:“所以我一直沒有結婚,我害怕我有一天會後悔,後悔娶得妻子到最後發現竟然隻是一個**。”

這番話讓曾欣眼睛微微亮了一下,說道:“我聽不懂你的話。”

“你聽得懂。”韓青說道:“你是個很聰明的女人,隻是在我麵前,你體會不出你在智商上的優勢。”

“哼。”曾欣不說話了,然後垂下了頭。

她的確是聽懂了韓青的話,韓青這番話其實就是文青常愛說的愛情,韓青認為,若是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將來他肯定會後悔,而曾欣原本以為他的心裏沒有愛情,但聽到這番話,才忽然意識到,恐怕是自己看錯了韓青。

“抱我起來吧,我帶你離開這裏。”曾欣忽然說道。

“離開哪裏?”韓青貌似有些費解,說道:“我們現在能去哪裏?蕭家的人若是不追來,你我隻有在這裏做人猿泰山。”

“我知道怎麽離開這片森林。”曾欣說道。

“你知道怎麽走?”韓青大吃一驚,不可置信的說道:“你為什麽現在才說?”

“我不知道。

”曾欣說道,語氣聽上去有幾分蕭索。

韓青皺了皺眉頭,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人心其實是非常複雜的,恨一個人,會無所不用其極的報複對方,但報複的方式有很多很多種,曾欣在被韓青抓走的時候,她非常非常恨韓青,恨不得殺了他吃他的肉,但是,當她看到韓青幫自己擠腳上的水泡的時候,幫自己洗腳,最後甚至還要把自己的鞋子脫下來給自己穿的時候,她的仇恨消失了。

她發現,她和韓青的仇恨,隻是因為立場不同,她站在蕭家這邊,而韓青是蕭家的仇人,作為仇人的盟友,韓青當然不會對她客氣,但是,當她發現韓青骨子裏是個善良的人的時候,她的立場動搖了。

慈悲不能解決一切,但慈悲起碼可以感化一個人心中的仇恨。否則也不會有大話西遊裏唐三藏用自盡的方式感化孫悟空了。

“其實你是個善良的女人,但是我不明白,你這種善良的女人怎麽會和蕭了兒那樣的人染得那麽深,蕭了兒始終不是你托付終生的上佳人選,曾欣,你親生父母現在都已經死在你的麵前了,你應該學著長大了。”韓青抱起了曾欣,那曾欣便很是自然的擁到了他的脖子。

“要你話多!”曾欣說道:“你又不了解了兒哥哥,幹嘛要妄下判斷?”

“我怎麽不了解他?從他對待蕭元慶的態度,以及他最終殺掉蕭元慶的事情來看,我認為自己已經足夠的了解他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曾欣,你是個好人,你不要被蕭了兒拉下水了。”

“你也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啊?那你還敢對我耍***?萬一我要是也染上了你的***氣息,豈不就成了一個女***。”

“一個女***,一個男***,不是正好般配嗎?你個笨蛋。”韓青鄙視了曾欣一眼。

曾欣鄙視了韓青一眼,哼了一聲,然後說道:“了兒哥哥有他自己的苦衷,若不是他這樣,現在已經步了蕭家老二和老三的後塵了。”

“哦?蕭了兒如此的冷血殘忍難道還是有原因的?”韓青問道。

“你以為呢?哪個人生下來是十惡不赦的?要不是環境如此,誰會變得冷血無情?”曾欣說道,然後歎了一口氣,說道:“蕭家和我們曾家一樣,同為與域外十三家之一,為了保證家族的傳承,域外十三家各有其傳承之道,我們曾家是以養屍之道進行傳承,而蕭家便是以忘情之道進行傳承。”

“蕭家所修煉的九幽術必須要斷絕情根,號稱太上忘情,但太上忘情很有問題,忘掉的情很有可能再次死灰複燃,當然的蕭元慶本來已經完成了太上忘情,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忘掉的情居然死灰複燃了,從此蕭元慶在蕭家的地位便一落千丈。”

“但是,蕭元慶並不甘心自己地位下降,所以,他開始殺人。從最開始的正妻許晴,到蕭家老三,然後到蕭家老二,一個個的全都被他殺了,要不是了兒哥哥當年將還在繈褓之中的蕭雲抱走,躲到了蕭家老祖那裏,他們四兄弟,到今日已經全部死光了。”

“這麽說,蕭元慶還是惡人了?”韓青聽到這番秘聞,大吃了一驚,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其中居然還有這麽深的玄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