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神啟,我當是什麽原因,居然讓你們昆吾山開出了如此驚人的條件。”韓青微笑著說道,完美的裝起了糊塗。

“那麽,你現在是答應我們還是不答應我們?”太陰掌教目光一閃,開口問道。

這個時候的韓青也已經不想再考慮了,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我拒絕你們,我想你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殺了不少昆吾山的弟子,你們隨便找一條借口都能抹殺我,所以,這個代理掌教我不能不做,也不敢不做,既然如此,我便答應你們好了。”

說到這裏,韓青的臉色認真了幾分,接著說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我要英龍來做我下手。”

白衣掌教眉頭微皺,不明白韓青這個安排有什麽用意,沉吟片刻,說道:“英龍現在已經是個廢人,失去修為之後,恐怕沒有幾年好活,你讓他做你的下手,他將什麽也幫不到你。”

“我無需他幫助我的什麽,隻需要他了解昆吾山的情況即可。”韓青說道。

“也罷,既然你決定了,那便讓英龍做你的副手好了。”白衣掌教點頭,頓了頓,接著說道:“既然你想要英龍做你的副手,那麽,昆吾山的一些規矩便不用我再告訴你,你稍後去找英龍詢問即可。”

說到這裏,白衣掌教又掃了一眼太極殿的方向,接著說道:“今日,這件事便這樣定下了,後天,便在太極殿準備接掌儀式,你到時候必須要參加。”

“明白。”韓青點頭,隨後便看到那白衣掌教催動遁光,咻的一聲便朝太極殿的方向飛去。

“這老家夥,居然還想搞一個什麽接掌儀式,哼,說白了,不就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嗎?也罷,老子也趁此機會震懾你們昆吾山的這些長老一下,讓他們以後都給老子規矩點,省的犯到老子手裏之後說老子不講情麵!”韓青暗暗想到。

這個所謂的接掌儀式究竟是什麽用意,韓青自然很清楚,雖然他明知道這是昆吾掌教為了打壓自己才設下一個的儀式,但既然自己已經答應成為這個代理掌教,自然是必須要出現在這種場合。

說到這裏,就不得不說一下韓青為何會突然變卦答應兩位掌教。

其實這也是被逼無奈而已,韓青現在的法力還沒有恢複,且有三個渡劫修士在場的情況下,他想要逃出昆吾山,可能性幾乎等於零,而之前那白衣掌教的語氣已經非常明白的告訴韓青,假如他不做這個代理掌教,那麽,他的小命就會非常危險。

韓青雖然喜歡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可現在沒有法力的情況下,基本等於褲腰帶都被人扯掉了,故而,韓青在沒有褲腰帶的情況下,不可能將自己的腦袋別在***上不是?是以,就算他現在心中不甘,也隻能暫時答應那兩個掌教,等到他穩住這兩個掌教,再找出一條綠色通道,拍拍屁股直接從昆吾山走人就是。

當然,有人可能會說,韓青被昆吾山的掌教嚇唬一下就慫了,是不是太孬了?這一點,當然不是因為韓青孬,而是他們韓家有忍受**之辱的優良傳統,小不忍則亂大謀,反正道理想說多少說多少,韓青在失去法力,沒有資本的情況下,肯定會理智性的忍讓一點,這

不是慫,這隻是有策略的慫,雖然效果都差不多,但意義就天差地別了。

前者慫是真慫,而後者,卻是一種讓人可以裝逼的慫,若是讓別人知道他韓青麵對昆吾掌教的時候是一種有預謀的慫,那麽肯定會給別人留下此人足智多謀,有進有退的印象,而給人留下這種印象的韓青,當然可以非常潤物無聲的裝一波比,而這,恰好是裝逼的最高境界。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這句話,當時裝逼界鼻祖韓青最為認同的座右銘。

當然,不說那韓青究竟是如何裝逼的,單說在兩個現任掌教離開之後,眾人也陸陸續續的離開,雖然在臨走的時候,虛無極格外的看了韓青一眼,但是,現在已經答應去做昆吾山代理掌教的他,也根本不怕虛無極再找茬,所以,他倒是很有勇氣的和虛無極對視一眼,最終,看到虛無極消失在天邊的時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韓青,我女兒呢?!”哪知道,就在眾人相繼都離開的時候,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曾鬆鶴卻開口了。

韓青掃了一眼曾鬆鶴,說道:“你女兒在什麽地方幹你何事?你忘了你當日的所作所為了?曾鬆鶴,我告訴你,別以為我不敢拿你怎麽樣,看在小欣的麵子上,我一直沒有對你發難,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毛了老子。”

“小兔崽子,你莫非以為自己做了昆吾山的代理掌教就可以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不成?”曾鬆鶴說道。

韓青冷笑一聲,開口說道:“這跟我是不是昆吾掌教沒有一點關係,我告訴你,哪怕我不做這什麽代理掌教,我現在也是會用這種口氣跟你說話。你想我對你尊敬點,可以,做出一個長輩該有樣子,另外,去把你他媽那萬年都沒有進展的修為再提升一下,你這種垃圾,我一根手指頭都能戳死!還想在我麵前嘚瑟,滾!”

聽到最後一句,你那曾鬆鶴已經氣得是七竅生煙,雖然在場的大多數的修士都已經離開,幾個昆吾山頭麵人物差不多都已經去太極殿鎮壓叛亂,而天機子和周旺也相繼被人帶了下去,天機子還好說,尤其是周旺,他被帶走,則意味著叛亂已經沒有絲毫意義,畢竟主帥被奪,這隻叛亂的隊伍就相當於失去了主心骨。

而現場的修士雖然大都已經不再,但那萬天涯卻由始至終站在一旁,正要轉身的時候,卻聽到韓青那一個滾字,立刻便回頭似笑非笑的盯著曾鬆鶴。

韓青所言沒有誇耀的成分在其中,無論從做人還是修為上來說,曾鬆鶴根本沒有讓韓青尊敬的地方,他之前不顧父女親情,對曾欣刻薄不說,還要殺這女人,韓青從那個時候開始就瞧不起曾鬆鶴,而現在,韓青已經修煉到問虛中期,可曾鬆鶴呢?不過剛剛進階到問虛初期而已,就修為而言,韓青也是完爆後者,而一個方方麵麵都根本比不上韓青的存在,又豈會被韓青放在眼中?

倘若不是因為心疼曾欣,擔心殺了曾鬆鶴之後,會讓這女人傷心,恐怕那韓青早在第一眼看到曾鬆鶴的時候就已經出手,不說宰了他,也起碼要廢去他的修為,為曾欣出一口惡氣。

而此時的曾鬆鶴雖然怒不可遏的回過頭,卻根本不敢開口說一個字,別說韓青要他滾,就算

韓青要他跪下,這曾鬆鶴不想死的話,也隻有跪在韓青麵前,別說韓青是一個晚輩,就算韓青是他孫子,隻要韓青願意,他這個輩分高出韓青一大截的人,也必須要遵從韓青吩咐,跪倒在他麵前。

這就是修煉界,一切都是拳頭說了算。

韓青的拳頭比他們大,比他們硬,比他們狠,那麽韓青說話的,曾鬆鶴就不得不聽,不怕死的人不是沒有,可一個拿自己女兒終生幸福開玩笑,一個不念父女親情要親手去殺自己女兒的人,怎麽可能不怕死?怕是韓青才剛剛想要動手,後者就已經嚇得尿褲子了。

“怎麽?覺得不甘心,想要找回麵子?”看到那曾鬆鶴一臉鐵青的盯著自己,韓青捏了捏自己的拳頭,嘿嘿冷笑一聲,說道:“你要是想找回麵子的話,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曾鬆鶴,你是小欣的父親,看到她的麵子上,我讓你一隻手,今日我就用一隻手來接受你的挑戰,你要是有種的話,就過來跟我打一場。”

韓青這話說的太過挑釁,事實證明,要是碰上英龍這種愣頭青,聽到韓青這番話,恐怕早就已經大喊大叫的衝上去了,當日在天宮,韓青還沒有諷刺那英龍,後者就已經衝上去找死了,更別說在韓青諷刺的情況下了。

當然,曾鬆鶴畢竟不是英龍,沒有英龍那麽熱血,哪怕聽到了韓青的諷刺,哪怕他也知道韓青這番諷刺有多麽難聽,他也根本沒有勇氣衝上去。

事實證明,韓青對他的判斷一點沒錯,他的確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孬種,在韓青發出挑釁之後,那曾鬆鶴竟然在狠狠掃了韓青一眼之後,就轉身朝山下飛去,根本沒有勇氣去為自己找回麵子。

當然,看到那曾鬆鶴的膽子小到這種程度,韓青也失去了挑釁他的興趣,畢竟,挑釁一隻耗子有什麽意思?你就算挑釁到口幹舌燥,那耗子也不會衝上去,而且,這耗子不僅不會衝上去,還可能因為你挑釁的聲音太大,而嚇得立刻鑽回到老鼠洞去。

故而,看到曾鬆鶴飛走之後,韓青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掃了一眼正靠在樹幹上昏迷不醒的公孫芷蘭。

也不知道這公孫芷蘭是天生樂觀還是智商有點不夠用,韓青在這裏跟神劫樹人打生打死,跟虛無極打生打死,前前後後打了半天的時間,這丫頭不僅沒受影響,反而還睡的跟死豬一樣,韓青靠近她的時候,發現這丫頭竟然打起了呼嚕?!!

一個女人,在極度危險的環境之中,居然睡的這麽死,這你敢信?

而看到這女人睡得這麽香甜,韓青的脾氣也上來了,心道,老子在這兒跟人打生打死,累的半死不活才將你保下不說,你倒好,跟老子在這做春秋大夢,老子今天要是不好好整整你,以後也就沒臉在修煉界混下去了。

想到這裏,韓青便走到公孫芷蘭的身邊,慢慢將這女人抱起來,靠在自己的懷中,然後又慢慢的伸手,撥開了這女人的領口,隨後,目光直接便從領口轉了進去。

“哎喲,你還敢戴米老鼠!你知不知道,老子最討厭卡通!”看到那領口之中看上去隱隱約約不怎麽看的真切,但仍舊可以切實無誤察覺到它的飽滿的風光的時候,韓青立刻便在心裏嘀咕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