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無話。

一連幾天的時間,韓青都躲在邀月閣之中,既沒有去太極殿點卯,也沒有打算要對首座長老等長老動手,而是一直都躲在邀月閣之中,鑽入那曾欣閨房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他出來。

去太極殿點卯對代理掌教來說很重要,昆吾山每天都有很多日常事務要處理,韓青為代理掌教,自然也應該出現去解決,而首座長老等人若是不除掉的人,韓青想要將掌教的實權收回來則根本不可能。

但是,現在曾欣來了,這些本來很重要的事情對韓青來說都不再重要,哪有跟這個小娘子在**鬥地主更重要的?

而一連三四天在房間裏和曾欣廝混的韓青,雖然讓曾欣容光煥發不少,也開朗了不少,但也終於讓千鶴仙子看不下去了。

這倒不是千鶴仙子吃飛醋,而是這兩人白日**的時候,發出來的聲音刺激的千鶴仙子既不能安心打坐,也不能平靜長眠,搞的千鶴仙子心頭火燒火燎的好不難受。

本來千鶴仙子也不想棒打鴛鴦,人畢竟好長時間沒有溫存了,讓別人兩口子享受一下小別勝新婚的喜悅也無可厚非,可一個人經受刺激的度總是有限的,在被兩人恩恩愛愛的聲音刺激了四天之後,千鶴仙子終於忍不住了,闖進曾欣的閨房。

本來進去的時候千鶴仙子還聽到咿咿呀呀的聲音,這聲音是曾欣發出來的,曾欣的嗓音本來就好聽,而她在發出這種咿咿呀呀極具煽動性的聲音的時候,哪怕是剛剛**過的野貓聽到這聲音也要再度**,更何況理解能力比一隻野貓要出色千倍萬倍的人呢?

那曾欣發出聲音的時候,千鶴仙子就已經止不住在心頭胡思亂想。

作為一個活了數百年的老***,春宮圖她當然是看過的,而且,現在社會還有比春宮圖更有視覺衝擊力的音像製品,所以,當這個憋了幾百年的老***聽到曾欣那咿咿呀呀哼哼戚戚的聲音的時候,腦海裏便不可避免的交織出了兩人**的畫麵。

“韓青!”千鶴仙子衝到房間裏,當然她是閉著眼睛的,因為她擔心自己看到不堪入目的畫麵,而她在闖進房間大喝一聲之後,立刻便說道:“你有完沒完?”

“我咋了?”**的聲音平靜了下來,沒有那千鶴仙子印象之中喘氣聲,房間裏很平靜,落根針的聲音都能聽見。

閉著眼睛的千鶴仙子覺得有點古怪了,這似乎平靜的太過頭了,她明明是趁著曾欣叫的最大聲的時候衝進來的,可為什麽在衝進來之後,叫聲嘎然而止不說,連韓青的呼吸也相當的平靜,發生了什麽?難道是業界最喜歡嚐試的觀音那啥?所以韓青才沒有喘氣。還是說那曾欣因為刺激的太過,被刺激的昏死了過去?

前者倒是有點不確定,而後者倒是很有可能,畢竟就韓青那一身肌肉,再加上這人的修為,一頭母牛他都能給整到吐白沫,更何況是人?

所以,閉著眼睛的千鶴仙子寧願相信曾欣是昏迷了過去。

然而,就在那千鶴仙子以為曾欣是因為受不了刺激而昏迷過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鑽到了她耳朵裏,“千鶴姐姐,你這麽風急火燎的是想做什麽哦?”

聽到這聲音,千鶴仙子緊閉的眼睛立刻睜開,而後,將房間裏的一切盡收眼底。

原來,這兩人哪裏是在房間裏**,韓青隻是在給曾欣踩背而已。

看到這一幕,千鶴仙子知道自己誤會了,也知道假如讓韓青知道自己是因為誤會他們在那啥的話,後者肯定不會放過挖苦自己的機會,所以,在意識到自己誤會的時候,千鶴仙子的臉色也平靜了下來,雖然心頭還是跟貓抓狗刨一樣,但起碼麵上是看不出絲毫的玄機了。

“我想問你什麽時候動手?!”千鶴仙子問道。

這自然是在問韓青打算什麽時候將掌教實權收回來,再對昆吾山進行改革了。

韓青當然也明白這一點,給了千鶴仙子一個無奈的眼神,說道:“你看到了,我要過二人世界,什麽昆吾山護國院,我不知道。”

“哼!”千鶴仙子哼道:“爛泥扶不上牆!”

隨後,便看到那千鶴仙子轉身朝屋外走去,臨出門的時候,韓青突然開口說道:“把門關上!”

千鶴仙子哪裏會搭理韓青?反正這兩人在房間裏也不是做什麽羞羞的事情,關不關門結果都一樣,而且,關門的話,那曾欣要是再咿咿呀呀的叫起來,邀月閣的這些道奴甚至是自己,肯定也都會懷疑起來,所以,離開了曾欣閨房的千鶴仙子根本不打算將門關上,免得邀月閣裏傳出不怎麽雅觀的風言風語。

“你真打算這樣一直下去啊?”看到那千鶴仙子怒怒衝衝的離開了房間之後,曾欣便躺到了韓青的懷裏,柔聲細氣的問道。

“這樣不好嗎?錦衣玉食伺候著,美女烈酒享受著,一般人一輩子都求不來的東西,現在全都是屬於我的,我幹嘛還要放棄?”韓青說道。

“早知如此,我就應該隨岑小姐回護國院去,也不會消磨了你的誌氣。”曾欣幽幽說道。

韓青笑道:“有你在我身邊,要什麽誌氣?”

正所謂溫柔鄉英雄塚,過於沉溺女色,誌氣遲早會被消磨幹淨,從古至今,無數人死在這一點上麵,即便是韓青也根本不能幸免。

他知道沉溺女色是不好的,但是當他真正的經曆的時候,哪裏能控製自己?酒色財氣,這是人最基本的***,也是人最起碼的天性,韓青又不是經曆了雷劫的真仙,哪能擺脫自己的天性?

更何況曾欣的確是深得他心,這女人既漂亮又溫柔,異常的順從韓青,韓青哪裏舍得離開她?

在這種情況下,韓青自然也是越陷越深,陷得越深就越不想脫離。

而曾欣看到韓青這樣實際上也非常憂心,可對她而言,同樣是舍不得離開韓青,而且,就她和韓青的性格來說,她是個要比韓青還要軟弱的女人,韓青都不能忍下心做的選擇,她就更不可能忍心。

故而,在這種惡性循環之下,這兩人的關係也是越來越親密,這兩人沉淪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而在不斷的沉淪之中,韓青哪裏還記得什麽護國院的任務,哪裏還會去想首座長老對自己的威脅。

“哼,你這小子,簡直跟商紂這混蛋一模一樣!”哪知道,就在韓青打算嚐嚐曾欣香吻的時候,丹田裏的龜靈聖母突然開口說了一句,傳到了韓青的識海之中。

“看來,我若不出手,你和這女人是無法分開的了。”龜靈聖母再次說道,而後,便看到一道綠光從韓青的丹田之中綻放

,順著經脈,瞬間便衝入了識海之中。

轟!

綠光在衝入識海的一瞬間便猛地炸開,形成的氣浪在識海之中掀起了一道風暴。

頓時之間,韓青便有一種頭疼欲裂的感覺,使其立刻便變了臉色,哪裏還能親下去?

“你***,老子跟你免費表演了幾天時間,還讓你看了好幾場活春宮,你竟然敢跟老子翻臉無情,龜靈聖母,你信不信我一壺**給你灌下去?”韓青內心咆哮,化作聲音,衝入了丹田之中。

“哼,我截教最鄙視的便是雙修之道,隻有你們這些被闡教教義熏陶長大的修士才會熱衷雙修之道,甚至是熱衷於**。”龜靈聖母說道。

頓了頓,又接著說道:“給你兩分鍾的時間,穿好衣服出去,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和虛無極的較量我想你已經知道我的神識有多渾厚了,哪怕我法力沒有你深厚,單憑我的神識,我也可以讓你不得安寧痛不欲生。”

“你又不是我媽,你管得著我們兩口子的事情?”韓青也怒了,毫不客氣的對龜靈聖母說道,就差對龜靈聖母破口大罵了。

“你的事我想管就管,你能拿我怎麽著?”哪知道這龜靈聖母的回答也非常暴力,讓韓青吃了一個閉門羹。

“行,龜靈聖母,算你厲害,我現在就出去。”韓青惱怒的說道,拿這龜靈聖母一點辦法也沒有韓青,不妥協,還能怎麽樣?

那龜靈聖母藏在他丹田之中的隻有元神,就算她元神離開本體太遠,無法攝取到本體的力量,但一個真仙級別的元神,哪裏是韓青可以撼動的?而且,韓青不僅無法撼動龜靈聖母的元神,也無法戰勝她的神識,不妥協,難道還等著吃虧?

是以,韓青很快便做出了選擇,直接便從曾欣的溫柔鄉裏麵掙紮了出來,在曾欣疑惑的目光之中,起身將衣服整理好,然後穿鞋便離開了她的閨房,而時間,不多不少,正好是兩分鍾。

而正當那韓青從曾欣閨房離開的時候,在逍遙閣之中,二長老站在大長老身前,一邊接過逍遙閣道奴端來的茶水,一邊便淺淺的嚐了一口。

“怎麽樣,那家夥這幾天有什麽動作?”大長老不動聲色的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後平靜的問道。

“據我們安排在他身邊的人匯報,這幾天那小子一直在和曾家那丫頭鬼混,大有一直這樣持續下去的樣子。”二長老說道。

“切莫大意,此人的心智上次在太極殿你也已經見識到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段,我隻在九長老一個人身上見過。”大長老說道。

“首座師兄說的不錯,此人的確是心智如妖,不過,首座師兄大概忘了,但凡是人都會有自己的弱點,九長老的弱點是情,這小子的弱點便是色,一個人被人掐中了軟肋,暴露出來的便不再是假象,而是我們現在看到的真相。”

“哼,你也太小看此子了!當日單靈鳳的事情你還記得吧?若此子當真是個***無度的人,單靈鳳當日被剝光了扔到他的**,此子又豈會不動她?單靈鳳被送回去的當天,單長老便找人檢查過單靈鳳的身子,此女還是正兒八經的完璧身子。你說,你個***之徒豈有魄力拒絕單靈鳳這樣的美色?”大長老冷笑一聲,說出一番讓二長老臉色陰沉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