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組織究竟為何會接連失敗,此乃後話,此處暫且不提。

且說那韓青被海雲溪帶著去城主府的時候,故意坐到了海雲溪的身邊,有定魂丹的穩定他的傷勢,韓青自然也不用害怕舟車勞碌,可韓青不怕,那海雲溪一路上卻一直提心吊膽的坐在韓青的身邊。

韓青是個正常男人,這是一再強調的問題,而且,他不僅是一個正常男人,還屬於那種非常強勢的男人,這種男人,對女人而言,誘人力遠遠要大於唯唯諾諾的男人,唯唯諾諾當然很好,可過於的唯唯諾諾就給人一種懦弱的感覺。

腦殘點的說法便是女人都喜歡一個能夠保護自己的男人,而說直白點,女人不是什麽保護她的男人,而是能夠擺平她的男人,人都是自尊,女人也不例外,無論從**擺平還是從心理上擺平,反正隻要攻破了這女人的自尊,那麽,再如何不可一世的女人,最終也肯定會倒在你的牛仔褲之下。

那韓青雖然不是很清楚這個道理,可是,縱橫江湖這麽多年,情場閱曆簡直就可謂是情聖的他,又怎麽可能沒有辦法來對付身邊這個小丫頭?

不過,說到這裏,也不得不說一句,那韓青還真是下得了手,這海雲溪不過十九歲而已,他竟然就忍不住在海雲溪身上揩起了油,就算這王八蛋再怎麽饑餓難耐,也不能對一個十九歲的小女生下手不是?從地球上的話來說,那就是祖國的未來,是花朵,作為一個講究紳士風度和關愛婦女精神的男人,當然要嗬護這樣的花朵,而不是想著要怎麽去一親芳澤。

當然,韓青不僅是一個臉皮厚如城牆的家夥,也是一個非常粗糙的家夥,哪裏管你十九歲還是十八歲,隻要有讓他強攻的必要,他從來都不會退縮任何一步。

正所謂是道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矣!

這種一往無前的精神,韓青從來都很完全的在執行。

而心思單純的海雲溪在最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察覺出來,看到韓青靠在自己身上,還以為後者是因為疲憊的關係,哪裏知道,這家夥純粹就是想要讓自己的臉距離她的胸口更近而已。

那海雲溪穿了一身青色印花長衫,雖然胸口裏麵的風光不可能看到,但是這家夥的嘴唇時不時在自己脖子上蹭那麽一兩下的時候,還是讓海雲溪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若是在其他時候,那海雲溪可能已經將韓青推開了,畢竟這樣的行為,實在讓海雲溪這種女孩子無法接受,但是,現在的她正在操縱馬車,推開韓青容易,可萬一馬車失控,又撞翻兩個人怎麽辦?

本來今天撞到韓青就已經足夠的麻煩了,若還要在街上撞到兩個人,單單是照顧他們,那海雲溪便一陣頭大,不知道自己將要在天星城停留多長的時間。

而韓青有意無意的在吃了海雲溪的豆腐之後,也是非常滿意,都說女人香女人香,這玩意兒韓青以前還沒有接觸過,但是,接觸到那海雲溪之後,他發現原來這個世上真有女人香這玩意兒,這海雲溪的身體是真香,雖然他的嘴唇不過和後者脖子上的皮膚有過短暫的接觸,但遺留在唇上的芳香還是讓韓青忍不住在心裏喝彩了一聲,甚至臉上也露出留戀的神色。

“我以前聽彩雲小姐說,

你們男人總是想著要占女人便宜,本來我還不信,可是現在我信了。”海雲溪紅著俏臉說道,感覺自己的小臉蛋正在燃燒。

“為何不信的?又為何相信的?”韓青說道。

“哼!”海雲溪瞪了韓青一眼,忽然蹲在了地上,雙手握著馬韁,但膝蓋卻頂在韓青的身上,不讓後者的身子依偎在自己身上。

那海雲溪雖然不諳世事,也沒有接觸過生理教育,不是很清楚男女之事到底有什麽內容,但是,從來沒有和男人過多接觸過的她,在接觸到韓青的時候,心髒還是忍不住狠狠跳了一下。這並非是她有意識的反應,完全隻是她下意識的反應而已。

這一點,韓青當然不知道。

而韓青也根本不知道,人海雲溪以前跟在彩雲仙子身邊的時候,接觸的那些少年公子,哪個不是彬彬有禮的?要知道,那彩雲仙子是積善堂的候選聖女,人將來完全有有可能成為正兒八經的聖女,卻輕薄這樣的女人,將來等她成了真正的聖女,不被憤怒的積善堂成員砍死才有鬼了,而作為彩雲的侍女,雖然身份不比彩雲仙子本人,可好歹人也是其侍女不是?去輕薄她的侍女,彩雲仙子怎麽可能放過自己?

故而,從始至終,從彩雲仙子離開積善堂,雲遊四海的那天開始,便沒有一個男人敢在彩雲或者是她海雲溪的身上造次。

偏偏就是這韓青,根本不信邪,也根本沒將它積善堂放在眼裏,甚至沒有將彩雲仙子放在眼裏,直截了當,趁著海雲溪駕車的時候就吃起了別人的豆腐,實在是小人透頂,讓人鄙夷不說,還無比的猥瑣。

本來看韓青那張被撞之後,居然還沒有破相的臉來看,他不像是這種喜歡趁人之危的人,從他的麵相上來看,乃是那種非常正派給人給人溫暖的麵相,甚至僅僅隻是看到他的臉,你就會不由自主的響起正人君子這四個字。

然而,萬萬想不到,這家夥非但不是正人君子,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嶽不群,那海雲溪雖然不會將韓青當成是嶽不群,但給他貼上小人的標簽是肯定不會有任何意外的。

“你再這樣對我,我就去小姐麵前告你一狀!”海雲溪突然說道,街麵上人來人往到處都是人,雖然她現在在天星城還不是名人,但是,等到她和彩雲站到一起,自己的身份被曝光之後,這些人肯定會立刻想起來,曾經有一個風中追風的少女,駕著一輛同樣風中追風的馬車,被一個麵上仿佛寫了正人君子這四個字的男子吃了不少豆腐這件事。

到時候,那海雲溪就算不想在天星城出名,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你告我什麽?告我親了你一口,還是告我摸過你的手?哈哈哈哈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韓青笑著說道。

韓青可不害怕海雲溪告狀,他也並不是一個孬種,男子漢大丈夫,說了摸過你胸就肯定會昂首挺胸的承認這一點,然而,韓青也很清楚,以那海雲溪的性情而言,會告狀的幾率根本不到一成,畢竟她被吃多少豆腐,怎麽被吃下去,或者吃下去之後自己有什麽反應,都隻是她自己的事情,最多也就關係一個韓青而已,但是,若是將自己被韓青吃豆腐的事情抖出去,那麽原本最多牽涉兩個人事情立刻就會牽涉

很多人進去,到時候,數十個人一起關注這件事,一起用曖昧的眼神盯著海雲溪的時候,後者要是還能視若無睹,韓青的名字倒過來寫,甚至去天星城裸奔一圈也根本沒有關係。

“果然什麽樣的人就作什麽樣的詩,哼,討厭死了你!”海雲溪說道,尷尬無比的馬車朝城主府行去。

那城主府距離雲龍醫館不是很遠,不過,一路上因為有韓青的幹擾,這馬車速度一直也提不上去,導致了不過一半的路程,那海雲溪便走了幾乎一炷香的時間,這麽長的時間,等到他們趕到城主府的時候,說不定那小姐都已經離開了。

那海雲溪是一個忠心耿耿的人,彩雲一連照顧了她十三年,現在到了小姐需要自己的時候,她怎麽可能願意給小姐掉鏈子?所以,那海雲溪心中最擔心的事情倒不是自己應該怎麽抵擋韓青的騷擾,而是怎麽盡快趕去城主府。

正所謂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個道理無處不在,哪怕是現在駕車,這個道理也深刻的反應了出來。

那海雲溪若是想駕好車,就隻能無視韓青,若是她想抵擋韓青,就隻能這樣慢搖搖的去城主府,而趕去城主府明顯要比抵擋韓青更重要,所以,在心中稍微的權衡了片刻之後,那海雲溪索性也忍了,心道,本姑娘今天就讓你一次,等我去了城主府,看我怎麽對付你|!居然敢在車上對本姑娘毛手毛腳,哼,我海雲溪也不是吃素的!

此時的韓青自然不知道,那海雲溪已經在心裏製定了要報複自己的計劃,而一路上心滿意足的吃著小豆腐的韓青很快也結束了愉快的旅程,趕到了城主府。

“咚咚咚!”海雲溪扶著韓青跳下馬車,走到了城主府門口拍向了門環。

“是誰在外麵?”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門裏麵傳來,隨後便看到一個佝僂著身子的老者走過來為韓青和海雲溪打開了院子大門。

“原來是海姑娘,老奴已經在這裏等候姑娘多時,彩雲仙子吩咐老奴,等到海姑娘趕到,帶海姑娘去醉雲廳,彩雲仙子和我家主人都在醉雲廳等候海姑娘。”那佝僂著身子的老者說道。

這老者乃是城主府裏麵的管家,聽到彩雲仙子的吩咐之後,便一直在這裏等候海雲溪的出現,他已經在這裏等了兩柱香,以為那海雲溪迷路,正要派人去找的時候,卻看到海雲溪帶著一個男人來到城主府。

這男人一臉的灰敗之色,明顯有傷在身,和海姑娘站在一起,也不知道這男子究竟是積善堂的人,還是他僅僅隻是那海姑娘在城中認識的一個朋友。

而聽到那老者說話的海雲溪,此時卻是一臉的黑線,自己居然讓小姐在城主府恭候自己,這實在有點本末倒置,讓小姐下不來台,海雲溪已經開始在心裏考慮應該怎麽向小姐配罪。

不過,這海雲溪的見識畢竟稍微淺薄了一點,根本想不出應該怎麽給彩雲仙子配罪,無奈之下,目光便落到了韓青的身上,惡狠狠的說道:“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就不會遲到了,你真是把我害的夠慘!”

說完,又瞪了韓青一眼,扶著後者,便跟著老者朝醉雲廳走去,而那海雲溪駕駛過來的馬車自然有城主府的下人去料理,這件事根本就不用海雲溪去操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