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自然是正人君子。

這一點,韓青本人無比的自信,從他緊緊隻是抱住那姚映雪而不是將其按倒在地上這一點來看,韓青是個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當然,這一點,人姚映雪可不會這麽認為,畢竟,不會有哪個正人君子會用手去揉她的胸口。

她和韓青相距不過隻有幾毫米,甚至有地方連幾毫米的距離也沒有,簡直就可謂是相依相偎在了一起,那韓青的心跳後者完全可以感受到,從韓青那悶雷一般敲擊不停的心跳之中可以完全看出來,此時的韓青,心情不知道有多麽激動,而姚映雪雖然沒有和男人身子挨身子的接觸過,可被一杆火藥槍頂在褲襠上的感覺隻要不是二百五女人,都知道那韓青是用什麽在攻擊。

“韓公子!”羞怒交加的姚映雪忍不住便喊了一聲,示意韓青放尊重一點。

說到這裏,就不得不說,韓青實在是一個聰明人,現在這個時候,他若是表現出自己認清了那黑衣人的身份,也就意味著,他再也沒有恰當的機會將姚映雪抱在懷裏,畢竟若是知道那姚映雪的身份,他不管不顧的抱著後者,在其胸口**的時候,就證明這家夥是明擺著在吃姚映雪豆腐。

但是,假如是裝作不認識的話,那韓青現在**姚映雪的胸口,之後再解釋的時候,完全可以說是一場誤會,到時候,姚映雪還有什麽理由來針對韓青?

畢竟這黑燈瞎火的,誰知道你是姚映雪還是姚照雪?韓青別說在她身上**了,就算現在一個不小心,把那姚映雪按倒在地上,事後,韓青也完全可以搪塞過去,畢竟大半夜的,你個女人不睡覺跑到別人的院子裏,就算不是勾引,也是意欲勾引,韓青被勾引的***焚身,把姚映雪按在地上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然而,韓青畢竟不是那種不知道分寸的人,在姚映雪身上吃點豆腐便已經讓他很是滿足,他很清楚細水長流的道理,若是將姚映雪逼急了,回頭一掌拍在自己的褲襠上,要不要自己的老命不知道,但肯定會拍到自己的斷子絕孫,韓青可不想就此成為一個孤家寡人,放著凱娜羅珍曾欣這些女人守活寡,這種人間慘劇,韓青自然不可能讓它們發生。

故而,在察覺到那姚映雪身子扭動的已經漸漸有了動了跡象之後,韓青立刻鬆手,將姚映雪放開,並且心中還讚歎了一聲,真他媽大,然後才板著臉,義正言辭,一臉正人君子的樣子,說道:“你是何人?深夜闖到我院子裏到底所為何事?此乃陸家府邸,你進入其中,莫非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姚映雪也不知道是不是江湖閱曆太淺的原因,被韓青放開之後,瞪了一眼後者,便揭下了自己臉上的黑布,好在黑夜裏沒有燈火,看不到這女人燒成猴屁股一樣的臉蛋,說道:“你看清楚,是我!”

韓青冷聲一哼,說道:“黑燈瞎火的我又看不清你,誰知道你是誰?”

“我不信你沒有認出我!”姚映雪說道,心說你在陸家還認識幾個女人?這白鳥齋裏麵是沒有丫鬟婆子的,你認識的女人,最多也就隻有一個海雲溪,可海雲溪那婆娘的胸口有我的大嗎?哼,你摸了個七進七出,你還分辨不出我是海雲溪還是姚映雪?你以為自己是***?

“原來是姚姑娘,我說聲音聽上去怎麽這

麽耳熟,原來是姑娘您啊。”韓青走進了那姚映雪幾步,幾乎是臉貼臉,嘴唇都快要對到了嘴唇上,打量了對方幾眼之後,方才意猶未盡的收回自己目光,很是驚訝的說道。

“哼!”姚映雪知道,自己吃悶虧了,這家夥肯定一早就認出了自己的身份,否則的話,他是絕對不會這麽做作的,兩人相距又不是很遠,不過一步之遙,就算夜色再黑,他又豈會認不出自己?然而,如今裝作不認識自己的樣子,不外乎就是想要吃幹抹淨不認賬而已。

姚映雪雖然在大雪山裏身份不低,可情商卻不見得很高,吃幹抹淨對韓青來說,實際上就是家產便飯,占了姚映雪的便宜,還要跳出去承認是自己做的,這不是找死嗎?以韓青的智商,怎麽可能去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故而,那姚映雪就算不甘心,在韓青不願意承認自己剛才認出她身份的前提下,她拿韓青一點辦法也沒有,別說被襲胸了,就算被襲腿,現在的她也隻能將這口惡氣忍在心裏。

“大晚上的,你為何不睡覺?”姚映雪試圖換個話題,讓自己不必繼續尷尬下去。

“你不是也沒有睡覺嗎?”韓青說道。

“你管我,我還沒有睡意。”姚映雪說道。

“你沒有睡意就喜歡穿個夜行衣到處跑是嗎?”韓青問道。

“哼。”姚映雪哼道:“行了,你我也就不必拐彎抹角了,我原本就沒打算要睡,今夜之所以潛入白鳥齋,乃是因為我看中了這白鳥齋之中的一件東西。”

“你說的就是那天淵古井裏麵的蛟龍骨嗎?”韓青目光一閃,沉吟片刻後問道。

“你怎麽知道?”姚映雪顯得有些詫異。

韓青白眼一翻,說道:“這有什麽可驚訝的,這白鳥齋之中除了蛟龍骨再也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你大晚上不睡覺,穿一個睡意出現在我的院子裏麵,不是為了蛟龍骨是為了什麽?”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是看出了什麽端倪。”姚映雪說道。

“你到陸家來,難道就是為了這蛟龍骨而已?”韓青問道。

“當然不是。”姚映雪說道,頓了頓,接著說道:“這蛟龍骨隻是我順便想要取走的東西而已,我真正想要的乃是那七星天罡陣的陣圖,有這張圖在手,我在大雪山之中,立刻就會成為至尊一般的人物,哪還有人敢招惹我。”

“我聽說七星天罡陣是城主府裏麵的絕陣,乃是鎮府之寶,記載那天罡陣的陣圖自然也是價值連城,不知道陸廣越已經投入了多少人力去守護這玩意兒,豈會隨隨便便被你奪到手裏。”韓青嗤之以鼻的說道。

“以前沒機會,不代表以後也沒有機會,要知道,彩雲來了天星城。”姚映雪說道。

韓青眉頭一皺,沉吟片刻,滿臉猜測的說道:“你的意思是,彩雲在天星城裏麵舉辦龍虎之試的時候,城主府為了維護治安,肯定會抽調一部分家族力量出去巡邏,到時候,城主府就成了防守薄弱的地方,你趁這個機會潛入收藏天罡陣圖的地方將陣圖偷出來?”

那姚映雪聽到這番猜測,眉宇間露出一絲忌憚之色,雖然自己一句話也沒有說,當那韓青僅僅隻是依靠自己的猜測就將自己的打算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這樣的心機,實在是自己

望塵莫及。

沉默片刻,姚映雪說道:“韓公子果然是心思慎密,難怪那海雲溪也將公子當成上賓一樣對待。”

“海雲溪如何待我,與我的心智沒有關係,乃是這女人傷我在先,現在照顧我,也隻是為了補償我而已。”韓青搖頭說道,隨後接著說道:“不過我想我應該提醒你,想要盜取陣圖,絕不是你想象的那麽簡單。”

“你怎麽如此肯定?”姚映雪略顯詫異的說道。

“這有什麽複雜的?要知道,那天罡陣的陣圖是城主府裏價值連城的寶物,你能考慮到的問題,陸廣越肯定也考慮到了,等到龍虎之試開始的那天,城主府的曆練肯定很薄弱,到時候,若是被人強攻進來,搶走了天罡陣陣圖的話,以陸廣越的修為,怎麽可能坐穩城主這個位子,所以,我可以肯定,在龍虎之試舉行的當天,陸廣越肯定會派伏兵留在城主府之中,一旦你們這些意圖不軌的人衝入城主府,立刻就會落入到這些伏兵的手中,到時候,你們不僅插翅難逃,甚至還要被陸廣越一網打盡。”韓青認真說道。

聽到這番話,姚映雪立刻便流了一身冷汗。

韓青分析的不錯,以陸廣越的城府,肯定會在城主府之中留下伏兵,這些伏兵專門在這裏等他們,隻要他們這些人敢在城主府亂來,到時候,那些伏兵肯定不會和他們客氣。

修煉界本來就是一個爾虞我詐的世界,各種陰謀詭計層出不窮,那陸廣越表麵上一臉的豬相,可一個能夠穩穩坐在城主這個位子上人,怎麽可能是白癡?

故而,那韓青不過隻是簡單的一陣分析,便已經讓姚映雪驚出了一聲冷汗,意識到了自己有多麽魯莽,差點就著了那陸廣越的道。

“韓公子既然知道那陸廣越的安排,又是否有什麽奇計良策可以助我奪得那天罡陣陣圖呢?”姚映雪沉吟片刻,忽然抬頭問了一句。

頓了頓,又拱手說道:“若是韓公子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話,就算小女子不能奪得那陣圖,等我回到大雪山,以後想辦法報答韓公子的。”

韓青微微一笑,一時之間卻沒有回答姚映雪,沉默片刻,盯著姚映雪,說道:“以後的事情,現在來說,未免太過早了一點,你若是想要我幫你奪到那天罡圖,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在此之前,你卻要為我做一件事。”

“還請韓公子直說,隻要合理,無論什麽事情,我都會答應韓公子。”姚映雪認真說道。

韓青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事情也很簡單,我要你打我。”

“打你?”姚映雪頓時便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詫異之色。

這是什麽要求?這種要求她這輩子都沒有聽過,如今,卻居然從韓青的嘴裏聽到這樣的要求。他是怎麽回事?怎麽會要求自己去打他?雖然自己的確很想為剛才的事情報仇,但是,他現在連法力都沒有,若是自己出手,還不將其直接打死嗎?

想到這裏,那姚映雪便打算拒絕韓青,不料才剛剛想要開口,那韓青卻突然開口,打斷了姚映雪的話,“我要你打我,是想讓你幫我逼出我的潛能,我的身體還沒有適應域外戰場規則,可如果我繼續這樣下去,就會非常糟糕,我有一個同伴落到了九五商會的手中,我必須盡快去將她救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