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無話,卻說第二天一大早,韓青便已經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有了虛穀丹的調理,他的骨折經過一夜的時間,雖然還沒有完全康複,但下床走路是絕對不會任何問題的,這一點,也是讓韓青非常滿意。

而且,讓韓青滿意的還有另外一點,那便是想到今日要去那摘月樓之中***快活。

其實韓青是很鄙視去青樓***快活的人了,他是個尊重禮法的人,幾千年傳統繼承下來,他發現,逛青樓簡直就是無恥,不過,韓青向來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哪裏會真的去履行不入青樓的操守?畢竟他也不是聖人,聖人況且還有生兒育女的需要,他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沒有這種需要?

再說了,他最近一次***快活還是在昆吾山的時候,在那曾欣肚皮上翻來覆去的磨磨蹭蹭了兩三個時辰才意猶未盡的起床,而現在,他已經離開曾欣很長一段時間,長久沒有得到女人滋潤的他,現在哪怕是看到一頭母豬賭覺得那母豬在對自己放電,隻不過是因為那母豬不夠肥,所以韓青才沒有真的想要將那母豬就地正法,否則的話,也不知道現在的韓青會不會上演一曲人豬大戰的戲碼了。

那摘月樓在天星城很有名,畢竟是青樓,哪個男人不喜歡這種地方?而且,摘月樓還是天星城內數一數二的大青樓,樓裏從早到晚都是客人,絡繹不絕的客人曾經一度堵住了整條街,好在因為陸廣越插手,派人趕走了堵在摘月樓外麵的人,否則的話,也不知道那摘月樓是不是早就因為圍堵的事情鬧出人命了。

而韓青自然也對摘月樓這種地方相當的感興趣,況且現在身上又有靈石,自然是馬不停蹄的朝摘月樓趕去,等到那海雲溪趕到白鳥齋的時候,哪裏還有那韓青的影子,早就不知道已經去了什麽地方。

從後門離開城主府之後,韓青倒也沒有直接衝向摘月樓,而是先給自己換了一身衣服,畢竟要去摘月樓這種地方,穿著太次,說不定連大門都進不去,韓青雖然不在乎自己的穿著,可總不能到最後因為衣冠不整被摘月樓的人拒之門外吧?故而,給自己稍微打扮一番,也是非常的有必要。

當然,韓青向來是一個悶騷的家夥,看到銅鏡裏,自己穿著長衫,***倜儻,衣冠楚楚的樣子,忍不住嘖嘖讚歎了一句,一字一頓的說道:“一表人才!”

從裁縫鋪出來,看了眼時間,已經到了午時,青樓最熱鬧的時候一般都在晚上,所以韓青也根本不著急,在街麵上四處的轉了轉,吃了點東西,看著天色也漸漸差不多了,便找了一個馬車,趕去了摘月樓。

那馬夫是本地人,聽韓青要去摘月樓自然是滿心歡喜,能到摘月樓的公子哪個不是出手闊綽?一般的人要找女人,怎麽可能去摘月樓這種高檔場所,隨便找個暗窯解決了就了事了,哪裏會有這些少年公子的情趣,還要搞出什麽名堂?

當然,那韓青也沒有讓車夫失望,等到來到摘月樓之後,韓青直接三枚靈石拋給了車夫,樂的後者嘴都合不攏,趕著馬車便離開了摘月樓。

那摘月樓也不愧是天星城裏麵數一數二的青樓,場子不僅豪華,且占地也非常之大,足足有半個城主府之大,那城主府有十三個院子,白鳥齋廣清齋不過隻是其中一個,而區區一個摘月樓就占了城主府一半的地盤可見那摘月樓有多大。

等到韓青趕到摘月樓的時候,已

經是申時左右,天色漸漸發黑,樓裏進進出出的公子少爺也多了起來,韓青獨來獨往慣了,雖然穿著也算是可圈可點,但畢竟是少了幾個狗腿子幫閑在身後為其搖旗呐喊,故而等到韓青進入那摘月樓的時候,根本沒有被摘月樓門口拉客的幾個女人放在眼裏。

“陳公子,想不到今日能在這裏碰到你,真是受寵若驚!”韓青剛剛進入樓裏,便看到一個藍衫公子捏著一柄扇子朝他走來,他的身前,正站這一個四處張望的年輕人,看起來年紀不大,最多不過二十歲,身後倒是根本兩個不苟言笑的男子,看上去像是保鏢,不過韓青仔細一看,發現這藍衫公子也是問虛中期的修士,而那兩個不苟言笑的男子更是問虛後期修士,讓兩個問虛後期的修士給自己跑腿,可見這藍衫公子的來頭肯定非常不簡單。

“原來是葉公子,想不到能夠在這裏碰到葉公子,真是可喜可賀。”那藍衫公子看到白衣公子走向自己,眼睛一亮,同樣是抱拳說道:“葉公子不是去了清流書院了嗎?怎麽,難道葉公子剛剛回來?葉家和我陳家乃是世交,葉公子回來,為何不通知在下?”

“本公子也是因為太匆忙的緣故,昨日剛剛收到家父的消息,說是那積善堂的彩雲來了我們天星城,似乎要在城裏舉行一場龍虎之試,家父想讓我去嚐試嚐試,若是能夠在比試上打出成績,被那彩雲看中,我葉家立刻就可以攀上積善堂這截高枝,以後我葉家在天星城的地位自然也就無人可以撼動了。”白衣公子說笑了。

“居然是因為這件事,我聽說聞家那邊也有幾個族人回來了,據說也是為了這次的龍虎之試,看來咱們天星城的這些世家,這一次都瞄準那龍虎之試。”藍衫公子說道。

白衣公子笑了笑,說道:“積善堂是何等存在?既然要在天星城舉行龍虎之試,天星城的這些世家自然是趨之若鶩,誰都知道,若是和積善堂扯上關係,到時候就算是一個九流家族,也足以在天星城裏呼風喚雨了。”

“這麽說來,那陸家這次也很有可能要參加比試了?”藍衫公子沉默片刻,話鋒一轉,忽然說起了陸家。

“你說的這不是廢話嗎?我聞葉兩家都出動了,陸家怎麽可能還會無動於衷?不過,以那陸家兩兄弟的修為想要在天星城笑傲群雄,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若是那陸芳瑤還在世,這件事或許還有可能,不過隻是陸家兩個廢物而已,怎麽可能在比試之中掀起花浪?”白衣公子嗤之以鼻的說道。

“哈哈,葉公子如此自信,看來這次的比試,你們葉家是做了充分的準備了?”藍衫公子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

白衣公子目光一閃,沒有接著說下去,藍衫公子這番話,明顯就是想要探聽一下葉家的虛實,這藍衫公子乃是陳家的人,嚴格來說,和葉家也算是競爭對手,雖然大家現在都還沒有撕破臉皮,但彼此對立是遲早的事情,畢竟無論是葉家還是陳家都想要稱霸天星城,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不可能握手言和。

目光一動,白衣公子留意到站在兩人身邊,正打量著樓上倚欄而立的那些姑娘,這些女人自然是青樓裏的姑娘,韓青仔細打量了十幾人,發現這些女人都各有千秋,談不上傾國傾城,但小家碧玉是絕對不過分,隨便一揮手,就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打破頭也想著要將其娶回家裏麵去了。

當然,韓青雖然對這些女人也非常

滿意,不過卻終究沒有跨出那一步,畢竟現在的韓青,後宮之中也根本不缺女人,他不是種馬,不是一個隻在乎數量不在乎質量的人,嚴格來說,韓青實際上是一個相當在乎質量的家夥,這樓上的姑娘顯然是質量欠佳,沒有達到韓青的標準。

“這麽公子的麵容怎麽看起來有點陌生?莫非公子不是天星城的人?”哪知道,就在韓青打量樓上女子的時候,站在他身邊的葉良海忽然轉頭,衝著韓青說道。

韓青愣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盯著那葉良海打量了兩眼,眉頭一皺,說道:“在下乃是外鄉之人,今日乃是路過天星城而已,早就聽說那摘月樓的名氣,所以想來見識一番,在下看公子一表人才,應當不是普通人家的族人,不知道公子是城中哪個世家的族人?”

“這是葉良海葉公子,葉家排行第四的公子。”站在葉良海身邊的陳英元開口介紹道。

若不是那葉良海想要轉移話題,不願意談起葉家對這次龍虎之試的準備,那葉良海又怎麽可能搭理韓青?剩下的陳英元也自然是不可能開口為葉良海做什麽介紹。

當然,韓青在聽到那陳英元的介紹之後,也是眉頭一皺,想起了那葉家的來曆。

這個葉家,在三十年前曾經和陸家角逐過城主之位,不過最後不知道什麽願意,國主將城主的大權交到了陸家的手中,如此才成就了陸家今時今日的地位,而那葉家,在當年也是城主的熱門候選家族,雖然最後葉家失敗了,但幾十年的經營下來,雖然在權力上葉家不是陸家的對手,但要說到財力,三五個陸家則又不是那葉家的對手了。

而葉家的家主在掙到錢之後,也根本不願意再去爭取那什麽城主之位,畢竟有了靈石,這個世界上什麽東西買不到?就算是公道,都可以等量等價的交換,更何況是其它東西?

而得到了城主之位的陸家看到那葉家如此上道,自然也找不到借口去攻擊葉家將葉家連根拔起了,這樣一來,倒是讓那葉家在城主的地位更加堅固。

這一次彩雲仙子出現在天星城,要舉行一場龍虎之試,這件事葉家自然非常重視,一旦有葉家族人在比試上取得好成績,到時候和積善堂的人攀上關係,就算將來葉家生意失敗了,陸家也根本不敢動葉家一根汗毛,畢竟那葉家背後有積善堂在撐腰,連七大帝都要給麵子的存在,區區一個陸家怎麽可能有膽子去對抗?

“原來你是葉家公子,在下姓韓,單名一個青字,能有幸在摘月樓之中認識葉公子,真是讓在下有點意想不到。”韓青客氣的說道。

葉良海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韓公子,韓青生的一表人才,將來成就不可限量,今日到這摘月樓來玩耍,我倆既然有幸相識,閣下在樓中消費便全算在在下頭上好了,不過,就是不知道韓公子究竟看中了這樓裏哪一位姑娘?”

“我聽說那摘月樓頭牌姑娘環娘生的國色天香,今次有幸來到摘月樓,特意是來一睹環姑娘的風采,若是能有幸成為環姑娘的入幕之賓,那就太好了額。”韓青客氣的說道。

“就憑你這歪瓜裂棗的模樣,還想做環姑娘的入幕之賓?你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你算什麽東西?!”哪知道,韓青話音剛落,葉良海正要開口的時候,三人的身後忽然響起了一個不是很和諧的聲音,帶著絲絲嘲諷,傳入了韓青的耳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