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韓青這番話雖然有裝逼的嫌疑在其中,但是在不考慮那昆吾山現有的門規的情況下,單純從個人魅力的角度來說,韓青做為一個代理掌教綽綽有餘。

雖然他***,但並不亂性,雖然他奸詐,但並不是沒有底線,雖然他這個人愛毒舌和吐槽,但他並不是惡貫滿盈,比起曆任昆吾掌教,他的修為可能是最菜的,簡直菜到極致,才問虛修為,人昆吾山有門規,規定了掌教必須要渡劫修為,韓青一個問虛修士,絕對是這些掌教之中墊底的。

但是,還是那句話,單純從個人魅力這一點上來,曆任掌教怕是拍馬也不及,因為沒有哪個掌教在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情況下,還去保護你,然而,韓青卻是反其道而行之,僅僅隻是這一點,就足以讓曆任的掌教汗顏了。

所以,若是以個人魅力來評定一個掌教的,韓青絕對是有資格的,遺憾的是,昆吾山是一個利益的結合體,裏麵充斥了大多人的利益,有這些利益存在的情況下,很多事情的本質都會被扭曲,原本是為了守護自己門派弟子的掌教,越到後來越會成為博取利益的一個工具,選擇掌教的標準,也從最開始的個人魅力到最後的支持率,誰的屁股後麵站隊的人多,誰就是掌教。

韓青一沒根基,二沒人脈,在昆吾山的地位連跟護國院都比不了,想要將代理兩字取掉簡直就難如登天,或者說,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故而,那韓青很有自知之明的清楚,自己所謂的讓陰陽掌教退位讓賢那隻是放屁而已,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倒是那顧鳳珠,聽到韓青的話之後,卻是一臉正色,認真考慮了半天,才說道:“掌教,你真的想要做正式掌教嗎?”

“當然是開玩笑的。”韓青苦笑道。

顧鳳珠說道:“不管掌教是不是開玩笑,我都會支持掌教的。”

韓青笑道:“你支持我有屁用,你在昆吾山啥都不是,除了你的這張臉蛋,你在昆吾山幾乎就等於是一個花瓶,昆吾山是什麽地方?隻要敢大開方便之門,天下間要多少花瓶有多少花瓶。”

那顧鳳珠有些失落,韓青這人也的確有點不上道,居然如此直白的數落一個女孩子,身為一個女孩子的顧鳳珠,怎麽可能受得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人顧鳳珠難道願意當一個花瓶嗎?若是願意當花瓶的話,她就不會來到域外戰場來了,這叫逆流奮進,不管環境如何,不管別人怎麽評價,隻要自己的今天能比昨天好,這就是進步。

不過,韓青這番毒舌還是讓顧鳳珠委屈了半天,那顧鳳珠眼看都要被韓青說哭的時候,終於開口了,說道:“掌教,我知道自己人微言輕,和宗門裏麵的長老比不了,但是,我相信掌教有一天一定可以改變這些人看法,讓那些原本不支持你的人支持你。”

韓青笑道:“承你吉言,若當真有那麽一天,我就封你一個長老做做,你不是不喜歡昆吾山嗎?等到你做了長老,你就把昆吾山變成你喜歡的樣子。我們為什麽要追求權力,不就是為了想要把自己生存的環境變得好看一點嗎?”

說實話,韓青這話實在有點理想化,並非所有人都有他這種觀念,把環境變得好看一點,環境好不好看不影響某些人幹明星睡名媛嚼香草喝美酒的節奏,所以,環境好不好對某些人來說並不重要,對某些人來說,什麽能讓自己爽才最重要。

錢讓他爽,那麽就斂財,權讓他爽,那就專權,女人讓他爽,那就招蜂引蝶,反正什麽讓他爽,就追求什麽,環境好不好沒關係,隻要老子能爽就行。

然而,韓青卻並不這麽認為,所以說,他的念頭跟主流觀念有點背道而馳,畢竟年輕嘛,年輕人不都是喜歡美好嗎?所以,這韓青的念頭雖然和主流觀念有點不符,但也可以理解他為何會有這種觀念。

“掌教真的要封我一個長老嗎?”那顧鳳珠聽到韓青的話,襯衣片刻後,忽然笑眯眯的問道,看起來很開心。

“你以為我說話不算話?老子啥來著?君子柳下惠來著!君子一諾,千金難移。”韓青點頭說道。

那顧鳳珠忽然笑了,頓時就讓房間裏麵聲色不少。

要說韓青是個君子的話,不那麽苛刻的話,他也算君子,但隻能算半個,但要說到美色君子,他***連跟毛都不算,遠的不說,就說在昆吾山,那曾欣在昆吾山裏可是被滋潤了不少,那種女人由裏到外都被滋潤的變化是絕對瞞不過另外一個女人的,所以,那顧鳳珠雖然沒有經曆過夫妻生活,可對那兩人在昆吾山做得事情一清二楚。

另外還有一點,顧鳳珠作為一個女人,本能就會對一個男人的目光敏感,那韓青的眼光老是在自己身上敏感地方來回偷看,這些地方難道有菜葉子粘在上麵了不成?

菜葉子自然沒有,韓青偷瞄的目的顧鳳珠也一清二楚,但是她沒有戳破,沒有戳破不說,反而還有些滿意自己對韓青的吸引,然而,此時聽到韓青的話,再看到這家夥南轅北轍的行為,一邊拿著高音呐叭狂吼自己坐懷不亂,一邊又盯著個女人瘋狂幻想那一刻的旖旎的時候,別說顧鳳珠這種笑神經不發達的女人,就算是個麵癱女人,這個時候怕是也會笑出來。

被那顧鳳珠一笑,韓青也沒來由的老臉一紅,心說自己的比喻是不是太奔放了?說什麽柳下惠?柳下惠這種神人老子哪高攀得上?說個惠下柳就是了,想必那柳下惠的弟弟惠下柳應該適合自己了吧?

想到這裏,韓青便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道:“其實吧,這句話的表達雖然有問題,但意思絕對沒錯,相信我,就算我坐不到坐懷不亂,但也肯定不會見色就起意的。”

顧鳳珠倒是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韓青深究,笑了笑,說道:“不管掌教是什麽樣的人,都是我的掌教。”

這話說的,讓韓青一下子就像吃了兩包辣條一樣舒爽,還是這婆娘會說話,瞧這兩句馬屁拍的,那就是厲害!

這話隻要稍微一仔細分析,就能給人一種另外一層意思,因為這顧鳳珠是女的,從這番話的意思來看,什麽不管掌教是什麽樣的人,都是我的掌教,說白了,這句話就是告訴韓青,不管他是不是柳下惠,是不是***,是不是

壞蛋,他都是韓青,這層意思沒問題,關鍵是下一層,因為這一層裏麵多了一個我的。

這“我的”二字實際上已經很充分的反應了那韓青在顧鳳珠心中的地位。

我的,首先是一個中性詞,然後代表的是私有的意思,這句話連起來的意思就應該是,不管你韓青是什麽人,你都隻是我顧鳳珠一個人的掌教!

那韓青原本就是一個情商比他身上汗毛還要發達的人,聽到這番話,哪裏還猜不出這女人的心意,心說老子咋一下子在這小妞心中的地位就這麽高了?這不合理啊?難道是有貓膩,想搶老子的雞蛋?

雖然韓青不明白顧鳳珠何以會變化的如此之快,但是,就顧鳳珠這種相貌的女人,就算當真是因為一些可以傷害到自己的原因而抬高自己在她心中地位的話,別說搶雞蛋了,就算搶命,韓青也會一個猛子就紮進顧鳳珠懷裏,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韓青豈有不願意的道理?

“咳咳,顧丫頭啊,從道德層麵上來說,我是你掌教,掌教就意味著是你的那啥師父?我要算師父的話,就不應該對你這個徒弟有歹意,我可不是小龍女,隻有小龍女才敢連自己的徒弟也泡。”韓青說道。

“掌教,你我不算師徒。”顧鳳珠苦笑道。

“那算什麽?”韓青問道。

顧鳳珠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真的不算師徒。師徒是要教授弟子的,掌教可從來沒有教過我什麽,再說了,掌教乃是臨時空降到昆吾山的代理掌教,從門派結構上來說,掌教和我們昆吾山的弟子其實沒有半分錢關係,掌教幾乎就相當於世俗界之中我昆吾山請來的一個職業經理人,在門派裏是不占股份的。”

韓青沉默片刻,心說這女人解釋的這麽清楚幹什麽?難道她是暗示自己去泡她?***,這也太奔放了吧?想我如此靦腆羞澀的七尺男兒,去主動示愛一個要自己去泡她的女人……請等等,我先整理一下發型再表白!

想到這裏,韓青說道:“那啥,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出去了,你在這裏先照顧一下這女人,等到她醒了你再來找我。”

說完,那韓青便直接離開了房間。

不是韓青想要離開房間,而是她不得不離開,因為她發現隨著和顧鳳珠的不斷接觸,他已經有點開始著顧鳳珠的道了,假如自己繼續和顧鳳珠沒有底線的接觸下去,勢必要變成下一個小龍女,所以,那韓青很及時的離開了房間,強行阻止了事情的進一步惡化。

在這域外戰場之中,他連法力目前都還沒有恢複,怎麽就能想到聲色犬馬的事情?和顧鳳珠的事情根本不用著急,隻要她心中有自己,或者自己心中有她,緣分總會讓兩人慢慢的融合到一起,這是自然的規則,韓青阻止不了,顧鳳珠也改變不了,他們兩人能做的,要麽是接受這種安排,要麽就是忍受這種安排。

當然,以韓青的性格來說,與其說忍受,不如說是趨之若鶩更恰當,因為就算沒有緣分的幹預,韓青也遲早會邁入調戲那顧鳳珠的一步,畢竟他對女人可是沒有絲毫抵抗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