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很清楚,現在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讓身邊的女人察覺出自己的身份,要知道,這女人身份不簡單,別人有九成幾率是皇妃,若是發現自己不是當今皇上,那自己豈不就成了挖皇上的牆角嗎?這些皇城裏麵的女人,多看一眼都有可能被砍頭,更何況自己現在做的更直接,直接將這女人給就地正法了,若是讓她意識到自己並非楊過而是尹誌平的話,不將自己千刀萬剮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是以,這韓青很是小心,不僅打算支開懿妃,更是不動聲色的變了變自己的嗓音,今日在隆運宮之中韓青和當今聖上有過接觸,而且時間過去的還不算太久,韓青自然記得那皇上的聲音,此時雖然偽裝算不得如出一轍,但也有八九分相像,那懿妃聽到之後,倒是沒有太過懷疑韓青的身份,僅僅隻是以為聖上國事操勞,導致嗓子壞了而已。

聽到韓青要自己起床倒水,那懿妃哪裏敢有不從之理?馬上便披衣而起,拿起床邊的火折子打算點燃宮裏的燭火,卻不料她剛剛拿起火折子,聖上的聲音便再次傳了過來,說道:“愛妃且慢。”

“怎麽了,皇上?”懿妃問道。

韓青有點頭大,這個時候的他是絕對不能被眼前的懿妃發現的,不過,若是這女人點燃房間裏麵的燭火,到時候,四目相對之下,那皇妃又如何認不出自己的身份?此時黑燈瞎火自己尚且還能渾水摸魚一番,若是讓這皇妃將燭火點燃,自己又怎麽瞞天過海?

故而,韓青心裏很清楚,現在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讓皇妃將燭火點亮的。

但是,既然自己要這女人起床倒水,那黑燈瞎火,若是不點燈,豈不平白讓這女人懷疑?仗著自己多年縱橫江湖的經驗,那韓青也不愧是一個身懷急智之人,眼珠子一轉,便計上心來,二話不說便起床抱起了那懿妃,說道:“朕抱著你去如何?”

這閨房之中不比那朝堂之上,閨房講究一個樂字,無論怎麽樂,但凡隻要達到這個目的,在閨房中人看來,都是合情合理的,是以,盡管那韓青這番行為顯得有些唐突,明明是自己不願意起床,所以才招呼懿妃起床,但因為韓青及時的出手,將披著一件薄紗的懿妃抱在了懷中,那懿妃羞澀之下,倒是沒有去細究這其中到底有什麽文章,規規矩矩的讓韓青抱在臂彎之中。

咚咚!

哪知道,就在這時候,隆運宮外麵忽然響起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隨後又響起了一聲公鴨般的聲音,喝道:“皇上駕到!”

我的天!韓青的冷汗瞬間流滿了後背,暗道,糟了糟了,老子要被捉奸在床了!

聽到這聲音的一瞬間,韓青便意識到,事情大條了,那狗皇帝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此時皇帝就在宮門之外,若是被他闖進來,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將他愛妃抱在懷裏,到時候,不管自己對那九公主有多大的恩情,也肯定難逃一死,畢竟,無論任何一個皇帝,都不可能無視自己的女人被其他人睡了這件事。

而除了韓青恐懼之外,被他抱在懷中的懿妃此時也是滿腦袋問號,心說這皇上不是在宮門之中嗎?怎麽還有太監來傳令?皇上現在就在宮門之中,為何還要說皇上在宮門之外?

想到這裏,一個恐怖的念頭忽然湧上了懿妃的心頭,隨後,隻見那懿妃瞪

大了額眼睛去看韓青下巴,雖然現在已經是後半夜,外麵也沒有絲毫的星光,但依舊可以看到那韓青一張臉的輪廓,等到懿妃看清了韓青那張臉的輪廓的時候,心中那不過隻是一個猜測的恐怖念頭,立刻便化作了肯定。

“你不是皇上!”那懿妃壓低了聲音,滿臉蒼白的盯著韓青,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那啥,我走錯房間了。”韓青說道,多少有點尷尬,媽的,這種小概率的事情居然也能被自己撞見,走錯房間也就罷了,關鍵還睡了別人皇妃,睡了皇妃也就罷了,最要命的是,居然被皇上堵在了宮門外,這外麵的皇上要是進來看到自己正把他愛妃抱在懷裏,不當場叫來禦林軍將自己亂刀砍死才有鬼了。

而那懿妃聽到韓青的回答,當場就嚇得腦袋一片空白,哪裏會想到,剛才跟自己在****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麽皇上,而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野男人。

我被一個陌生男子糟蹋了?!懿妃呆滯了好半天才終於意識到問題的關鍵,但是,這對她而言不是罪要緊的,最要緊是,以她的身份來說,別說和哪個陌生男子傳出一點緋聞,就算是和太監有不幹不淨的八卦,自己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畢竟自己是皇妃,皇妃若是做了什麽有傷風化的事情出來,丟的是整個皇家的臉麵,到時候,陛下不將自己淩遲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愛妃啊,怎麽不開門呢?”此時,那太初皇帝已經走到宮門口,陪著他一起從上書房出來的幾個太監正在敲響坤寧宮的大門。

房間裏此刻還是黑燈瞎火一片,當然,盡管是伸手也不見五指,但房間裏麵的兩人此時眼睛卻出奇的亮,都在瘋狂的想辦法挺過這一關,免得被那皇上發現兩人衣衫不整的待在房間裏麵,到時候,完蛋的不僅是韓青,她這個愛妃也肯定跑不了。

“你快藏到床底下去!”懿妃發令了,皇上現在就在門口,那韓青若是還不藏起來,等到皇上闖進來,看到兩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話,就算沒有抓到兩人**的畫麵,也根本不會給兩人好果子吃。

“不,老子不幹!”韓青立刻搖頭,你開什麽玩笑,這皇上深更半夜來你房間,不是來解決生理問題是來幹嘛的?難道跟你來賞花看月的?老子藏床底下不就等於被人當鍾撞嗎?

故而,那韓青無論如何也不肯藏到床底下去,反正這坤寧宮大得很,到什麽地方藏起來都可以,為何非要藏到床底下?

“那你想要藏什麽地方?本宮的衣櫃可不可能給你藏!”懿妃說道,瓜子臉上有一抹緋紅。

韓青眼珠子一轉,盯到了房梁,說道:“我找到地方了。”

言罷,便看到那韓青放下懿妃,隨後回到**將自己衣服全都抱在懷中,催動法力便跳到了房梁上。

那坤寧宮的房梁距離地麵起碼有兩丈,皇上絕不會隨便就抬頭看房頂,故而,藏在房頂可謂是既安全又不失體麵。

而此時披著一件薄紗外衣站在房間裏的懿妃在看到韓青藏好之後,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便回到了**,脫掉鞋襪便拉上了被子,居然裝起睡來。

哪知道,就在那懿妃剛剛回到**將自己蓋好的時候,宮門突然便被幾個太監硬生生破開,隨後便看到那太初皇帝皺眉走進了房間之中

“愛妃啊,你難道沒有聽到朕的聲音嗎?”那皇上走進坤寧宮之後,幾個太監立刻便取出火折子點燃了宮內的燭火,讓房間裏一下子便明亮起來。

與此同時,躺在**的懿妃也假裝睡眼惺忪的睜開雙眼,支起身子,蓋在身上的被子立刻便滑落了一角,露出了自己的香肩,說道:“陛下,你終於來了,臣妾都已經快要睡著了。”

那太初皇帝看起來頗為不好意思,說道:“讓愛妃久等了,實在是抱歉。”隨後又轉身對房間裏麵的幾個太監說道:“你們都退下吧,這裏不用你們服侍了。”

那幾個太監已經在宮內服侍皇上不短的時間,聽到皇上的話,哪裏還不知道這皇上是因為看到那懿妃的香肩而急色攻心,紛紛的點點頭,便退到了宮門之外,臨走的時間,瞬間將房門給拴好。

看到太監們都退出了宮門,那皇上也放開了一點,立刻便脫掉了自己穿了一整天的龍袍,將其掛在衣架上之後,便走到了床邊,認真打量了**半躺的懿妃,說道:“愛妃,你今日怎麽臉色有點不太好。”

這他媽能好才怪,韓青才剛剛從她身上下來,那懿妃身體之中的餘韻還未散去,體內一絲春情尚存,又如何能叫臉色恢複如初?何況,剛才那家夥像是比一頭發瘋的老公牛還要猛,懿妃被耕的欲仙欲死自不用說,就連身子都像是要散了架一般,這種情況,又怎麽叫懿妃臉色一下子就好起來?而且,最關鍵的是,那韓青此時還藏在房裏的房梁上麵,雖然這皇上還沒有發現韓青的下落,但後者隻要藏在房間裏麵一分鍾,便始終都是一個隱患,那懿妃在擔心之下,臉色又怎麽可能好看?

不過,這些情況那懿妃當然不可能給皇上說明,便找了一個借口,說道:“臣妾今日覺得身子不舒服,怕是老毛病犯了,所以臉色看起來有點差。”

“老毛病犯了?你說的是心絞痛嗎?”那皇上問道。

懿妃點點頭,說道:“不瞞陛下,是這樣的,不過陛下不用擔心,臣妾已經吩咐太醫準備好了藥,現在臣妾已經服用過太監準備的藥了。”

“那就好。”皇上點點頭,然後便躺倒了**,睡在懿妃的身邊,手一摸便摸到了懿妃光滑的身子,微微有些吃驚,說道:“愛妃,你今日為何睡覺的時候一絲不掛?”

那懿妃身上一震,眼底劃過一絲惶恐,說道:“可能是藥的關係,讓臣妾熱的慌,所以才脫掉衣服的。”

要說治理國家大事,平衡朝臣之間的勢力,那皇上可謂是智計百出,但是,要問那皇上醫理的話,他肯定是一無所知,故而,就算那懿妃是胡扯自己受到了藥性的影響,那皇上也隻是一知半解,無法分辨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愛妃今日便早點歇息吧,朕今日處理國事也乏了,便早些睡覺吧。”皇上點點頭,頗為善解人意的說道。

然而,話雖如此說,但皇上現在畢竟是春秋鼎盛的年紀,正所謂食色性也,那懿妃此時要是穿著衣服的話,皇上躺在她身邊或許還能謹守心神,關鍵是現在的懿妃一絲不掛,雪白的身子一覽無餘的展現在皇上麵前,後者又如何去忍耐?

故而,那皇上吹燈之後,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有些忍受不住,一雙手便已經開始不老實的在懿妃身上遊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