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白酒,雪心依然已經醉蒙蒙了,她慘淡笑笑:“我老公,他就是個混蛋,跟小三出軌!老娘發誓要給他帶綠帽子!可是,我始終不敢跨越雷池。和其他男人上床,我還無法接受。可是這口氣又沒處發泄,我沒辦法,所以想到同性戀。我天真的以為,隻要演戲入深,自然而然的就變成了女同,這也算是對老公的變相報複。不過,我始終無法代入角色,有些倦了。”

楊宇一臉碉堡,原來真相是這樣的。雪心根本不是同性戀!

“所以……”雪心看著楊宇。

意思一目了然。

楊宇一臉愕然,總覺得這其中的邏輯有點不對頭。剛才還說和其他男人上床無法接受,這會竟然……

楊宇瞅了瞅自己的女裝,一臉黑線。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回過神來,雪心又喝掉一杯白蘭地,人已經醉的差不多了。

“雪姐,我們走吧。”楊宇跑過去,扶著雪心。

“好,走,我們上樓去!”雪心醉醺醺道。

“上樓幹嘛?”楊宇費解道。

“你別管這麽多,聽姐的安排!”雪心道。

然後,上了樓,楊宇又碉堡了。

竟然是客房!

楊宇扶著雪心入了房。雪心躺在**,楊宇替她脫掉涼鞋。

“雪姐,您休息吧,我得回去了。”

雖然雪心說可以,但這事能幹嗎?對方可是自己學生的媽媽啊,當然最重要的是位高權重的女領導啊,萬一她醉酒醒來反悔了,那自己鐵定掛了。

雖然內心急躁不已,但安全第一啊。

可惜,楊宇晚了一步,沒跑掉。

次日,楊宇醒來的時候,雪心已經走了,桌子上留下一張紙條和……一紮人民幣,大概三十張紅色毛爺爺。

紙條上如此寫著:“我先走了,昨晚的事希望你能把它忘掉。我總算出軌了,完成了對老公的報複。可是醒來的時候,我的內心充滿內疚。我開始懷疑,我以出軌報複老公背叛的做法到底對不對?我打算跟老公解除冷戰,重新和好。不管怎麽說,昨晚真的很快樂。感覺活了三十來歲,第一次真正做了回女人。謝謝你。桌子上有三千塊錢,算是對你的補償。不管我如何狡辯,都改變不了我利用你出軌的事實。再次說聲抱歉。另外!不準對我女兒出手,她好像很喜歡你!”

楊宇聳了聳肩,將紙條撕碎,然後拿起桌子上的錢,甩了甩,又塞進了口袋。

他將女裝脫下塞到袋子裏,然後換上自己的衣服,再把女裝放回公寓,這才去中大報道。

早上九點半。

“呃,大概就是這樣,我決定派楊宇醫生和孫雅倩醫生以中江大學第一附屬醫院主治醫師的身份前往中江市第五人民醫院做短期交流。”會議講台上,一名老教授淡淡道。

楊宇一臉黑線:“又去交流?好像自打自己升任副教授,就隻顧著與中大醫學院各友好單位做交流了。還有,孫雅倩是誰?不會是個醜八怪吧!”

他略微沉吟,嘴角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對他來說,以同等級的中江大學第一附屬醫院主治醫師的身份前往中江市第五人民醫院,意義重大。

因為,這一切的起點,似乎就是從五院麵試遭到羞辱開始。

楊宇迄今還記得去五院麵試被人嘲諷學曆低,並被肆無忌憚羞辱的場景。

他突然很期待這次的五院之行。

散會之後,楊宇回了趟校醫院。徐子青已經被轉移到中江大學第一附屬醫院,校醫院雖然有名醫值班坐診,但醫療設備畢竟不完善。

那個重口味的小護士羅螢看自己的眼神是越來越曖昧了,不過楊宇卻吃不消。曾經親眼目睹羅螢在一位中年大叔旁邊,心理陰影,傷不起啊。

楊宇並沒有看到張欣的身影,據說是請假了,打電話也沒打通。

正式赴中江第五人民醫院是周一,今天周五,留給了楊宇兩天的準備時間。在五院大約會待三天,然後就是國慶假了。

楊宇也沒什麽可準備的,到校醫院逛了圈,給幾個熟人打過招呼,正要離開,突然迎麵走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美女。

相當有姿色,而且十分耐看,很像是安白的加強版。

她穿著瘦身衣,緊繃著勒緊了她驚人的好身材。長得象洋娃娃一樣可愛的麵孔。

“請問,您是楊宇醫生嗎?”女人聲音柔和,頗具韻律。

“是的,有事嗎?”楊宇道。

“哦,是這樣的,我近來肚子不太舒服,想找您診斷一下,您看方便嗎?”女子道。

“哦,行,手腕給我。”楊宇待女人伸出手,就假裝號脈的樣子,開啟了神醫係統的檢查功能,然後,他的嘴角溢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唔,你這個脈象……像是月經不調啊。”楊宇皺著眉頭道。

“您確定?”

“同誌,請相信中大最年輕副教授醫師的判斷。”楊宇正兒八經道。

女子撲哧一聲笑了。

“哎呀呀,遠近聞名的診斷奇才名不副實嘛。實話給你說了吧,我根本沒病!”女人笑的花枝招展,不過還挺可愛。

楊宇搖搖頭,看著女子,滿臉認真:“你有病,真的有病。”

“我沒病!”女人有些急了。

楊宇搖搖頭:“待會見。”

說完,楊宇就離開了校醫院,直接去了一家校園超市,在售貨員全場盯視下,買了一包衛生巾,安爾樂牌。

然後,楊宇就在校園一條小道等著。

片刻後,剛才看病的那女人走了過來,見到楊宇,本想嘲笑一番,突然臉色一變,雙腿猛然夾緊,立在原地,不敢動彈。

肚子真的突然痛起來,根據自己十多年的月經經驗,這分明是月經來襲的征兆。

她的臉上落著大把的冷汗,表情是不可思議。

“怎麽回事?距離月經應該還有十天的時間吧,怎麽突然來了?自打月經初潮,自己的例假都很有規律,這次怎麽了?”她猛然想起楊宇剛才的診斷,額頭冷汗又落了一地:“那個男人……”

“不不,當前不是考慮那個男人醫術的時候,現在自己怎麽辦?一動,經血就要流出來,自己今天穿著白色褲子,如果被經血染成紅色,那自己的臉真算丟完了。”

楊宇咧嘴一笑,心道:“小丫跟我鬥。我當然知道你身體沒病,但是腦子有病,所以作為小小

的懲罰,我給你植入了月經不調的病毒。”

見時機差不多了,楊宇笑著走了上去,揚了揚手裏的衛生巾:“是不是很需要這個?”

女子露出一抹驚訝,隨即尷尬笑笑,有些不好意思:“謝謝。”

然後伸手就去接衛生巾。

但楊宇又把衛生巾拿了回去,咧嘴一笑:“你不會是想白用吧?”

女子臉一紅,心道:“這男人真是小氣鬼。”

“二十塊錢。”女子道。

楊宇搖搖頭,伸出一隻手。

“五十塊錢?”

“五百。”楊宇淡淡道。

女子吸了口涼氣:“一包衛生巾,五百塊,你雜不去搶銀行啊!”

楊宇扭頭就走。

那女子急了,臉色轉換數次,一咬牙,道:“五百就五百!”

然後從坤包裏取出五張紅色毛爺爺,丟給了楊宇。

楊宇咧嘴一笑,借過錢,這才將衛生巾給她。

可接下來還有問題要解決,怎麽換上衛生巾?

女子現在的狀況是不能動,這裏距廁所最少也有五百米,根本堅持不到那裏。

可總不能當著一個男人的麵在光天化日之下貼衛生巾吧!

可是,她能夠感覺出,經血快出來了。

一咬牙,當著楊宇的麵解開了白色熱褲,弄好了衛生巾。

她瞪著目瞪口呆的楊宇,惱羞參半。

楊宇表情很滑稽,他本來是想把女子橫抱著去廁所呢。當初丹雅月經突然**,楊宇就是這麽把丹雅送到廁所的。可沒想到,他還沒行動,這位禦姐美女弄好了。

“不過,不得不說,還挺性感的。就是款式略顯保守了些。”

“流氓!”美女言簡意賅的給楊宇蓋棺定論了。她瞪了楊宇一眼,眸中幾分不屑,轉身走了。

楊宇倒也沒在意,他甩了甩手裏的五張紅色毛爺爺,突然想到日前新聞報道說,京城的房價已經直逼香港,未來五年,極有可能達到十萬一平方,有些嚇尿:“唔,楊醫生現在現金總額共計三千五百塊,大概可以買京城一個巴掌大小的房子吧。”

他頓了頓,又想到什麽,表情有些複雜:“葉萌大概畢了業就會去京城吧,畢竟郭立的主業就在那裏。唔……以後也是首度人民了,羨慕嫉妒恨呐。”

“楊宇,你傻站這裏幹什麽啊?”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楊宇嚇了一跳,是丹雅。

乖乖,要是丹雅早出現幾分鍾,就會恰好看到剛才那美女當著自己的麵脫褲子的場景,自己恐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呃,感受秋天啊。說起來中江的秋天真夠冷的,還是我們南通好,海濱城市,四季氣候都很適宜。”楊宇說謊本領越發的爐火純青了。

“哦,對了,說到南通,我給你看一個視頻。”丹雅興衝衝拿出手機,點開了播放器。

視頻是一個娛樂新聞發布會,視頻的焦點一直對準一個女人。

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

視頻裏的女人大概就屬於這種天賜佳人。

她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