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誰打的電話呀?”慕容雪隨口問道。

“撒……不認識啊。冬沫,這應該是女人的名字吧。”丹雅道。

“肯定是女人,八成是那混蛋的情婦!”慕容雪憤憤道。

葉萌表情平淡。

待楊宇一直未接的電話被掛斷後,葉萌突然笑笑道:“是男是女,打個電話過去不就確認了?”

丹雅和慕容雪心中都是一愣,隨即一股無法抑製的欲望澎湃而出。

“可是,用楊宇的電話回撥會留下通話記錄的。”丹雅猶豫道。

葉萌翻了翻白眼:“笨啊,你不會用你的手機打啊。反正,對那個冬沫來說,你也是陌生號,沒什麽關係。”

“喔,原來如此。”丹雅恍然大悟。

她用自己的手機撥通了那個冬沫的電話,在葉萌和慕容雪的示意下,丹雅開了外音。

南通某賓館。

牧歌正出神的望著窗外:“楊宇在做什麽呢?怎麽沒接電話?”

似乎意識到什麽,牧歌表情微黯。她知道這樣不對,當年那麽絕情、那麽痛苦的逃離他,不就是不想讓他悲傷嗎?可是,這次南通重逢以來,自己卻再也無法抑製內心見他的渴望。或許是因為大限將至了,所以特別想呆在他身邊。但是,如此以來,自己當年的逃離不是沒意義了嗎?

她不由陷入沉思中,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

這是她的私人專號,隻有極少數人知道這個號碼。牧歌拿過手機,看著來電顯示的陌生號碼,有些遲疑,但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喂。”

海沙鎮、楊家後院,慕容雪三人瞬間懵了。

這個聲音……好像是牧歌的吧!

可是……

牧歌見沒人說話,又道:“喂,你好。”

真的是牧歌的聲音啊!

可是,可是,三位女神無論怎麽想都無法將楊宇和大明星牧歌扯到一起。

“這裏麵肯定哪裏弄錯了。”丹雅自言自語道。

“嗯?什麽?”牧歌沒聽清。

丹雅趕緊道:“沒什麽,打錯電話了,不好意思。”

然後匆忙掛掉了電話

牧歌聽著手機裏嘟嘟的電話忙音,嘴角微抽:“奇怪的女孩。”

對這個陌生來電,牧歌並沒有多想,打錯電話是常有的事,沒什麽稀奇的。

但慕容雪三位女神卻十分在意。雖然眾人都知道,楊宇那廝的桃花運很強,但他遇到的這些桃花都是普通角色,這牧歌的光環顯然過於耀眼了。

就在三位女神暗自揣測間,楊宇悠哉哉的回來了。

剛入後院就遇到六道不善的目光,楊宇嚇了一跳。

“雖然不知道什麽情況,但諸位先冷靜一下!”楊宇趕緊道。

“楊宇,冬沫是誰?”慕容雪直接開門見山道。

“冬沫?”楊宇腦子裏瞬間浮現出牧歌易容後的模樣:“哦,那個絕症女孩啊。”

“絕症女孩?”三位女神一愣,心中對冬沫的身份進行了千萬次假設,但惟獨沒想到她竟然是一位絕症女孩。

“嗯,先天性心髒病並合慢性心力衰竭,最多還有一年壽命,甚至更短。”楊宇眼中掠過一抹歎息:“我是在南通天鵝自然保護區偶然遇到她的,後來牧歌演唱會後又遇到了她,就聊了幾句。這女孩具有極高的模仿天賦,尤其擅長模仿牧歌。她的聲線跟牧歌高度相似,唱的歌、說的話都可以以假亂真了。可惜,天妒英才。”

原來是這樣……

眾女神心中的疑惑迎刃而解,此刻三位女神心中哪裏還有嫉妒之意。心中除了為那女孩惋惜外,內心也是為自己狹隘的心胸感到慚愧。

楊宇瞅到石桌上自己的手機,似乎意識到什麽,道:“她給我打電話了?”

“嗯。”慕容雪有些心虛:“你趕緊給人家回個電話吧,隨便邀請她來看晚上的煙火。”

楊宇詫異的看了慕容雪一眼,總覺得這三位女神今天有點奇怪啊。不過,邀請冬沫來海沙鎮看煙火倒是一個不錯的建議,就是不知道冬沫願意來這裏不?

楊宇也沒避諱慕容雪三人,直接拿著電話撥通了牧歌的電話。

楊宇電話打來的時候,牧歌正要出席南通市政府舉辦的慈善拍賣會。她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名字,芳心砰砰直跳,按下接聽鍵。

“楊宇。”雖然心口有千言萬語,但最終隻叫了楊宇的名字。

“嗯,冬沫,不好意思,我剛才去海邊了,沒拿電話。”楊宇解釋道。

“哦,原來楊宇你住在海邊啊。”牧歌其實知道楊宇住在海邊的一座小鎮。

“是啊。”楊宇略微遲疑,又道:“那個,今天是我媽媽的五十歲生日,我晚上安排了煙花賀壽,你要不要來看煙花?”

牧歌星眸一亮:“我去,我去!”

楊宇隨後告訴了牧歌他的家庭住址。

掛掉電話後,牧歌將手機貼在胸前。

“我知道,五年前,我就已經失去愛他的資格。雖然知道這樣不好,但在生命臨終前,我還是想在他身邊多待一會。嗯,就這麽決定了!”

牧歌隨後跟經紀人林琳打了電話,告訴她,不參加慈善拍賣會了,而且還要易容。

林琳十分無奈,這還是牧歌第一次翹掉工作,那個叫楊宇的男人真是魔鬼啊,竟然讓牧歌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態。

“牧歌,雖然不知道你要幹什麽,但我可要提醒你,易容術最多持續一到兩個小時,你自己小心點。”如果是尋常,林琳肯定會阻止牧歌的,這也是一個經紀人的職責。但此時此刻,林琳不想再把牧歌約束在工作和條例中了,那孩子恐怕沒多少日子了……

想到這裏,悲痛不免再次加深幾分。

海沙鎮,楊家。

楊宇把冬沫答應來海沙鎮的事告訴了慕容雪三位女神,三人都很高興。

雖然三位女神都有些小暴力,都有些毒舌,但本質上都是很善良的。當得知冬沫身患絕症後,她們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盡量讓這個女孩能夠快樂的走完人生路。

“對了,秀姨呢?”慕容雪道。

“哦,帶著靜姐送給她的那條京巴狗到鎮中心廣場遛狗去了。”楊宇道。

“那我們也去吧。”

楊秀的生日在海沙鎮隻是一朵不起眼的小浪花,除了相關人員,並沒有多少人在意。

此刻,海沙鎮的鎮長吳權正膽顫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年約五旬,氣勢如山,壓的人踹不過氣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