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黎清宴倍加提防著詹燁淩對她動手動腳,但是詹燁淩卻像是根本沒看見她一樣,如平常一般地走了。

黎清宴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又覺得有點兒失落。

但是很快這樣的失落就讓黎清宴胡亂壓下去了。但是隨即黎清宴又委屈地想,本來就是他強迫的自己,之前說的什麽來著?

枕邊人?什麽亂七八糟的?

當時黎清宴就覺得奇怪了,但是因為後來發生的事情衝擊力太大,她反而忘記了,現在想來真是疑點重重。

那話簡直好像是……她是別有目的地要待在他身邊一樣!

怎麽回事?!

黎清宴如果再年長一些,又或者是經曆的事情再多一些,或許就能夠看出來這件事絕對是有人在挑撥了。

但是此時的黎清宴隻有二十三歲,而這樣的她雖然遭受過磨難,卻仍是一朵幹幹淨淨的白蘭花。

黎清宴百思不得其解,最後負氣地想,一定是詹燁淩找的借口!早看出來他圖謀不軌了,居然找個借口就……就占她的便宜,實在是太過分了!

這樣的地方誰要待啊?

不就是工資高了一點嗎,難道就能這麽把她的尊嚴這麽任意玩弄?

走,明天就走!

黎清宴越想越委屈,最後癟了癟嘴在被窩裏低低地哭了起來。

但是黎清宴在詹燁淩麵前卻什麽都說不出口,尤其是在詹天天的麵前,她是真的不敢說。

當詹燁淩略帶嘲弄的眼神掃過來的時候,黎清宴就覺得一陣火起,當即就拍了筷子道:“詹先生,我有話要說。

“嗯?你要說什麽?”詹燁淩挑眉,眉眼之中滿含揶揄,仿佛看透了黎清宴的想法一樣。

黎清宴張嘴就要說,但是眼角餘光裏卻看到詹天天一臉好奇地看著她,頓時就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她不禁咽了口口水,道:“那個,天天先出去玩吧……”

“為什麽?有什麽事情要瞞著我嗎?”詹天天的直覺十分敏銳,當即就感覺到不對勁,瞪著黎清宴道,“你又要走?”

黎清宴連連擺手:“不不不!沒有沒有!我怎麽會走?”

“哼,你要走就走吧!誰還稀罕你啊!”詹天天生氣了,一針見血地指出她的破綻來,“演技這麽浮誇,你還把我當小孩子糊弄嗎?!黎清宴是大壞蛋!”

詹天天說完轉身就跑了。

黎清宴目瞪口呆地看著詹天天的背影,猶豫著要不要去安慰他。

就在這個時候詹燁淩卻笑了起來:“連小孩子都看得出來你的心思,你還真是單純啊。”

黎清宴炸毛了,指著詹燁淩怒了,“最沒有資格這麽說的人就是你了!我是單純,要不是單純怎麽會被你占便宜?我告訴你,我今天就是說要走的事,我來是來照顧天天的,不是來被你、被你…….那樣的!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

詹燁淩的麵色一緊,靜靜地盯著黎清宴,“哦?是嗎?我對你哪樣了,你說。”

“你、你!”黎清宴怎麽說得出口?

當即就臉色通紅地瞪著詹燁淩,恨極了他的厚臉皮。

詹燁淩看見她一副小媳婦兒的樣子反而高興起來,故意一挑眉,“看來你是不記得了。那麽賣力地伺候你這麽久,你卻什麽也不記得了。”

黎清宴被他不要臉的話說的熱度又往上升了不少,簡直連頭發都要燒起來了,指著詹燁淩說:“什麽你伺候我?分明、分明是我……”

黎清宴說不下去了,恨恨地看著詹燁淩。

詹燁淩笑了笑,湊近了她:“你伺候我?那麽不賣力,還一個勁兒地哭,這樣算是伺候?”

黎清宴急了,可是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和詹燁淩比無恥,她怎麽比得過?

但是詹燁淩卻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不管是她說話還是不說話,都能被詹燁淩找到話柄。

黎清宴實在不知道怎麽辦,深恨詹燁淩的無恥卻什麽也說不出來,最後急的直掉金豆子。

她就是敗在她喜歡上他了!

所以他一調侃她,她反而不知道該怎麽辦!

“你、你怎麽這樣?分明就是你占了便宜還這樣說我,我……我做錯了什麽?”黎清宴一邊哭一邊傷心地說,然後一甩手就要跑回房間。

詹燁淩怎麽會讓黎清宴就這麽走了?

他長手一拉黎清宴,就將她圈在了自己的懷抱裏,輕輕一個吻就落了下來,將她臉上的淚水一一吮幹淨,輕輕地舔著她的唇角,然後才是落在她的唇上,輕柔地安撫她的情緒。

黎清宴愣住了,沒想到詹燁淩會這樣溫柔地對待她,又或者是完全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

過了一會兒黎清宴反應過來了,連忙要將詹燁淩推開,但是詹燁淩卻一把掐住了她的腰,目光極為幽深地望著她:“乖乖的,好不好?”

“你說什麽?”

“我說乖乖的待在我懷裏,好不好?”詹燁淩語帶雙關,似是在告誡她什麽,卻又像是試探什麽。

黎清宴漂亮的桃花眼中又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好久,她才遲疑的點點頭,“我沒去哪裏啊……我不就在……”

詹燁淩滿意地捉住她的唇廝磨來廝磨去,抓著她柔軟的身軀吻得十分沉迷,一來一去就吻出火來了,漸漸地不再滿足於唇齒交融。

他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平時因為安雅的緣故,壓抑自己壓得狠了,也不覺得。

但是一旦得到釋放,那種從頭到腳的快感就讓人無比沉醉、難以忘懷了。

黎清宴感到詹燁淩的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上下遊走,頓時皺起了眉頭,強忍著幾乎要從喉嚨裏逸出來的嚶嚀。

她不明白,隻是普通的身體觸摸為什麽會讓她感受到這樣怪異的感覺。

分明親熱接吻的時候也是羞澀而激動的,但是為什麽就沒有今天這樣天雷勾地火的感覺?

黎清宴還沒想出接過來,詹燁淩就已經忍不住了,把她打橫抱起來,往二樓走去。

黎清宴嚇壞了,連忙推拒:“喂喂喂你要幹嘛?!”

黎清宴的抗拒和掙紮更加挑動了他的感覺。

詹燁淩眸子一暗,嘶啞著嗓子道:“別亂動,你想從樓梯上摔下去嗎?”

黎清宴可不怕他,哼哼唧唧著,“摔就摔,你快放開我!”

詹燁淩掃了她一眼,“那你摔傷了,打算怎麽跟天天解釋?就算摔不壞,天天可是在下麵呢,搞出動靜來你打算怎麽辦?嗯?還是說你就喜歡被人看?打算讓天天來……”

“閉嘴!”黎清宴麵紅耳赤地吼道,“你快閉嘴!那是你兒子!”

詹燁淩笑了笑,然後把黎清宴摔在**,順手鎖起了門。

然後才慢條斯理地開始解開自己的扣子,一顆一顆,緩緩地露出線條優美的肌肉來。

黎清宴看呆了。

她一直不知道詹燁淩的身材這麽好,上一次雖然兩人已經坦誠相對了,但是她那個時候可沒有看清楚詹燁淩的身材。

現在這麽細細看來,卻比上一次更加讓人麵紅心跳,緊張不已。

詹燁淩平時鍛煉得不錯,八塊腹肌外加人魚線,條條分明,但又不是這麽誇張,隻是一層薄薄的肌肉覆蓋在筋骨之上,看起來非常漂亮,但是又帶著一種令人折服的、充滿了雄性侵略性的氣息。

黎清宴不禁又開始臉紅心跳起來。

詹燁淩當然是注意到了黎清宴的眼神,事實上當黎清宴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時,他就有意放慢了解開衣服的速度,讓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充滿了引誘力。

但是當詹燁淩整個脫掉了襯衫的時候,黎清宴終於反應過來了,大喊道:“流氓你要幹什麽!你你你--你簡直不要臉!”

詹燁淩一下子把她撲倒了,把她身上礙事的長袖褪下,看到上麵殘留的青紫痕跡時頓時呼吸就急促起來。

他勾了勾唇角:“這還什麽都沒做就成了流氓,看來不做點兒什麽都對不起自己。”

黎清宴真是有理說不清。

在這種事情上,她真的是怎麽說都說不過詹燁淩。

好像她說點兒什麽都成了她的錯,都成了詹燁淩占她便宜的理由。

比不要臉,她是真的不能夠啊!

詹燁淩一口咬上她的鎖骨,並順著她的短裙漸漸往上……

滿室旖旎。

一開始黎清宴還有力氣罵罵咧咧、拳打腳踢,但是在詹燁淩無情的鎮壓和不間斷高超技藝下的撩撥之中,黎清宴漸漸繳械投降,唇齒間逸出令人麵紅耳赤地聲音。

詹燁淩不再委屈自己,怎麽舒服怎麽來。

第一次的時候他擔心黎清宴是第一次會太累,才沒有多做,這一次他可要好好吃個幹幹淨淨了。

黎清宴以為再差也不會比上一次更慘,可誰知道詹燁淩的精力好像無窮無盡,把她翻來覆去地折騰也不嫌累,直到黎清宴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的時候他還是精力充沛。

黎清宴終於忍不住了,咬牙切齒地說:“太持久是種病,得治……啊――”

詹燁淩卻似乎意猶未盡,低啞著嗓音說:“乖,坐上來。”

黎清宴兩眼一翻就要暈過去了,可是詹燁淩卻並非是開玩笑,將黎清宴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

黎清宴忍無可忍地輕顫,無法自持的淚水很快充盈了眼眶。

黎清宴的反應無疑強烈地刺激了詹燁淩。

她的眼角因為強烈的刺激而染上了一層嫣紅,盈盈水光映在她的眸中,眼角微微向上挑,原本就是一雙風流繾綣的桃花眼。

此時因為欲念更加顯得動人無比,就算是本人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但是對著這樣一雙眼睛,任何人都會感到一種無與倫比的引誘力。

詹燁淩腦子裏轟的一聲仿佛炸開了一團炫目的白光,把黎清宴放倒在**,再次俯下身。

一開始黎清宴還能忍得住,但是漸漸地,也不知道詹燁淩究竟撞到了哪裏,黎清宴隻覺得一陣陣炫目的白光在眼前炸開,她看不太清眼前的人,隻覺得整個人都被甩到大海中浮浮沉沉。

“嗚!不、不行了……嗚……慢點啊……”黎清宴帶著哭腔拚命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