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寶寶隨著楚珺灝到了楚天樓,見雅間中楚東城已經早在等候。

“九弟,快些進來。”見了楚珺灝,楚東城一臉的笑意,熱情的招呼兩人坐下。

“五皇兄今天特別相邀,珺灝叫五皇兄久等了。”楚珺灝不冷不熱的說了一番客套話,手裏拉著常寶寶,坐了下來。

“九弟不要這麽說,其實那天本王王妃確實無禮了些,而且當時本王也不知道九弟妹並非外界說的那般不堪,這才失了禮,想來九弟何等的人物,豈可娶一癡傻女子,五哥隻是覺得委屈了九弟而已。”楚東城套著近乎,說到後來竟是兄弟相稱,不再掛著王爺的頭銜了。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楚珺灝也不好再過拿捏,也淡然一笑,舉起杯子與楚東城對飲起來:“其實珺灝也並未放在心上,還值得五哥親自相邀。”

“哎,話可不是這樣說的,九弟與本王同為兄弟卻始終不曾走動,本王今天邀請九弟也是為了與九弟親近親近啊。”楚東城笑著說到,一邊說著一邊不住搖頭。

“這就是皇家子弟的無奈之處啊,雖為親兄弟卻因為諸多原因不好親近,外人瞧著無上榮耀,實則內中無奈隻有自己才明白啊。”

常寶寶一臉的不解:“五哥這是怎麽個意思?親兄弟還有什麽不好親近的嗎?”要說常寶寶不懂那是假話,可是如果她不來接下去,那這場戲還怎麽做下去?

楚東城看了常寶寶一眼,見楚珺灝臉上並無異樣,想來是不必瞞著她的,歎了口氣給常寶寶解釋著:“這就是弟妹不懂了,本王生母雖是宜妃,卻因宜妃所托將本王過繼給了母後,也就是說本王名義上是母後的孩子。至於九弟,因為他的母妃容妃最得父皇寵愛,所以始終是母後的心頭大患,自從容妃走後,母後便將對容妃的恨意轉加到了九弟的身上。雖然本王心疼九弟,卻也不好親近,不然被母後猜忌,那麽本王也就自身難保了。”

“原來還有這麽多的原因,這深宮中事也太過複雜了。那照五哥所說,這兄弟的私下交好那也是不許的?”常寶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別人或許可以,但是本王與九弟那身份可就有些敏感了,擔心母後生疑心,所以在人前,本王始終表現的不是很喜歡九弟,就像那天在宮裏,太子就可以幫九弟說話,但是本王卻不可以。”楚東城倒是把責任推了個一幹二淨,全怪到了皇後的身上。

“五哥的難處,珺灝知道,難為五哥了,隻是珺灝不明白五哥今天這是?”楚珺灝見鋪墊的差不多了,引著楚東城說正題了。

“不瞞九弟說,本王其實一直在為你擔心,以前隻聽說你身子不大好,卻不知道你是因為中了毒,若不是常將軍告知,本王恐怕一輩子都會被蒙在鼓裏。”楚東城說著,臉上竟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們下手實在太過狠毒了!”楚東城忿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