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鴻飛辦事果斷,這點與上官青真的很像,該出手時就出手,既然發現馮嵩有問題,那就來警局,一舉兩得,組員還可以抽出時間安置高科技竊聽器。

蟑螂竊聽器,仿生物學尖端產品,龍門局秘密實驗室的產物,這東西可比蟑螂小多了,用這個名字隻是說,竊聽器不容易被人發現,可以阻斷各種反偵察電子儀,就算馮嵩來警局打馬虎眼,不好意思,你總會露餡的,龍門局盯上的人,還沒有一個能逃脫法網。

此事交給滿鴻飛,雲寧百倍放心,中午滿鴻飛做東,安排四人吃了頓京城烤鴨,裏嬌外酥,真是華夏美味。

當然了,飯桌上滿鴻飛對表妹夫可是大加讚揚,以至於,上官青那個後悔,說什麽不好,非整出個自己有對象,我的天,毀了。

下午,回春堂,雲寧整整睡到黃昏,太累了,一夜沒合眼,早上醒來又去警局,就算蟲花與方娜、莫無名嘰嘰喳喳,雲寧全然無視,真是沾枕頭就著,好習慣。

這會兒,有點睡醒了,雲寧躺在大**,聽到三個女人對話。

蟲花感慨道:“真沒想到,在藥王山,你們還有這等離奇遭遇,竟然見到全不通爺爺,都是天意,雲大哥真是福大命大。”

方娜歎道:“有時候我在想,自己老了以後會去哪裏,藥王山也挺好的,像你爺爺獸不吼,與蟲不鳴前輩,整天深處自然,釣魚賞花,多好,人啊,忙了一輩子,可能老了都喜歡安靜。”

“娜姐你都不知道,我爺爺獸不吼脾氣可古怪了,我都煩了,為了一頓魚食,就和蟲不鳴打架,有一次,兩老頭一個星期沒說話,後來,兩人互相寫了道歉信,真是老小孩。”蟲花逗著海東青,很顯然,海東青認識蟲花,那時候在火山泉,蟲花還喂養過海東青一段時間,所以,還是很有感情基礎的。

莫無名翕動丹唇,淡淡說道:“倘若五不散人出山,這場中外醫學交流會,我們就有獲勝的把握,無名隻是擔心,來者不善。”

蟲花指著**雲寧說道:“雲大哥是五不散人徒弟,再加上已有的醫術,我想……還是沒問題的,再說還有薛神醫,你們一起合力,總是有希望。”

蟲花這丫頭,摸摸自己布兜,拉起莫無名和方娜柔指,三人如同姐妹,那麽和諧友愛,突然,蟲花問出個尷尬問題:“那個兩位姐姐……來京城這段時間,你們一直與雲大哥住一個……屋?”

方娜和莫無名翩然一笑,蟲花說道:“不如去我那住吧,我的屋子可大呢。”

什麽!什麽?不行!雲寧立刻起身說道:“別別蟲花妹妹,我們三個很和諧,該看的我都看了,不該看的我一點沒看,要不……你也搬過來住,可不能讓她倆去你那。”

方娜羞然說道:“色狼,什麽看不看的,越描越黑。”

莫無名芊卷梨渦笑道:“怎麽?一個人怕?”

“怕怕怕。”雲寧笑答。

“怕啊?那我們就搬過去。”莫無名壞壞說道。

“嗬嗬嗬……”三個女人笑在一起。

好吧,你們勝利了,雲寧起床活動活動筋骨,此刻傳來敲門聲,原來是宋心源,明天召開中外醫學交流會,薛遙找雲寧等人商量對策。

開門之後,宋心源誠懇說道:“雲醫生,師傅有請你和兩位姑娘,我們現在走吧。”

蟲花起身,對海東青說道:“小東西,姑娘我回去了,哪天有時間再來玩,藥王山……還是要回去,看看獸不吼這個老東西。”

雲寧說道:“跟我們一起過去,你懂得獸蟲之術,一定能幫上大忙。”

“不了,你們開會。今晚我要去郊區,聽說那裏……有好蟲子,再者……交流會我會過去的,雲大哥放心,我們都是一家人,再見。”

這丫頭瘋怪了,大晚上還要去抓蟲子,雲寧也沒有阻攔,既然蟲花答應前往,那就隨她,估計忙完交流會,蟲花要回藥王山,畢竟,獸不吼還是很想這個孫女的。

薛遙房間內,裏麵坐滿了醫者,目測年齡最小的都已經過了半百,這些都是全國各地趕來的名醫,各個門派全部到齊,真有武林大會召開的氣氛。

薛遙微笑點頭,雲寧三人入座,薛遙對所有人,慢慢說道:“本次我們主要三大敵人,一,韓國,聽說韓醫協會會長金基仁帶著所有弟子過來,包括‘水墨針手’李隆基,‘藥長今’樸珍炫等等,大家知道,韓國醫術勢頭正猛,我們兩國也有點淵源,這次尤其是國際針灸穴道爭議,更是火燒眉毛。”

本次大會由世界衛生組織主持,部長是瑞士人尤納德,會議召開之前,韓國就將文件上交,說中醫模仿韓醫,韓醫才是世界標準,並且把韓國針灸穴位圖呈上,希望世界衛生組織,取締中醫穴道標準,改用韓醫穴位。

這!尼瑪的!明顯就是倒打一耙,中醫可以說是韓醫的老祖宗,這幫人妄想反客為主,不得不說,氣焰囂張。

傷寒派名醫,朱老爺子坐不住了,怒道:“他們國家憑什麽獨大,他們不過是旁門左道罷了,要說中醫,華夏才是根基,這群人明顯有備而來,我雖然八十有六,但是仍然可以迎戰,薛會長,隻要你不嫌棄我,我定會讓他們好看。”

老爺子錚錚鐵骨,拍案而起,在場人無不感到敬佩,華夏正是有這些老前輩,才有了中醫代代傳承。

“什麽這針,那針的,薛會長,我火神派不怕他們,燒火山透天涼隨便他們選,早就聽父親說過,那時候金基仁年輕,就來挑戰華夏醫術,若不是你全力製敵,隻怕中醫早被歹人搶奪名氣,父親帶著遺願告訴我:一定不惜一切弘揚華夏醫術,就算死,我鞏磊也要出站。”

“對對!薛會長,派我們出戰!”在場名醫,憤憤而語,氣氛瞬間進入**,大有華山論劍,各大門派圍攻光明頂的架勢。

薛遙拍手而語:“大家說的好!倘若韓國自己,我也不會擔心,但是,我們還要堤防倭國,倭醫協會會長山泉六十七,也帶來門下徒弟,包括

‘飛本藤針’藤本郎,‘茶藥鬼手’鬆下井口等等,隻怕韓國挑釁之際,倭國暗中出手,我們敗下陣來。”

“什麽?山泉六十七還活著?聽說這家夥不是什麽好鳥,聽這名字,就像個恐怖分子。”人群傳來不平聲。

薛遙眉頭緊蹙,無奈搖搖頭,接著說道:“如果倭國與韓國暗中聯手,采用車輪戰術,大家說,如何是好,再者,兩國醫術也不容小覷,這點才是我擔心的。”

這就是問題關鍵,隻要兩國聯手,一起在交流會上打壓中醫,如果比試環節我們再出現紕漏,那更讓人抓住把柄,他們在趁機咬住不放,隻怕作為中立國的瑞士部長,也會坐立不安,那事情就進入他們的圈套,中醫在國際上失去地位,華夏人可就顏麵丟盡,老祖宗都會心寒。

現場再次議論紛紛,薛遙想想這些更是露出擔憂神情,還有一個老虎沒說,那便是以米國為首的西醫代表。

薛遙示意大家安靜,必須把實際情況說明,歎道:“還有米國西醫代表納特,西醫現在在世界流行,他們大肆鼓吹西醫實戰經驗,什麽非洲埃博拉重災區治療法,這些都是他們宣揚資本,我想……納特一定會挑戰中醫!”

“納特?”雲寧在旁邊低語沉思,昨天那個大主教不就叫納特嗎,原來是他。

薛遙回頭問道:“怎麽雲寧,你認識納特?”

“沒,不認識。”雲寧急忙解釋。

眾位名醫這才想起來,屋內還做了三位年輕人,一位帥氣小夥,兩位貌美姑娘,一定是薛遙新收的弟子。

薛遙望到眾人異樣眼光,笑了笑,說道:“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三位是我們的戰友,這小子,是青濱市張培林院長的義子。”

“啊,義子?我說怎麽沒看到張培林。”

“原來被雲寧頂替?這……太年輕了吧,能行嗎?”

“張院長不會老糊塗了吧?薛會長……我看年輕人就算了。”

眾人議論不止,也難怪,在場的都是華夏醫學北鬥泰山,雲寧充其量在青濱出名,至於全國,微不足道。

雲寧處事不驚,微微笑道:“各位前輩,晚輩雲寧,剛才薛會長說的一切,我都仔細傾聽,現在我們是三路受敵,晚輩拙見:針對每個國家,我們要詳細製定應對方案,一人對一人,隻有這樣,才能不被他們殺的措手不及。”

雲寧頓了頓,接著朗聲回答:“想必他們不可能全部出場,打敗我們,他們一定會使出三板斧,剛開始會集中高手挑戰,我們輸就不用比了,我們贏,各國會長應該陸續出手,所以,會長才是關鍵。”

名醫們前思後想,是這麽回事,雲寧說的似乎有點道理,這小子雖然年輕,但是很穩健,剛才大家都是憤慨,我們不能被感情用事。

對,大家在薛遙帶領下,逐步製定迎敵方案,一對人單挑,重點“照顧”幾個聽起來有名氣的外國醫生,可是,情況瞬息萬變,大家都不知道,挑戰,才剛剛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