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你死定了

劉允諾先是愣了一下,立即明白田小龍是在打破僵屍而已,便笑著回應:“是呀!那劉紫琪是真的漂亮,連我看了都有一種忍不住要想去嗬護的衝動。你這個帥氣的富二代去追呀,剛好是男財女貌,財富的財!”

木代忽然站起來,抬起酒杯對著劉允諾說道:“諾姐,那劉紫琪我也有點想去嗬護的衝動,可不可以幫幫忙呀!”

我聽見木代說出這句話,心裏暗暗一驚,生怕劉允諾當場翻臉,哪知劉允諾聽了後卻仍微笑,向木代擠著眼睛問道:“親愛的,你想清楚了嗎,跟我就真的沒戲了?”

“我們永遠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姐妹!”木代首先仰脖喝了,接著劉允諾也大聲叫道:“永遠的紅顔!”同樣一飲而盡。

坐下後,劉允諾調侃著木代:“木代老表,你也想去嗬護美女新生,那你家裏那個什麽木頭上的果怎麽辦?你不怕老族長把你流放到緬甸去?”

原來木代和劉允諾早就講清楚了,連他家裏的未婚妻的事情也沒有隱瞞。而劉允諾看起來也沒放在心上,居然立即就把對木代的稱呼給變了。

我忽然有點羨慕他們,如果蔡老師她們一定要誤會我,那跟我來一場如此豪氣的分手,我的心也許就不會那麽痛了。

“什麽木頭果果呀!我那未婚妻木吉木拉麻果,又叫彭麻果。”木代急著糾正後,又笑道:“我隻說要嗬護她,又沒說要找她做老婆,我們族長不會流放我的。”

“毛主席說過,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在耍流氓!而且我覺得學生談戀愛真的不好,是違反紀律的!”鹿嘉嘉忽然插了一句。

我覺得像她這樣教條的表現,別說那些狡猾的犯罪分子,就是劉允諾也用不了幾天就會對其起疑,於是跟著接話道:“嘉嘉妹子,你談過戀愛嗎?如果沒有,我覺得那你就沒有發言權!”

鹿嘉嘉當即就怒了,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我道:“張世明,從你在食堂裏逞威風的時候,我就看你不順眼了!我要跟你比武!”

在座的兄弟們都笑了,對於劉允諾手下的人,沒有人會把她的較真當真,隻有我知道,這女兵是真的發飆了,不過我覺得沒關係,我正要教教她怎樣做了個“好學生”呢!便仍舊以調笑的口吻回道:“諾姐沒教你嗎?那叫單挑、不是叫比武。你要跟我單挑嗎?我倒沒問題,但你要先考慮清楚,我一生隻和兩個女人打過架,一個是諾姐、另一個是毛朕宇,你最好在和我單挑前跟她們了解一下細節,否則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兄弟們又是一陣大笑,我說的話他們都懂,特別是那次毛朕宇那句“你把我的這拉那麽長”,堪稱是我們兄弟茶餘飯後的笑資了!

鹿嘉嘉自然是不懂的,想要發作但又可能意識到了什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後便不說話了,隻是氣鼓鼓地坐在那。

劉允諾眼見玩笑差不多了,忙又趁機插話道:“對了,小龍呀!你說的那個新生校花呀,這兩天盯的人很多,如果想追求的話可要趁早!”

一說到校花,話題頓時又打開了,酒桌上的氣氛也再次回歸熱烈,除了鹿嘉嘉沉默不語外,連陸譽寧那個女朋友張夢寒也加入到了討論之中。

我也沒有例外,把自己對劉紫琪還未來學校、隻見到檔案照片的時候,就對其印象深刻當成隱私講了出來,又遭到兄弟們的一陣取笑……

這頓飯吃得還算是歡樂的,事實上隻要以女生作為話題的宴席一般都會充滿歡樂!除了討論新生校花以外,劉允諾又說了她搶回女生地盤的計劃,那些爭來爭去的事情我其實不在行,多半是田小龍在與其探討,最後得出的結果是:劉允諾完全有實力將女生樓和花園搶回來,如果毛朕宇膽敢再來幹涉,那就由我請清風幫出麵。

歡樂其實也有裝出來的,我其實就是那樣,心裏老是惦記著悠悠她們,而回想起蔡老師下午在食堂時的反應時也是一陣陣的心痛,那個孔萬不但人狠,在蔡老師扶他的時候裝出來的可憐想也充分說明其奸詐,要是蔡老師也像當初安撫我一樣的去安撫他,甚至把他帶到家裏或者讓學姐們去照顧他,那我該何去何從!

鹿嘉嘉則是直接表達了他的不歡樂,在席間時不說一句話,劉允諾和兄弟們也隻當她是新生不懂事,所以大家都沒介意。但是在回校的路上,她卻緊緊地跟在我的身邊,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輕輕衝我說了句:“有種的話花園見,不準帶人去!”

我知道她看我不順眼,肯定是咽不下剛才那口氣,所以想約我去單挑的,便微微一笑後搖了搖頭。

應該是有些失望,她恨恨地咕噥了一句:“懦夫!不是男人!”

說我是懦夫我可以忍,但說我不是男人我覺得就屬於罵人的範疇了,如果不是及時想起周叔的囑咐,我當場就要給她好看了。但強忍下那一口氣後我還是想到了反擊辦法,於是同樣湊上前去對她小聲道:“我是不是男人你找機會摸摸看就知道了!倒是我看你真的是個男人,比我還真,隻可惜長了張嬌娘臉,胸大肌還發達過度!”

鹿嘉嘉想都沒想抬手就是一巴掌甩過來,還好我早有準備,頭一偏便避開了臉,不過她那一巴掌仍舊重重地扇在了我的肩膀上,那“叭”的一聲引來了同行所有人的眼光。

劉允諾大聲喝斥道:“嘉嘉,你幹什麽呢?”

鹿嘉嘉漲紅著臉回道:“他……他……”嘴張了半天,卻憋不出來一句話。

我大笑著讓開解釋道:“打是親、罵是愛!嘉嘉妹子是想約我去花園數星星,見我不同意,所以就用打的方式來表示一下!”

鹿嘉嘉聽了後,再也顧不得那麽多,拔腿就朝我追來。我也不再到顧慮兄弟們的反應,抬腿就跑……

我很佩服鹿嘉嘉的體力。當我氣喘籲籲地跑到花園入口的時候,她已經一把扯住了我的衣服,而且都不帶喘氣的,還好來來往往的學生比較多,她抓住我後沒有對我當場動手,隻是急促地開口道:“你……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說誰是男人?”

“我說你是男人是在誇你,因為你現在做的事很多男人都做不了!”我鎮定地回了一句。

其實我是在暗示她,我已經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了,本意是想讓她聽招呼,別一根筋地搞錯對象專門來針對我。誰知她卻沒有領會,抓著我的衣服又是一扯,聲音也提高了一些叫道:“你憑什麽說我是男人,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是男人了?”

看來她還真是要強,我不得不拋出最後一招,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你這樣對我,在學校裏倒不怎樣,但等放假的時候可能會被關上幾天禁閉什麽的!而且剛才你喝酒了,是你的上司讓你喝的嗎?如果不是,那也是屬於嚴重違紀!”

鹿嘉嘉終於愣住了,輕輕放開我的手後,緊張地問我:“你都知道了些什麽?”

“我說我知道你比男人還氣質,你相信嗎?”我調侃道。

她慢慢地後退了幾步,然後一字一句地回道:“張世明,你死定了!”

“如果你不再那麽衝動,把你這一年來的習慣帶到學校來的話,我就不會死!但如果你仍舊如此任性,那麽不但是我,你也好不到哪去!”既然話已挑明,我便不再隱瞞,雖沒直接說我也是周叔的人,但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鹿嘉嘉怔了一下,應該是確認她的身份已經被我知曉,臉上的神色不再那麽憤怒,轉而變得有些漠然看不出表情。

但我的身後卻傳來一道聲音糾正道:“她好不好說不定,但你會死是一定的!”

那聲音有些熟悉,我回頭一看,當即便伸手向褲兜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