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劉醫生的醫者仁心

“小鵬呀,奶奶今天要給你講的是我們麻栗坡的一個奇人,他是我們的本家,名叫張學力,論輩分說起來你應該叫他大老爺,他可也是厲害得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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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他有多厲害,難道比得上胡家會武的姨公能一人扛刀殺了43個帶槍的土匪?還是比得上胥家舅公一晚上收了營盤山3大厲鬼?”“嗬嗬,小精頭,你知道的倒是挺多的,還學會對比了。”“還不都是奶奶你平時講給我聽的故事,我聽了都想去學武功、學道法了!對了,奶奶,這個大老爺學的是什麽呀?”“他呀,他學的是‘魯班大術’。”“‘魯班大術’是什麽,能稱得上很厲害?”“自古以來,華夏傳承最厲害的應為‘兵、法、武、術’四類,這‘魯班大術’嘛,是術這一類。”“兵排在第一,不對吧,奶奶!兵還沒有車馬炮厲害呢,還有呀,你說他學的是術,都排在最後了,還說什麽厲害得很?”“哈哈哈,說你是小精頭還真是,我說的兵呀是指兵書,專門教人打仗的方法,可不是你那象棋裏的兵!這排行嘛,先後自有他的道理,這術一類雖排四大傳承的最後,但精通的人也是非常了不得的了,怎能不叫厲害呢!““哦——”……三月和風徐徐的午後,雲南邊境麻栗坡縣木拓鄉張家村的張家大院,一位八旬有餘的老奶奶坐在院心長凳上,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小子倚靠在她的膝頭,奶孫兩正低聲叨擾著當地流傳的故事。今天,老奶奶向孫子小鵬敘說的是術士張學力……“張學力呀,本是木拓張大地主家最小的兒子,打一出生就虛弱得緊,張大地主張老爺為了讓他健康長大成人,根據家譜輩分專為他起了個“力”字,就是希望他長大後健壯有力,誰知到得十六七歲年紀,卻還是一幅病歪歪的樣子,關鍵是頭腦好像也不大好使,恰巧又趕上解放初期的土改運動,把他木拓張家給打倒了,家裏人提前得到消息後都跑得無影無蹤了,隻留下舍不得家產的張大地主和癡呆張學力,結果雙雙被抓,張大地主被公審槍決,這樣一來,那張學力就更呆了,也虧得他那瘋傻樣,人家把他隨便關了幾天就放了出來。“小鵬聽到這裏,插話問奶奶:“這張學力很可憐呀,你不是說他很厲害嗎,怎麽也不保護他爹爹呢?”老奶奶輕輕地拍了拍小鵬的小臉蛋,笑著說道:“小鵬心地最善,知道他那時很可憐。唉,他那時還隻是一個普通人,甚至還不能算正常人,又是個多病癡呆的小少爺,哪有什麽本事保護他爹呀!”小鵬抬頭看了看奶奶道:“我知道了,奶奶,你接著講,我不打斷你。”“出來後,別人也看他可憐,就都偷偷地給他些吃的,更多時候他則是靠到街上偷食些別人家的狗飯,就這樣過了差不多半年,直到那天木拓街上來了那個不知名的老人……”那天誰也沒注意到街上突然出現的那個老者,在那個人人自顧不暇的年代,街上多了個陌生老者本來也不奇怪,可當他遇到正在翻弄別人家門口狗窩的張學力時,徑直走了過去抓住他,高聲問道:“你祖宗是誰?”張學力一呆,竟也高聲答道:“我沒有祖宗”。答完還衝老者“嗬嗬”笑了起來。“那你後代呢?”老者沒有鬆手,繼續大聲問他。“我也沒有後代。”張學力回答。老者聽他這樣回答後鬆開了手,輕輕的拍了拍張學力的頭,轉身就走。說也奇怪,那學力自出生就沒正常過的雙眼突然一亮,趕緊就跟了上去……張學力再次出現已經是三年後的事了,就在人們快要忘記這個人的時候,他出現在了木拓街上。那天正逢趕集,張學力居然跟正常人沒什麽區別,因為他人已經比過去高壯了許多,並且還在擺攤賣東西,而他對詢問的人回答他這些年出去是學習打鐵。張學力所賣的那一攤子挖地用的鐵鋤頭好像也說明了一切,跟他一起來擺攤的還有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那人賣的是一攤子殺豬刀。那天他們倆人生意如何倒不重要,但那天卻是張學力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做買賣,因為那個街天出事了……起因是這樣的,他們倆人做生意不向別人推銷買賣,卻隻一個勁地問來往的人他們自己打的鐵器好不好,也許是因為大部分都是舊識,街上的人見到張學力打的鋤頭都說好,而對另外那年輕人打的刀就都搖頭,有的直接就說不好。到了正午時分,街上不知怎地突然衝來一匹瘋馬,人群一擁擠就把張學力和那年輕人的攤子給衝翻了,待得人群鎮定下來才發現事情不妙:那賣殺豬刀的年輕人死了——被人群衝翻在地後又被他自己攤子上的殺豬刀滑下來殺死的,三把刀一把插在肚子上、一把插在胸口、最致命的一把橫砍在脖子上。張學力也被擠倒在地,但他卻是無恙。那個年代雖說死個把人是很正常的,何況大家都看見是發生了意外,死的又是一個外鄉人,但這人是張學力帶回來的就不一樣了,因為張學力雖然人變正常了,但身份仍舊是地主後代呀,所以他被公糾大隊帶回去審問了。大家聽說後都覺得這回再放出來的機會很渺茫了,因為那時對待有階級背景的人一向是很嚴厲的,第一次打倒他家時放他是因為他是瘋子,可現在他已經正常了呀。可是張學力當天就出來了,什麽事也沒有,具體原因他什麽都不說,但卻從別人口中傳了出來:原來那天從錫廠地區帶兵剿匪歸來的劉隊長身受重傷,眼看不行了,正巧被張學力看見,當武裝隊救生員沒有辦法時,卻被張學力給治好了,並且當夜就生龍活虎地帶隊繼續前往防線阻擊流匪了。張學力治好劉隊長的細節後來還是傳了開來,但聽起來卻是神乎其神呀:當時劉隊長胸口到腹部共五處中彈,由於條件有限,隻進行了簡單包紮,抬到木拓公糾隊大院時已經暈了過去。但張學力被押解進去見到躺在簡易擔架上*上身已人事不醒的劉隊長時,突然奔了過去單膝跪地,大喝一聲:“醒來!”,說也其怪,那劉隊長竟真讓他吼醒了並開始呻吟,押解張學力的公糾隊員見此情景,就鬆開了他手上綁著的棕繩,讓他看看劉隊長的傷勢。張學力也不推辭,吩咐把劉隊長抬到門外一棵大青樹下,解開所有包紮的繃帶,並從自己的衣袋裏取出一把小刀、幾截細小麻繩,先用小麻繩環捆著那比木桶還粗的青樹樹杆,再用小刀在樹杆上刻了五個小孔,做完這些後,他一手扶樹、一手拉住了躺著的劉隊長的手,口中念念有詞,約摸半柱香時間後,他又是一聲大喝:“取!”,伴隨劉隊長“啊”一聲大叫,所有人都看見劉隊長胸口處的傷口一動,一樣黑乎乎的東西隨血一起冒了出來,張學力示意守護在一旁的衛生員將其拿出來,那衛生員剛一拿出就輕呼一聲,原來從劉隊長傷口冒出來的東西正是讓衛生員束手無策的殘留在體內的彈片。更奇的是彈片取出後,一直流血不止的傷口也不再出血了,但眼尖的旁人看到旁邊青樹上張學力刻的一個小孔卻有紅白相交的汁水流了出來……。隨後,張學力如法炮製,又取出了劉隊長身中的另外三塊彈片和一顆彈頭,這時劉隊長已經停止了呻吟,張學力用小刀在青樹杆上刮了一大把皮粉,分別按在了劉隊長的傷口,又在傷口處用手指奇奇怪怪的畫了幾下,說太陽落山就可起床了。當天傍晚,劉隊長真的就起來了,就跟沒受過傷一樣,他自然對張學力百般感激,說了一大堆奉承的話,並吩咐公糾隊員說張先生是革命的恩人,不得為難他。所以張學力在公糾隊呆了一下午後,就被當時抓他的人畢恭畢敬地送了出來。而因為土匪頑固、前線告急,劉隊長當夜就又奔赴前線了。……張學力出來後,也沒見他再擺攤做生意了,由於原來的祖宅早被沒收做了政府辦公室,他就在木拓街尾的一個石壁下用木板和苞穀杆隨便搭了個棚子,作為自己的“家”,由於沒有分到土地,他也就幹脆什麽活都不幹,再說人們印象中他從小到大也沒幹過什麽活計,整天就東走西竄,但街坊見政府工作人員和公糾隊員都對其客客氣氣,特別是後來剿匪隊長、也就是當初被他治好的劉隊長已經做了木拓區的區長後對他也都以禮相待後,大家也就漸漸忘記了他是地主後代、階級敵人的身份了,所以他的日常生活也就都是靠街坊鄰居接濟過活。他始終沒有成家,但關於他的事跡慢慢還是被人們熟知了,雖然當初聽說他給劉隊長治傷的事很多人都不太相信,也有人說他不過是像胡家武人胡登壽一樣會點氣功,用氣力逼出了彈片,加上得益於身邊正好有些治傷良藥,碰巧而已。校園喋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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