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再一次莫名其妙走進了那個不祥之地:“幫我去找他,我想知道他為什麽要拋棄我。”

我轉身就看見了那個女鬼幽怨的站在我的身後,難道今天的血月都是因為她?不過雖然她很幽怨可是卻沒有能力讓月亮變成紅色吧!這所學校到底還隱藏著怎樣的秘密?我和女鬼對視:“你找我這麽多次,除了告訴我,你在等人以外什麽也不曾說過。”

她看著我笑,在月光的映射下她就好像一個仙子,完全沒有了鬼的可怕。她示意我在她身邊坐下,我躊躇了一會還是走了過去!她看著月光開始她的故事:“我叫易雪靜和你一樣是這所學校的學生,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被他給吸引著。不久以後我們就在一起相愛了!那一段時光真的過的很幸福,有一年放假他說要回去,讓我等他回來。我每天都站在隻屬於我們他之間的屋頂等他回來。可是眼看假期都過去了他也不曾回來,之後我打電話他也不接。我找了很多人才找到他家裏電話,給他打過去,他的父母卻說他沒有回去過。我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裏,我的心裏很不安。過了幾天以後他打電話給我讓我在屋頂等他,我去等他卻被推落樓下。可是我卻始終不曾見他來過。我不明白為什麽,為什麽他要騙我。”

“你口中的他叫什麽?”我注視著她

她應該依舊是愛他的,因為我看見了她臉上的那一抹幸福:“他叫浩然,木浩然。”

聽著他的話我的心突然停了一下:“你說的是木浩然?”

“恩!就是他,我要找到他。隻有這樣我才能安心的離開。”她站起身

這一次沒有從夢中醒來,隻是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就連她也消失不見,而我卻坐在地上而不是台階上。周圍都是別人差異的眼光,我站起身尷尬的笑了笑:“一時頭暈。”

回宿舍的路上我的心裏很亂,我不知道她口中的那個木浩然,是不是就是我認識的那個人。我決定過幾天回去一趟,我要搞清楚一些事情才行。

回到宿舍,小雪告訴我林書涵死的時候脖子上有電線纏繞的痕跡,同時也有一小節電線掉落在她的脖子附近,經過證實這斷掉的一小節電線的確是那棟樓頂的。溪若死的時候手指尖有明顯的抓痕,像是死前的掙紮。至於葉少傑的那份口供和我所了解的也差不多。如菲告訴我從程玉婷的同學那裏得知,其實在程玉婷死之前,她們曾看見她很開心的樣子。琴說她從保安那裏得知,除了那一次的說話聲……還有就是聽見腳步聲,但是當時自己太慌亂了,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誤將自己的腳步聲當成了別人的,因此也就沒有說。

我吃了口泡麵:“找個時間我們去案發現場看看吧!”

琴抱著厚厚的書本看著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所教學樓被封鎖了!沒鑰匙怎麽進去啊?”

“這個我知道,鑰匙就在校長辦公室。”如菲舉著手中的八卦雜誌。

我放下手中的泡麵:“我們明天去偷鑰匙,小雪你去準備一些印泥。”

第二天莫名其妙的在我的床頭出現了一把鑰匙,為什麽會這樣?三個人都睜大了眼睛看著我:“這個是?”

我搖頭:“我不知道,我睡醒就在了!我想應該是我們準備偷的鑰匙吧!”

所有的人都沒有再說話,答案是我們還是決定晚上去凶案現場看一看。而我則一個人先去了食堂,畢竟是大學了所以來食堂吃宵夜的人並不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就在我踏入食

堂的那一瞬間空氣好像開始驟然變冷了起來。現在是在針對我嗎?我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怎麽回事啊?好像有點冷哦!”有人開始抱怨。

“噓,別說了。趕快吃,吃完我們馬上離開。”我看見那個人的眼神落在了食堂的入口處。

我站了起來:“葉少傑這裏。”所有的人在聽見葉少傑這三個字的時候都倒吸了一口冷氣。葉少傑看見了我就和郝思源一起走了過來。

這時食堂的師傅從外麵回來:“怎麽回事啊?我就上了個廁所這裏怎麽就變這麽冷?”師傅走進了後場沒一會又跑了出來:“你們是誰進廚房裏麵的?被我逮到要你們好看。”

我衝著師傅大聲的問道:“陳師傅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陳師傅擺了擺手:“沒什麽大事,就是不知道什麽人惡作劇把空調的冷氣給打開了!”

就在陳師傅去關廚房後門的時候食堂的大門突然‘嘭’的一聲被關上了!所有的人都下了一跳。郝思源第一個朝門口跑了過去,任憑他怎樣用力的拉門卻怎麽也拉不開:“怎麽回事啊?門被鎖上了!”話音剛落就突然停了電,嚇的在場所有的人幾乎都尖叫了起來。我一把拉住葉少傑的手在他耳邊低語:“出現了!”我不知道此時的葉少傑在想些什麽,隻是他握著我的手突然收緊。可能是怕我受到傷害吧!這個家夥還是挺善良的嘛!

僅僅一分鍾左右電就來了!可是所有的人都非常的驚恐,因為麵前的牆上出現了一排血字:是我將愛火點燃,這痛苦愈深,對你的愛慕之心,就愈加純真。這滿腔的真情,我能向誰傾訴。這就是我的願望,日日夜夜,有你伴在身旁。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葉少傑的身上,好像這些血字就是針對他的一樣。我看見了葉少傑的眼中有著和其他人一樣的驚恐,我扯了扯他的衣角:“坐下給我說故事吧!”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那麵牆下的那個櫃子有些不協調,不過這裏畢竟就隻是個食堂而已,誰會在乎布局的美感呢!

此時食堂裏就像炸開了鍋一樣:“葉少傑就是個詛咒,我不要呆在這裏了!”

郝思源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朝那個口不擇言的家夥揮了一拳:“你說什麽?給我閉上你的嘴不然我讓你好看。”

男生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驚恐的看著我們爬起來朝門口跑去,他用力的一拉門開了!所有的人都一湧而出,就像是逃避瘟疫一樣。就在所有的人都走了以後陳師傅一臉歉意的走了出來:“不好意思剛剛保險絲燒了跳閘了,沒……”在他看見牆上的字以後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喉嚨,驚恐的看了眼葉少傑轉身就離開了。在這所學校葉少傑好像一瞬間就成了一種禁忌一樣。

我一眼撇到了郝思源手掌上的傷痕:“你的手上受過傷?”

郝思源看了一眼笑笑:“哦!這個是前幾天不小心弄傷的,已經結疤不要緊了!”接著郝思源衝葉少傑說:“少傑,今天發生這麽多事你還是先送牧夜璃回去吧。”

葉少傑點頭:“思源你回去的時候小心一點。”

回宿舍的路上我問葉少傑:“你和郝思源是什麽時候開始認識的?”

“我們是在上初中的時候認識的,從初中以後我們就一直是上同一所學校而且都在一個班呢!說真的我自己都覺得我們很有緣,一直以來我也就隻有他這麽一個好朋友。”月光照著他的側臉,在他的臉上洋溢著別樣的笑容,我想那是他僅剩的幸福感了吧!

“看上去你們好像無話不談?”我其實隻是在套他的話而已

善良如他:“是啊!不管什麽事情我都會告訴他。”

我打量著葉少傑故意有心機的開玩笑說:“也是哦!你就他這麽一個朋友。你肯定連誰和你表白過,什麽時候遇見過什麽人或是說過什麽話都和他說了吧?”

葉少傑一臉不可思議:“這你都知道,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情。自從上大學以後我就沒有和他說過了這些了!因為我們幾乎都是在一起的,而且我覺得這些也都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沒有那個說的必要。”

“那麽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你身邊朝你表白的女生都會出事呢?”我問出了原本想在食堂裏問的話。

葉少傑一臉無奈:“是從高二開始,也不知道為什麽隻要是向我表白的女生幾乎都會發生一係列的意外。從此以後無論男生還是女生就都會躲著我!”

“我到了!明天不管你有沒有空都必須和我去一趟出事的教學樓。”我衝著發愣的葉少傑微微一笑。轉身準備離開,他卻一把拉住我:“你不要再插手我的事了!”

我習慣性的勾起嘴角:“喂!你要知道我小牧想要做的事情,是沒有人可以阻止的。”

葉少傑看著我有些生澀的說著:“我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很不想讓你出事。”

我倒是不在意他的反應,我想他應該是怕連累我吧:“如果不想讓我出事那就保護好我吧!晚安!”

不知道為什麽走廊上我總是覺好像有人跟在我的身後,我希望隻是我自己想的太多。加快了自己的腳步一個轉身閃進了宿舍,我前腳剛邁進宿舍電話就響了起來,很奇怪,竟然沒有來電顯示。我接通電話:“喂?”

電話那頭傳來陰森森的女聲:“離葉少傑遠一點,不然你也會和前三個一樣。”

“你他媽的神經病啊!”說完我掛了電話。

宿舍其他三個人都看著我:“誰打的電話啊?”

我聳了聳肩:“不知道,哦,對了!我們明天再去案發現場,今天真的發生太多事了!”

“好吧!那我先去洗臉了!”如菲轉身走進了洗手間,沒一會突然從洗手間傳來了如菲的驚叫:“啊!”

我們三個人都衝進了洗手間:“發生什麽事了?”隻見滿是霧氣的鏡子上寫著和我在手機裏聽到的一樣的話:‘離葉少傑遠一點,不然你也會和前三個一樣。’我用毛巾擦掉了鏡子上的字,我不清楚這一次究竟是惡作劇還是真的遇見好朋友了!

“沒事了,隻是惡作劇而已,早點睡覺吧!”我轉身湊在琴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

昨晚走的太匆忙都沒有仔細去看一食堂,隻是今天這個食堂已經被警察查封了!我站在門口觀望著,這時有個警察走了過來:“不好意思這裏是案發現場,麻煩請你離開。”我的目光落在了食堂大門上,無意間看見了一小節釣魚線。為什麽食堂的門上會有魚線?

在路上我開始聽見有關於我見到的那個女鬼的故事,隻是這些故事都很誇大。聽這些傳言,那個叫木浩然的男生應該也是很愛她的才對啊!他們之間到底還發生了什麽不為人知道的事情呢?她變作孤魂野鬼不願離去隻為等他一個解釋。不行我決定馬上去請假,我想要回去一趟。我有個死去的小叔就叫木浩然,原本我們都是姓牧的,隻有他是隨母姓木。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就是她要找的人,不過我必須回去了解一些,他們口中的成年往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