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晚的呂少已經被蔣欣菲勾起了心底的欲望之火,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想讓這個大美女溜走的。
一定要把蔣欣菲給辦了!
“菲菲,你別走,你聽我說,其實我和安龍合作是假的,我是在找機會對付他呢。”呂少還在解釋。
“哼!”
蔣欣菲冷哼一聲,不再說什麽,就要去打開總統套房的門。
既然撕破了臉,呂少把心一橫,也就不再假惺惺了。
他大步上前,抓住了蔣欣菲的胳膊,就往自己的懷裏擁抱。
“啪”的一聲,蔣欣菲扭頭就給了呂少一個大耳光。
“呂布韋,你給我滾開!”蔣欣菲柳眉倒豎、杏眼圓睜。
“臭彪子,你別給臉不要臉!看得起你我敬你幾分,要是看不起你,你不就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你神氣什麽!”呂少惡狠狠地說。
“我是什麽人與你無關!你給我讓開!”蔣欣菲毫不示弱。
“讓開?你吊我的胃口吊了大半年,現在想一走了之?哪有那麽容易!今晚我一定要睡了你!”呂少也是發了狠。
一邊說,呂少一邊又去狠勁地去抓蔣欣菲的胳膊,狠命地往**拖。
蔣欣菲拚命想抵抗,但是她一個女人又怎麽會是呂少這個男人的對手?
不但身子距離臥室的大床越來越近,並且她的風衣也被撕壞了好幾個扣子,露出了一抹香肩。
那如同凝脂一樣的膚色更加刺激了呂少,他的呼吸也粗重了起來。
“你再不鬆手,我就殺了你!”
蔣欣菲情急之下,從小包裏摸出了一把匕首。
這是她隨身帶著防身的。
“哈哈,和我玩刀?來啊,我喜歡。”呂少嘿嘿笑道。
做為一個獨犯,呂少也是見慣了大場麵,並沒有被蔣欣菲的刀子嚇住。
再說,呂少也不認為蔣欣菲這嬌滴滴的女人真的敢用刀子捅人。
於是呂少還是伸出爪子去摸蔣欣菲那鼓囊囊的胸口。
“唰!”
寒光一閃,蔣欣菲絲毫沒有客氣,而是一刀就向呂少的胳膊劃去。
雖然蔣欣菲是第一次用刀砍人,手上沒有準頭,但卻是全力揮出。
所以盡管呂少吃了一驚,急忙躲開,但胳膊上還是被劃出了一道血口子。
“媽de,你這是玩真的啊!”呂少被蔣欣菲這一刀刺激得凶性大發,他劈手奪過了蔣欣菲手裏的匕首,順手一丟,然後用力一把就把蔣欣菲推倒在了臥室的大**。
“今晚就讓你好好嚐嚐我的厲害,我保證讓你yu仙yu死,享受不盡的。有了這一次,保你還想要第二次!”呂少一邊獰笑著說,一邊開始就要扯掉身上的浴袍。
蔣欣菲的身體橫在了**,麵對著步步逼近的呂少,目光一掃,正好看到了自己的那把刀子被呂少扔在了床邊。
蔣欣菲再一次伸手撿起了刀子,目光冷冷地對著呂少。
“哈哈,還和我玩刀子?你很喜歡刺激麽?放心,我這裏有更刺激的,保證你玩的很開心。”
呂少伸手拉開了酒店房間的一個櫃子,隻見裏麵有蠟燭、皮鞭和手銬。
呂少從裏麵掏出來一條皮鞭,在手裏掂量了好幾下,目光曖昧地打量著蔣欣菲的身軀。
“我殺不了你,但是我能殺了我自己!你再進一步,我就死給你看!”蔣欣菲用刀子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因為用力,刀刃都把蔣欣菲的脖子劃出了一道細長的血口,滲出了血珠。
“蔣欣菲,你這又是何必?真的以為自己是貞潔烈女麽?你不是已經要把自己賣了麽?此時又裝什麽純情?”呂少哼道。
“不錯,我是要把自己賣了,但是我現在不想賣給你了。我就是讓別人白睡,我不想讓你碰我一下!”蔣欣菲咬著牙說道。
蔣欣菲就是這樣的性格,偏執而又倔強。
“是麽?哈哈,你可算是打錯算盤了,辦你我有的是辦法!”呂少狡詐的一笑,然後從抽屜裏掏出了一個噴霧器。
這是呂少從東南亞弄來的一種強效cuiqing噴霧,隻要女人吸入了之後,不但會神誌不清,並且那方麵的欲望還特別強烈。
於是不順從也會變成順從,可以任由男人為所yu為了。
呂少弄這個噴霧器,就是為了怕蔣欣菲不配合,采取什麽暴力的反抗措施而弄來的,正好今天派上了用處。
呂少獰笑著衝著蔣欣菲按動了按鈕,一團白色的煙霧噴了出來。
然後蔣欣菲的鼻子一癢,打了一個噴嚏後,便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識。
雖然失去了意識,但蔣欣菲卻覺得身子中有一股熱浪在翻滾,刺激得她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身軀,一雙修長的大腿也是在無意識的相互摩擦纏繞。
“今晚,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呂少得意地一笑,從床頭櫃上拿出一個安全tao,然後一個魚躍就撲到了**,伸手就去解蔣欣菲身上的衣服……
三個小時後。
“啊!”
蔣欣菲睜開眼睛,發出了一聲尖叫。
噴霧劑的藥性隻能維持幾個小時,時間一過,蔣欣菲出了一身汗之後,便醒了過來。
此時雖然天還沒有亮,但臥室裏的燈並沒有關,所以看東西還是很清楚的。
蔣欣菲想起了昨晚和呂少的衝突,她記得很清楚,當自己拿著刀子威脅自殘的時候,被呂少拿著一個噴霧器一噴就失去了意識。
蔣欣菲很容易就猜出了那是什麽東西,肯定是迷香一類的。
現在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難道自己已經被呂少給禍害了?
蔣欣菲一扭頭,就看到一個安全tao就放在了自己的臉旁。
蔣欣菲像是觸電一樣,一下子就從**蹦了起來一臉的驚恐。
不過很快蔣欣菲又發現了不對。
首先是**隻有自己一個人,沒有看到呂少的影子。
其次蔣欣菲已經發現自己的外衣雖然開了幾個扣子,但內衣還是完好無損的,身體上並沒有什麽異常的感覺,不像是昨晚發生了什麽事的樣子。
而床單上也是潔白無染的,並沒有看到鮮豔的桃花盛開。
所以自己應該還沒有被呂少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