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蔣欣菲如此痛苦,秦風也不再有什麽顧忌了,而是讓蔣欣菲坐在了**,伸手掀開了蔣欣菲的衣服。
蔣欣菲今天上身穿了一件咖啡色的上衣,當秦風用手掀開蔣欣菲的衣角,露出蔣欣菲那如同白玉嫩藕一樣的肌膚時,手指與皮膚接觸之間,兩人都有如同觸電一樣的感覺。
打開衣服秦風看到了,蔣欣菲的腰部上有一塊的淤青,顯然是受了傷。
“怎麽回事?”秦風問。
“可能是剛才不小心撞了一下,不過我不要緊,還是先去救我媽媽吧。”
蔣欣菲的腰傷是剛才在酒店的房間裏撞傷的,但是為了救蔣婉蓉,蔣欣菲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傷勢。
“用不了多少時間,我先給你治療一下。”
秦風用手掌在蔣欣菲腰間的嫩肉上感受了一下,查出蔣欣菲的骨頭沒有受傷,隻是受了一些硬傷,於是便用自己的真氣傳了過去,給蔣欣菲療傷。
不過20秒的時間,蔣欣菲就感覺隨著一股溫暖真氣的輸入,原來腰部的創傷疼痛感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舒緩與暢快。
“哦……”蔣欣菲的櫻唇中忍不住輕哼出聲。
這個聲音顯得有些曖昧,讓蔣欣菲不禁紅了臉,垂下了粉頸。
“嘻嘻,老三這麽有本事啊……”宿舍門外,把耳朵貼在門縫上偷聽的劉元忍不住嬉笑出聲。
“劉元,不說你上廁所了麽?怎麽又來這裏偷聽?”王剛黑著大臉,氣呼呼地一把揪住了劉元的耳朵,把這小子給拖了出去。
“再把這個丹藥吃了。”
說著秦風從懷裏掏出來一個瓷瓶,從裏麵倒出來一粒豌豆大小的丹藥。
這是秦風丹藥公司生產的療傷丹。
因為蔣欣菲隻是外傷,沒有傷到筋骨,所以秦風隻是給蔣欣菲倒出來一枚人階上品的療傷丹。
蔣欣菲看著手裏的丹藥,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麽,但是聞著丹藥傳來的淡淡清香,就知道這絕對是有益的東西。
蔣欣菲張開紅唇,把這枚丹藥吞了下去。
時間不大,就感覺小腹內有一股熱氣升騰,四肢百骸是說不出的舒服。
“謝謝。”蔣欣菲輕輕出聲。
“好了,你說吧,到底怎麽了?”秦風這才問到。
“我媽媽被人抓走了,你幫我去救救她吧。”蔣欣菲又紅了眼睛。
“好,我們邊走邊談。”秦風聽蔣欣菲說的話,打開宿舍的門帶著蔣欣菲一起走了出去。
因為事情很急,秦風直接用手拉著蔣欣菲的手,帶著蔣欣菲一起走。
秦風的速度很快,蔣欣菲幾乎都跟不上,幸好是秦風拉著她的手,讓蔣欣菲感覺像是在飛一樣。
兩人出了江州大學的校門,要打車去那家五星級大酒店,可這個時候卻不太好打車。
對麵開來一輛黑色的路虎車。
車窗搖下,一個戴著鴨舌帽的青年衝著蔣欣菲吹了一個口哨:“美女,我可是一直在外麵等你呢。”
蔣欣菲不理他,而是在東張西望地尋找出租車。
“美女?需要車麽?我有啊,看到沒?路虎!你上來啊,去哪裏我帶著你。”
那個鴨舌帽男生還在不依不饒地鼓噪。
“怎麽回事?”秦風問蔣欣菲。
“一個神經病。”蔣欣菲恨恨地說了一聲。
原來之前蔣欣菲來江州大學找秦風的時候,在學校門口遇到了這個開路虎的小子。
這小子是個富二代,窮極無聊就整天開著豪車釣馬子。
她看到了蔣欣菲的天姿國色,於是便上來搭訕。
蔣欣菲心急火燎,哪有心思和他廢話?
瞪了他一眼就跑進了江州大學。
這小子還真有耐心,居然就等在了學校門口,想要堵蔣欣菲。
聽到蔣欣菲的話,秦風二話不說就向路虎車走了過去。
“算了吧,正事要緊,不要搭理他了。”
蔣欣菲以為秦風是要給自己出氣,於是嬌聲勸道。
“嗬嗬,這小子是你男朋友?想打我?你打啊?你打啊?你打不到!”
鴨舌帽看秦風過來像是要找麻煩,但是卻一點也不心慌。
他不敢下車與秦鳳對打,但是卻把路虎的車窗搖上了去,隻留了一道縫。
這道縫可以讓他和外麵的人說話,外麵的人想打他卻是老虎咬刺蝟,無處下嘴。
不要說打他,就是連拳頭都伸不進來。
路虎的玻璃都是加厚的,並且這小子還進行了改裝,都是最安全的防彈玻璃,於是這小子才可以在車裏肆無忌憚的挑釁。
“讓我打你?我很少遇到這種要求,真的無法拒絕。”秦風微微一笑。
鴨舌帽看到秦風揮起拳頭,直直地向車玻璃砸了過來。
“嗬嗬,你裝什麽逼?這是防彈的!砸爛你的手!”
鴨舌帽還想再嘲諷幾句,可是臉色卻變了。
因為隻聽得“轟”的一聲,本以為堅固無比的車窗玻璃,在秦風的一拳之後,立馬像是紙糊的一樣,四分五裂,婆婆娑娑掉了一地。
從大大的窟窿裏麵,露出了鴨舌帽那張驚駭的臉。
“下來!”秦風冷哼道。
鴨舌帽哪裏還敢再挑釁,戰戰兢兢地從車裏連滾帶爬地鑽了出來。
“大……大哥,我錯了。”鴨舌帽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謝謝你的車。”
秦風說完,打開路虎的門上了車,打火,方向盤一旋,把車開到了蔣欣菲的麵前。
蔣欣菲盡管心裏再難過,此時也是不禁展顏笑了一下,急忙上車。
路虎的性能就是強悍,再加上秦風的高超車技,僅僅用了不到15分鍾,路虎車就到了大酒店。
在路上,蔣欣菲把事情大體說了一遍,秦風聽了之後,也是十分震驚與憤怒。
秦風帶著蔣欣菲,乘坐電梯來到了鄒兆河所在的套房外,此時時間已經到了9點半。
“媽媽,媽媽!”蔣欣菲又衝到了房間門口,開始敲門。
“怎麽又是你?不是讓你趕緊走了麽?一會兒鄒老就來了,可不要打擾了鄒老的興致。”鄒兆河不禁皺眉,覺得蔣欣菲實在是太不識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