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醒了嗎?”劉丹怕她們再鬧下去會說到自己身上,隻好說別的分散她們的注意力了。

黃靜回道:“我剛才去看過她,她還在睡呢,不過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再過一會兒可能就會醒過來。”

劉丹聽後,笑道:“看來我第一次煉丹還是挺成功的。”

風琴和周倩茹就是看不過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齊聲說道:“老王買瓜!”

劉丹苦笑道:“你們兩姐妹還真是齊心啊。”

風琴和周倩茹相對一笑,周倩茹皺了皺她那嬌俏的鼻子,說道:“我們要是再不齊心對付你這個色狼,便宜不早就給你占光光的。”

劉丹心裏大汗:“怎麽說的我好像是個絕世大**棍似的,雖然自己的確有點色。”接著他把站在風琴身旁的黃靜拉過來,說道:“靜兒,你要乖乖的,不要學你那個整天氣我的倩茹姐,不然老公就不疼你了。”

誰知黃靜不買他的賬,輕輕的把他推開,回到兩個姐姐的身邊,嬌笑道:“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哎,沒天理啊,怎麽自己的三個老婆都不買自己的賬呢,不行,以後要定好家規,讓她們知道三從四德,出嫁從夫。他想是這樣想,不過他的計劃能不能施行,就隻有天知道了。

“好了,出去吃早飯吧。”風琴怕這兩個家夥再問她那些尷尬的問題,於是提議出去的。雖然修真了,但是他們還是盡量要求自己像個普通人

“啊,”周倩茹恍然大悟的說道,“我都忘記了昨天晚上你們做了那麽激烈的運動後,要好好的補充能量的。”

風琴伸手打著她說道:“撕了你的嘴,看你說的。”

“走吧,新娘子。”周倩茹一把從**把她拉了起來。誰知她才走了兩步,就蹙著眉頭叫了起來。走在後頭的劉丹知道她下身還沒恢複過來,於是走上去輕輕的扶著她的柳腰。

出到飯廳上,周倩茹似笑非笑看著行動不便的風琴,對黃靜說道:“靜兒,你以後要考慮清楚才**啊知道啊,不然有你受的。”

風琴氣惱的說道:“你們不要開心的太早了,遲早論到你。”說完,還狠狠的看了劉丹一眼。

劉丹把她輕輕的放在椅子上,然後做了下來,看著周倩茹和黃靜,說道:“你們兩個放心,我不會偏心的,肯定會論到你們兩個的。”

這句話馬上也來眾女的一陣嗔罵。

在吃的中途,風琴想起了一個問題,正色的問道:“如果張月醒了後,我們怎麽跟她解釋把她救回來的事啊?”

劉丹想了下,說道:“隻要是修真者,對修真者身上的元氣波動都十分敏感,要是把我們身份都隱藏的似乎不太可能了。”

“那該怎麽啊?”黃靜擔憂的問道。

“山人自有妙計,”劉丹笑著從乾坤戒裏拿出幾個精致小巧的戒指,遞給她們一人一個,“這個問題我一早就考慮到了,所以煉了這幾個能掩蓋我們身上元氣波動的儲物戒,它們不但可以當儲藏東西,還可以防止我們修真者的身份讓別人認出來。”

三女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清他的話,都愛不釋手的玩弄著劉丹遞給她們戒指,看夠了,就把它帶在手上。

黃靜在他麵前晃了一下,問道:“漂亮嗎?”

劉丹把她帶著戒指的手指放在手上,說道:“我家靜兒無論帶什麽都漂亮,更何況是我專心為你們做的呢。”

周倩茹把手也放在他前麵,問道:“那我的呢?”

劉丹說道:“漂亮。”

周倩茹不依的說道:“你偏心,對靜兒就說那麽多話,對我就隻有這麽一句。

劉丹說道:“很漂亮,非常漂亮,十分漂亮。”

周倩茹氣的拿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下,然後說道:“哼,不說就不說,以為我希罕啊?”

劉丹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說道:“生氣了?”

周倩茹就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心安理得的做在他的大腿上優遊自得的喝著咖啡。

劉丹繼續說道:“倩茹,不是我不想說啦,你都知道我嘴笨,你又那麽漂亮美麗,溫柔可愛,又是那麽獨一無二,我實在找不出其他的詞來形容了,所以就隻能說這麽幾個詞了。”

不過當他說到溫柔可愛的時候,風琴和黃靜都拚命的忍著心中的笑意,怕一不小心笑了出來,成了周倩茹的出氣筒了。

周倩茹本來還想不理他的,誰知這家夥越說越惡心,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平時的行為搭不上溫柔二字,看到琴琴和靜兒的反應就知道了。於是嗔道:“得了得了,你啊,越賴越會說話了,還說自己嘴笨。”

劉丹見她她說話了,知道雨過天晴了,獻媚的說道:“這還不是三位老婆的教導有方嘛。”

周倩茹問道:“琴琴,你有教他這麽說話嗎?”

風琴搖頭,道:“別看我,我可沒這個本事,教出那麽好的徒弟。”

黃靜見兩人看向自己,馬上說道:“我更不行了。”

劉丹一本正經的說道:“平時口水吃多了,就知道了。”說著,還看了看三女那飽滿的紅唇。

離他最近的周倩茹最先反應過來了,手插著他的腰部,說道:“好啊,不好好收拾收拾你還以為我們好欺負呢,”

劉丹馬上慘叫起來:“喲,輕點…輕點嘛,來人啊,有人要謀殺親夫拉…….”

結果他的慘叫聲不但沒招來別人的可憐,反而使得黃靜也加入到了虐待自己的行列中,而行動不便的風琴隻是在旁邊為自己的兩個姐妹呐喊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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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聽說昨天晚上女生宿舍那邊鬧鬼了。”劉丹剛把屁股坐到作為上,小胖三人就神神秘秘的過來過來說道。

“鬧鬼?”劉丹疑惑的問道。

“對啊,整個學校都驚動了。”高威說道。

“我昨天上廁所的時候還聽到一些怪聲呢,而且陰風陣陣,嚇的我差點掉進廁所裏麵了。”張天拍著心口說道。

小胖說道:“我還聽二班的人說了,說女生宿舍以前死過人,好像是上吊死的,那女生死之前還穿著紅色衣服的呢。”

張天傻傻的問道:“穿著紅色衣服又這樣了?”

小胖跟高威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張天老羞成怒的說道:“TMD,你們到底說不說。”

劉丹說道:“民間有種傳說,上吊死的人怨氣回特別重,而穿著紅色衣服死的人死後更是凶猛無比,而這樣死的人一般都身懷莫大的冤情,所以……….”

說到這裏,張天已經嚇的臉青口白了,牙齒上下不斷的打著磨著,發出“咯咯”的響聲。

高威一臉有趣的看著他,說道:“小天,我現在才知道你膽子隻有那麽大。”說著,好伸出了小拇指比了下。

張天這時才稍微恢複過來一點,反駁道:“你以為你膽子很大啊,有種就今天晚上去女生宿舍。”

高威氣定神閑的說道:“就這麽說了,晚上十點的時候,我們準時出發,不去的那個是孫子。”

雖然有點害怕,但張天還是豪氣說道:“誰怕誰啊,就這麽決定了。”

小胖在一旁勸他道:“小天,不要和高威鬥氣了,如果這事是假的,你們就白去一趟了,如果是真的,這更是麻煩了。”

張天硬氣的說道:“沒事,反正晚上也沒事做,就當去散步了。”

劉丹在一旁說道:“也算我一個,我也沒事做。”說真的,他還真想看一下鬼是什麽樣子的呢。而且他還真的不放心著兩個人冒冒然的去看,如果出事了就不知怎麽辦了。

張天聽了劉丹也要參加後後,心裏不由的大定。在他看來,這個老大平時總是給他一種神秘的感覺,而且好像每次有事了他都會很好的解決完事的。本來他剛才說話是就賭氣的成分,現在好了,劉丹陪他們一起去,應該不會有大問題的。

這時剛好上課的鈴聲響了,劉丹對他們說道:“就這麽說好了,我今天晚上宿舍去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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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放學的時候,由於劉丹擔心行動不變的風琴,於是領著黃靜偷偷的跑回公寓。但是沒開門已經聽到了裏麵有人談話的聲音,不禁嚇了一跳,仔細一聽,和風琴說話的居然是張月。

正在和張月談話的風琴看到他們兩個,奇怪的問道:“怎麽現在回來了,忘記帶什麽東西了嗎?”

黃靜見一旁還有個張月,於是嘴巴貼在她耳邊說道:“這小色狼怕你那個以後行動不便,所以回來看你了。”

風琴聽了後,雖然有點害羞,不過還是高興的成分居多的。於是眉了他一眼。

劉丹被她這一眼看的心裏**起了漣漪,如果不是有外人在,他還真想把他好好的抱在懷裏愛憐一翻。

這是張月對黃靜說道:“學姐,謝謝你了。”

黃靜看她的行動已經沒什麽大礙了,於是說道:“學妹你沒是就好了,看到你倒在地上的時候還真嚇我一跳呢。”

張月心裏其實很奇怪的,自己被崔燦叫到後山,莫名其妙的打了起來,然後又莫名其妙的失去知覺了。難道有人救了自己嗎?不然怎麽會暈倒在學校的草坪上呢(這是她聽風琴說的),不過這樣也好,如果自己落到崔燦手裏,也不知道受到什麽樣的對待了。她身為天師教的傳人,在一開始的時候已經知道崔燦是修真者,而且還是四大古武世家之一的崔家的下一任家住主的繼承人。本著河水不犯井水的心裏,她也就沒理他了,沒想到他會這麽卑鄙,不計師生情分,對自己大打出手………….

“張學妹?張學妹?”正當張月想的入神的時候,黃靜身出小手在她前麵一邊晃著,一邊叫著。

張月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剛才想的太入神了。”停了一下,她才看到親熱的站在風琴旁邊的劉丹,於是問道:“這位是?”

黃靜為她介紹道:“這也你師兄,叫劉丹。”

張月聽完她的介紹後,甜甜的叫了聲“劉師兄好。”

劉丹本來出神的看著風琴的,由少女變成**的風琴,散發出與往日不同的魅力,使得他情不自禁的看著她。這時聽到有人叫他,他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說道:“哦,張學妹,不好意思了,剛才走神了。”

張月看著這個學兄,總覺得好像是那裏見過他似的,於是問道:“我們是不是那裏見過了?”

黃靜笑道:“你忘了,上個周末你們社不是舉行了探險活動嗎?我們最後回來的,還特意向你說明原因呢。”

張月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想起來了。”

劉丹想起女生宿舍鬧鬼的事,於是問張月:“張學妹,聽說你是天師教的傳人,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張月說道:“可以啊。”

“這個世界真的有鬼嗎?”雖然沒見過,但劉丹百分之九十肯定答案是肯定的了。

張月說道:“有是有的,不過一般的人是看不到它們的。而且鬼停留在這一界本來就是不符合這個世界的法則的,所以他們會隨著時間的流失,它們也慢慢的消失了,連胎也不可能投了。”

黃靜奇怪的問他:“為什麽突然間問這個問題啊?”

劉丹把今天早上的事對她們說了一遍。風琴聽了後,神色大變的說道:“難道是她?”黃靜看她那麽緊張,問道:“她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