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寶寶嗜血爹

花海一望無際,紫色的薰衣草開滿整個花園,空氣中彌漫著花香的氣味。

沒想到司徒徹的花園會種滿此花。紫色的薰衣草是法國巴黎之都一種象征浪漫與夢幻之花,如此美麗的花朵在夜風和月光的輕撫下顯得更加的嬌美和動人。

室內布置奢華。大廳擺著數張柔軟舒適的真皮沙發椅,距離它們不遠處是兩個巨型的古木櫃,上麵擺放著珍貴的古董玉器和來自世界各處的名貴洋酒,盡顯奢華富貴。但是最奪人眼球的還是廳中央擺設著的一顆有半個拳頭大的夜明珠,正散發著神秘的銀色光暈,卻照亮了整個大廳和室外大概三百丈的路況。借著夜明珠的光亮,畢清舞可以看到不遠處還有一條小河,不是什麽園中湖之類的,因為她可以看到小河一直蜿蜒很遠。

繁星點點,薰衣草的香氣讓人心神舒暢,但是如果沒有周圍那些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們,那麽的確是良辰美景。

畢清舞挺直脊背坐在沙發上,身邊赫連絕優雅的坐著,正把玩著她的手指。

在他們對麵的坐著的是司馬徹和司馬智父子,周圍站著至少三十個保鏢。不過遺憾的是,這些保鏢都是司馬徹的人,赫連絕這邊隻有兩人,這還包括畢清舞她自己。

力量如此的“懸殊”,畢清舞不由的開始懷疑,赫連絕真的能殺司馬徹嗎?憑眼前的陣勢,若他對司馬徹有什麽不利的話,那麽周圍的這些保鏢會立刻製服他。即使他能夠殺得了司馬徹,那麽有這麽多人,他們怎麽跑出去?以他的身手或許真的可以突出重圍逃出去,那麽她呢?她該怎麽辦?她不熟悉這裏的地形,更何況以她正貼著OK繃的腳來說又能逃的多遠?

畢清舞暗暗打量赫連絕的側麵。線條一貫的冷硬,沒有一絲情緒變化的表情,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在乎她是不是可以逃出去?

思及此,她又不由得朝赫連絕多看了幾眼。察覺到她的目光,赫連絕隻是瞥了她一眼就移開了目光,什麽都沒有說。

現在這種局麵,是她陪他一起送死呢,還是隻有她一個人死?

傭人將幾人麵前的酒杯倒滿上紅酒,醇香濃鬱的酒香立刻飄散在空中,氣息沁人心扉。

司馬徹笑著端起酒杯:“赫連先生,這杯酒慶祝我們合作愉快。”

赫連絕也端起了酒杯,卻沒有回敬司馬徹,也沒有喝下去,隻是輕輕搖晃著酒杯,表情慵懶不已,他甚至沒有看對麵的司馬徹。

對於他的忽視和傲慢,司馬徹臉上快速的閃過一道陰狠,不過很快地恢複常態。

他不會愚蠢地現在去惹赫連絕。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個隻用了短短四年的時間,就讓黑手黨忌憚,世界整個軍火市場都顫抖的男人,對此他還是有一絲畏懼的。今天是他六十歲大壽,不管是年齡還是能力上,他都已經不是赫連絕的對手,唯一比他的多的就是這幾十年的閱曆養出的敏銳和狠辣。但是他知道赫連絕的力量不可小覷,他的手段也絕不輸於他,一個在這麽短的時間就可以在世界黑白兩道占據重要地位的男人,若不夠狠辣絕情,又怎麽能夠成就大事。

輕吐口氣,司馬徹依然揚起著笑容。虛以委蛇,逢場作戲對於已經六十歲的他來說實在是最容易的一件事了,即使麵對死敵,他也可以笑的一臉春風。

(親們,如妝也深知斷更不是一位作者該有的素質,。如妝從寫《殘情》一文開始就沒有斷過更的現象,一般都是2更以上的。隻是如妝今次回老家過年了,某些事情阻隔了文章更新的進度,在此如妝向所有喜歡此文的親們說聲抱歉,望親見諒。明天開始文章恢複2更,發文的時間在早上和晚上,希望親們繼續支持啦~~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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