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睡得香噴噴的幾個小家夥,若千兒愛憐的低頭,在三個小家夥的臉上親了一口,看著頭頂的紗帳,悠悠的歎了口氣。

在這裏什麽事都不用做,每天除了吃飯睡覺沒幹別的,前兩天睡得還挺好,可是今天,她一點睡意也沒有。

若千兒無聊的動動唇,緩緩坐起身,將趴在她身上睡覺的幾個小家夥一一抱了下去。

她穿上鞋子,下了床。

現在大約是晚上十點鍾左右,房內黑漆漆的,若千兒下意識的想打開燈,伸出手的那一瞬間,突然想起這不是自己家,隻能訕訕的收回手。

小小的歎了口氣,若千兒努著唇,借著微弱的月光慢慢的移動著。

終於,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眯了眯眼,輕輕的打開房門,鑽了出去。

甩了甩長袖,若千兒扯唇,仰頭,看著天上的圓月,輕笑了聲,許久,沒有看到這個漂亮的月亮了。

呆了好半晌,若千兒收回腦袋,抬起步子慢慢的走動著,她想走一段路,等困了就回去睡覺。

就這麽迷迷糊糊的走著,走到一個宮殿麵前的時候,隱隱約約的女子呻吟聲傳入耳中。

若千兒好奇的斂著眉,緩緩的移動的步子,向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走去。

尋到好半天,若千兒在一個敞開的門邊停了下來,聲音,好像是從這裏麵發出的。

“嗯……哦……”好清楚的呻吟聲。

這是?若千兒咬唇,她已經聽出發出這聲音的原因了,這裏麵竟然有人在XXOO。

這裏是靳羽寒的王宮,難道是靳羽寒在這裏和他的女人在那啥嗎?

這般猜測著,若千兒心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很難受,明明,他和她沒有關係,為什麽知道他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她會這麽不自在呢?

壓著心中的感覺,若千兒轉念想著,也許,是他的女人出軌,在這裏和別的男人**也說不定!

這個想法一出,若千兒覺得自己好邪惡,她努了努唇,鄙視了自己一番。

既然不確定裏麵的人是誰,她何不進去查看一番呢,反正這門是開的,也沒人說不能進,對不對?

若千兒自問著,點了點頭,她眼中閃過亮光,瞬間貓著身子,進了這宮殿。

走到內間的掛簾處,若千兒停了下來,躲在簾子後麵,伸著腦袋往**張望著。

夜太黑,而且,這男人沒有正麵看著她這邊,她根本就不看清這人。

若千兒有些著急,她將腦袋再次伸了伸,這次,**的男人也剛好給了她看清的角度,他竟然將臉偏了偏,大半個側臉印入若千兒的眼簾。

看著他的俊臉,若千兒的呼吸瞬間停止,她無神的收回腦袋,跌坐在掛簾邊。

是他,竟然真的是他,嗬嗬,她還自我欺騙,說有可能是他的女人在**,她好傻。

頓了好半晌,若千兒咬著唇,忍著欲流下的眼淚,衝出了寢宮。

若千兒剛離開房間,**正奮戰的男人突然轉頭,眯著眸子,看著寢宮那邊好一會,直到身下的幻雪著急的媚喚他,他才回過神來,繼續運動著。

門外,小梅磨蹭了許久後回到了門口守著,這次,她將自己的耳朵塞上了,基本上聽不到任何東西。

“嘿嘿,就算是你們再多鬧幾個時辰都沒問題,”小梅得意的念叨著,突然歪著腦袋,想看看寢宮內的動靜,才轉眼,她就發現寢宮的大門沒有關。

呃,她竟然之前沒有注意到,實在是太不盡責了,小梅自我批評了一句,快速的走到門口,關上了門。

跑了好遠後,若千兒緊咬著唇瓣,憤憤的想著,她為什麽想流淚啊?明明他們沒有關係,他想跟誰就跟誰啊,她幹嘛要傷心啊,對,她不該傷心,反正,明天起床後,她便讓寶寶們同意離開,她不想呆在這裏了。

深呼了口氣,若千兒收起混亂的心情,快步的往他們睡覺的寢宮跑了去。

翌日

才天亮,若千兒便起了床,叫醒了三個寶寶。

“媽咪,”三個小家夥嗬欠連天的喊著若千兒,大眼睛半睜不睜的睨著她,她為什麽這麽早叫醒他們啊?

“媽咪想回去了。”若千兒抿唇,幽幽的說道。

“為什麽?”靳水水迷迷糊糊的,她嘟著粉唇,軟糯糯的問道。

若千兒看著她可愛的小模樣,輕輕的點點她的小鼻,道:“媽咪要回去上學了,這個理由,充分嗎?”

靳水水癟癟嘴,轉溜著眼珠,好半晌,才道:“媽咪為什麽要上學啊?”

“這……因為媽咪是人類啊,媽咪和你們不一樣,媽咪有自己的世界。”若千兒斂著眉,柔柔的回答著她的問題。

“可是……”靳水水眨眨眼,還想說些什麽。

若墨突然開口道:“媽咪,寶寶支持你,回去吧。”他們不能勉強媽咪待在這裏,更何況,父王對媽咪的心,還有待考證!

“嗬嗬,若墨真乖,媽咪好愛你。”若千兒眯著眼,興奮的抱住若墨的小臉,在上麵親了好幾口。

另外兩個小家夥見若墨受寵,連忙說道:“媽咪,我們也支持你回去。”

“嗯。”若千兒笑眯眯的看著兩個小家夥,抱起他們的小身子,一人親了好幾下才罷休。

和寶寶們商量好後,若千兒想不打招呼直接讓鬼王帶他們離開這裏,誰知,去找鬼王才發現他根本不在寢宮。

沒辦法,為了早點離開,若千兒隻能去找靳羽寒了。

沒想到,才出鬼王的寢宮,若千兒便碰到了靳羽寒。

“我要離開這裏。”若千兒不說半句費話,直奔主題。

“為什麽又這樣決定?”靳羽寒蹙眉,不解的問道,這幾天,她不是過得挺好的嗎?

“我是學生,不能老不上學,”若千兒挑眉,淡定的回道。

靳羽寒幽深的眸子看了她好一會,才應聲,“好。”他不再強留她,反正這裏的事也都處理了,他完全有時候處理‘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