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他拉出來,若千兒的心情不是很好,再聽到他這般質問的話,她更是火大,她斂眉,微怒的問道:“你將我拉出來就是為了問這事?”

“當然。”鬼王抿唇,低低的回道。

若千兒盯著他,剛準備朝他怒吼一聲,突然想到她‘中毒’的那段時間內,似乎與他有過曖昧,當時他好像也對她很有感覺。

現在他不會是將她當成他的女人,所以才這樣責問她吧?

想想,很有可能!若千兒若有所思的點頭,抱歉的眼神看著他,認真的說道:“鬼王,之前有一段時間我生病了,做了一些奇怪的事情,請你不要當真,我在這裏跟你道歉了。”

“奇怪的事?你說的奇怪的事是什麽?”鬼王蹙著眉,不好的預感在心頭鼓動著,她想說的不會是她說喜歡他的那事吧?

“就是有一天我出門去散心,正好在公園裏遇到了你,和你有一些奇怪的肢體交流…”她所說的,是她主動靠倒在他肩頭的事。

“就那?”鬼王挑眉,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若千兒扯開唇角,搖頭,幽幽的說道:“不止這事,昨天上午我跟你說的那些話,你都不用當真的,嗯,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聞言,鬼王擰起了眉頭,似乎有些怒意,“你是說昨天我問你的事?”

“對,沒錯。”若千兒果斷的點點頭,她小心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能不當真。

說出那些話,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腦子裏好像有東西驅使她那樣做,喝過葉美美給的解藥後,她清醒了,回想一番,才知道她做的事有多離譜。

“你說不喜歡蛇王是假的?你說是會想見到我,會經常想起我也是假的?”鬼王斂眉,俊朗的臉上看不出變化,聲音也極為平淡。

她想,應該將這話顛倒一下才是她內心所想的,她經常想起的,是靳羽寒!若千兒抿著唇,在心中接道。

若千兒的沉默傷到了他,鬼王隻覺得心裏突然飆起一股怒火,他沒辦法相信昨天跟他表白的人今天突然跟他說那話根本不是真的!

她這麽不負責的說一聲不是真的就可以了嗎?那他怎麽辦?他當真了,他是真真的喜歡上她了,這麽多年,他第一次動真感情,怎麽可以被她這般賤踏,怎麽可以被她這樣侮辱!

越想,那股灼熱的怒火就燒得他越痛苦,鬼王赤紅著眼,突然抓著若千兒的雙肩,搖晃著,怒聲說道:“我不相信你說的那話是假的,是不是蛇王逼你這樣說的,是不是?你告訴我啊?”

若千兒被他搖得頭暈腦脹,她覺得身子快要散架了,最重要的是,好不容易休息了一晚,後背不太痛了,被他這麽激烈的搖晃一下,又變得疼痛不已。

鬼王並沒有發現若千兒的變化,他不斷的搖晃著她的身子,發泄著他的怒火。

若千兒額上漸漸冒出冷汗,紅潤的臉頰變得蒼白無比。

可這時,鬼王依舊沒有查覺到什麽,等到他發現不對勁,停下搖晃的手時,若千兒已經痛暈了。

看著昏迷的她,鬼王心中焦急,慌亂的喊著她,“千兒。”

若千兒沒有一絲反應,突然,一陣狂暴的風吹了過來,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兩人麵前,他憤怒的瞪了一眼鬼王,一把搶過他手中的若千兒,冷冷的丟下一句,“你該死!”便帶著若千兒離開了。

鬼王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兩人消失,蹙住了眉頭,他不過是抓著她晃了幾下,為什麽她會暈倒呢?

轉眼間,鬼王心中的怒火變成了對若千兒的擔心,他幽幽的歎了口氣,向著大隊伍走了過去。

靳羽寒抱著昏迷的若千兒直衝向樹屋,他滿眼擔憂的瞧著她,從鬼王帶她離開,他便一直關注著他們。

聽著她對鬼王說的話,他非常開心,看到鬼王突然發狂,他想也不想就丟下寶寶們衝了過來,他不想她出什麽事!

回到房間,在若千兒身上查探了一番後,靳羽寒蹙了蹙眉,揮手化出一道白光幫她治著身上的傷口。

還沒等他收功,若千兒便清醒了過來,睜開眸,瞧到麵前的人是靳羽寒時,她幽幽的吐了口氣,輕聲問道:“怎麽是你啊?”

“你想看到誰啊?”聽著她的話,靳羽寒眯著眼,平靜的發問道。

若千兒挑眉,將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我以為會是鬼王。”畢竟她昏迷前是和鬼王在一起的。

“發現是本王,你開心嗎?”靳羽寒揉了揉手中抱著的軟腰,悠然的問道。

聽到問話,若千兒動了動身子,嬌嗔的嗓音說道:“談不上開心,也沒有很難過。”

“是嗎?”靳羽寒輕問一聲,突然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麵對麵的對著他,幽深的眸子看了她好半晌,他才扯開好看的嗓音說道:“千兒,嫁給本王。”

若千兒眨了眨眼,訝然的啊了聲,啟唇剛準備說話,就被靳羽寒堵了聲,他勾唇,繼續說道:“本王在昏迷的時候,有聽到你說的話。”

聞言,若千兒顫了身子,扯唇,諾聲問道:“你聽到了什麽啊?”

“你對本王說的,本王都聽到了。”她難道想反悔嗎?

“嗬嗬。”若千兒心虛的衝他傻笑一聲,回道:“我好像什麽都沒說啊。”那些話,她沒辦法當著他的麵承認!

“是嗎?”靳羽寒挑眉,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兩字,他抱緊她的身子,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說,如果我早點醒來,如果我隻有你一個女人,你就嫁給我!”

若千兒被他的動作弄得心慌慌的,聽著這話,她暗了暗眼眉。

默了半晌,她突然仰起腦袋,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氣,嬌聲說道:“對,沒錯,我是說過,那又怎樣?”

“嗯,”靳羽寒點點頭,悠悠的說道:“我醒得很快對不對?”

“是。”可你的女人可不止我一個,若千兒在心裏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