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她的想法,靳羽寒挑眉,慵懶的將腦袋壓在她肩頭,嘶啞的聲音開口道:“蛇界的人許久沒打過仗了,鬆鬆筋骨也不錯。”

聽著這話,若千兒不禁失笑,她瞪著他,嬌聲道:“打仗會死人的。”哪裏是鬆鬆筋骨這麽輕鬆啊。

“蛇界眾人的實力比精靈界的精靈們要高上一籌,他們根本不是我蛇界中人的對手。”靳羽寒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呃?”若千兒不解的仰著腦袋看著他,他們不是同修煉的麽,為什麽會相差那麽遠?

“精靈們的壽命很短,既便是他們能修煉到很高的修為,他們的壽命也不會有多長,而我蛇界,隻要不斷的修煉,壽命就會隨著修煉的法力增長而增長,”

聽完這段話,若千兒的法力張成了O字形,他的意思是說,隻要他們不停止修煉,他們完全可以與天地同壽囉。

“別吃驚,這也是有代價的,當有一天修煉的速度低於壽命的年數,他們還是會死,隻有不斷的努力修煉才能長壽。”靳羽寒挑眉,悠悠的開口道。

“哦。”若千兒應了聲,喃喃的看著靳羽寒。

自從精靈界攻打蛇界以後,靳羽寒便開始忙碌起來,他之前有些小看了精靈界,他們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大群妖怪做幫手,現在竟然可以和蛇界抗衡了。

與精靈界打了三天,蛇界死傷了不少手下,靳羽寒不再是待在蛇宮內聽著侍衛們向他報告戰場的狀況,他直接去了蛇界與精靈界交戰之處。

遠遠看去,可以看到不少精靈界的族人們與他的蛇界臣民打鬥,還有一部分是一些法力高強的妖怪湊在一起與蛇界眾人對抗。

這些妖怪的品種很多,狗,兔,雞,虎,豹,幾乎都有。

靳羽寒用神識掃了一圈,突然一個閃身飛到了妖怪群中,他幻出一個術法將正打鬥的眾人包裹了起來,這術法自動將蛇界中人排除了出去,裏麵便隻剩下那些妖怪。

一被禁錮,這些妖怪就慌了,他們大驚,急吼吼的叫出聲:“放開我們,放開我們。”

靳羽寒冷眼看著他們,沉聲道:“誰派你們來攻打蛇界的?”精靈女王不可能在短短數天內找到這麽多的幫手,一定有什麽蹊蹺。

“放開我們,是我們自己要攻打蛇界的。”一個虎妖看了靳羽寒一眼,冷聲大喝道。

聽著他們的話,靳羽寒冷笑一聲,沉聲道:“既然你們要攻打蛇界,本王為何要放開你們?”

“你,你是蛇王?”這虎妖驚異的看著靳羽寒。

靳羽寒挑眉,冷眼看著他們,說道:“本王就是蛇界之王,哼,既然你們不打算說實話,那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去死吧。”

扔下話,靳羽寒手中幻化著,一道金色的光刀出現在他手中。

他淩厲的眼神看了光刀一眼,將光刀握起,帶著壓迫的力量朝著眾妖怪落了下去。

法力較弱的幾個妖怪頓時全身炸裂開來,他們承受不住那壓迫的力量。

剩下的妖怪們恐慌了,他們一個個驚恐的看著對方,想向對方求救,可是每人臉上露出的都是無能為力的表情,他們自身都難保,如何救別人?

就在靳羽寒的光刀壓到眾人頭頂的時間,一個豹妖突然大叫一聲,跪下身子衝靳羽寒道:“蛇王,小的說實話,小的告訴蛇王是誰讓我們攻打蛇界的。”

“是誰?”靳羽寒眉一挑,冷聲問道。

“是,是一個法力高強的人,”這豹妖顫了顫身子,呐呐的回道。

“你們為何要聽命於他?”靳羽寒蹙眉,冷睨著這豹妖,沉聲發問。

“這……”這豹妖驚恐的張了張嘴,說道:“他讓我們協助精靈女王攻打蛇界,等蛇界被滅之後,就將這一方世界給我們生存。”

“嗯?”靳羽寒眨了眨眼,似乎沒聽明白這話的意思,難道蛇界對這些人有這麽大的吸引力嗎?

像是知道靳羽寒的疑惑一樣,這豹妖咧了咧嘴,喃聲開口道:“蛇王有所不知,我們這些散修的妖怪本是在人界修煉的,可是近百年來,人界的靈氣越來越稀少,我們修煉的速度也就越來越慢。”

“這樣的話,我們還沒修煉成仙,就會老死掉,我們不想死,就開始滿世界找靈氣充滿的地方,有一天,這法力高強的人突然出現在我們麵前,讓我們效力於他,他說會給我們一方有靈氣的世界來修煉……”

說到最後,這豹妖的聲音越來越小,連離他最近的那個妖怪都隻能看到他的唇瓣還在蠕動,卻聽不到聲音了。

“那人在哪裏?”靳羽寒並沒有發火,聲音極冷靜的衝他問道。

“不知道。”這豹妖看了靳羽寒一眼,迷茫的搖頭,“他從來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

聞言,靳羽寒輕哼一聲,冷眼看了眾妖怪一眼,朗聲開口道:“隻要你們發誓永遠效忠我蛇界,本王便分一方蛇界的土地給你們修煉。”

“真的嗎?”這豹妖似乎不太相信這話,這麽容易就給他們修煉之所嗎?

“本王一言九鼎,不說假話。”靳羽寒挑眉,淡然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發誓永遠效忠蛇界。”這豹妖毫不猶豫的指天發誓。

有了他的帶動,不少妖怪都跟著發誓要效忠蛇界。

唯獨幾個虎妖站在那裏沒有動作,他們幾人交換著眼神,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效忠蛇界。

愣了半晌,幾個虎妖才點頭,跟著眾人發誓效忠蛇界。

靳羽寒將他們的交流看在眼中,他勾唇,冷笑起來。

蛇宮內,若千兒依舊和葉美美在研究藥品,莫耳雖然不願意到這房間來,可是由於現在蛇界在打仗,靳羽寒放不心若千兒,便讓莫耳隨身保護她。

這兩天若千兒剛好研出了兩種毒藥,可憐的莫耳,一進屋,就被人暗算了,看著莫耳變得黑黑的俊臉,兩個小女人笑得是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