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天邪法 072失敗表白,悲催的岑翰墨 [ 返回 ] 手機

人上人界的人素來瞧不起俗世凡人,他們絕不會允許俗世中有比他們更加強大更有聲勢的存在。 大陸三大千年世家,北宮與藍家都與人上人界或多或少有些關係,唯獨岑家是真正的不依靠人上人界生存的俗世家族。若再發展壯大下去,必然會如三百年家的趙家一樣,遭遇到來自人上人界最殘酷的打壓。

若不能低調到不讓他們盯上,就必須強大到占有一席之地,讓他們就是想打壓也會有所顧慮。所以說,這份合作,說是幫她,也可以說是幫岑家另謀出路。

正好葉家與天靈宗有此仇怨,而天靈宗又與人上人界的靈道宗有關聯,這個合作方案,她沒有理由不同意啊!

無條件幫忙?哪有這麽好的事,葉音竹很肯定地回給期盼地望著她的岑翰墨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岑翰墨:“……”怎麽會這樣?他覺得這丫頭很聰明的啊!怎麽會聽不出他一再的暗示,這麽明顯的暗示也聽不出來,太可惡了!

“你如果沒有別的話要說,我先走了。”反正吃也吃得差不多,還留在這裏大眼瞪小眼的幹嘛,當然是要閃人了。

“等等,合作,我有條件!”才站起來就被攔住了去路,岑翰墨仿佛是突然瞬移到了葉音竹麵前,把剛剛站起來的人兒逼回跌坐椅子上,微微彎身鉗起她的下頜,迫使她對上自己的眼睛,他直言不諱:“我幫你拿到血玉筍,以後你歸我!”

“……”這算表白嗎?貌似他冷著臉的模樣更像是威脅,咳咳……所以,她不能表錯情了。葉音竹小聲問道:“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麽?”

“笨女人,你不長腦子的!”說得這麽明白了還沒懂?岑翰墨惱了,直接抬高她的下巴,俯首對著她半張的紅唇就親了下去。話怎麽說你都不懂,那就直接行動解釋了。

擦,吃姑奶奶豆腐啊!感情方麵少根筋的某妖怪慢半拍地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吻了個正著,但是立刻也反射性地,直接推開麵前的人一巴掌就甩了過去:“臭流氓,敢占我便宜,你丫活膩了!”

開玩笑,這便宜都還沒占夠就要挨耳刮子,他才不幹。除非她把裘清緣甩了到他身邊來,讓她偶爾扇著玩一下還差不多。岑翰墨反應迅速地捉住了葉音竹的手,將她拉起來撞到自己身上,另一隻手迅速扣住她纖細的柳腰令她倚在他懷中動彈不得:“女人,離開蘇風清,到我身邊來!”

他不想叫裘清緣這個讓人不喜的名字,因為嫉妒,他的臉色不太好看,而放不下身段表白死要麵子的強硬語氣,在葉音竹眼裏霍然變成了命令。

她用力抽了兩下都沒能抽回自己的手,而且力道也及不上對方,怎麽也掙脫不開他的鉗製還被越纏越緊,不由火了。雖然站起來她的身高還隻到岑翰墨的下巴,但抬著頭卻氣勢半分不減地冷笑:“笑話,你以為你是誰,我的私事也想管!放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以為你是誰?

那樣不屑的口吻讓岑翰墨的心髒猛地收縮了下,生疼!

他活到二十四歲,還是第一次想要對一個女人好,不料卻換來這樣的結果。她還想對他不客氣,她要怎麽對他不客氣?完全不如預料的事態發展與對方的態度,徹底地打擊到了男人驕傲的神經,他冷下臉來,這次當真是在命令了:“離他遠點,我不喜歡他靠近你。你要弄清楚,我比他更適合你,我能給你的比他多得太多了。”

雖然是命令,卻還是不自覺地加上了後麵的解釋。也許他是有點兒明白這個小女人的,這是一隻完全不受人掌控的小豹子,隻能說服與引誘,不能接受臣馴與降服。

在他看來,他還是放下身段了,然而對葉音竹來說,他的行為與態度卻已經讓她不爽了。

“沒有人能夠對我指手劃腳!”沒有再試圖做無用的掙紮,此時,她神色變得極為冰冷,完全沒有溫情,“諒在你今天是第一次的份上,就小懲大戒好了。下不為例!”

她說著,示意岑翰墨看自己的手。岑翰墨跟著看過去,立刻震驚地瞪大眼睛,連忙鬆開她的手大退了好幾步。隻因他握住她的那隻手上,肌肉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潰爛下去,血膿交織,白骨森森,說不出的惡心與嚇人。但即便是如此,他卻感覺不到一絲絲的痛。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都還不知道自己受傷了。

“玉香緣,你對我做了什麽?”岑翰墨氣得麵容青紫難看至極,直覺得心口堵得快要無法呼吸了,她竟然真的能對他下此狠手,完全不留一點情麵。他到底有哪裏不如蘇風清了?她可以對蘇風清溫柔體貼小鳥依人,為什麽卻對他這般狠心!

“我不喜歡任何人逼迫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如果你夠聰明,就當我們是井河之水,互不相侵。否則惹到我,我就到你岑家去灑一把毒藥,看誰比誰更快!這是解藥,可以立刻止住腐化,但想養回來就需要一段時間了。”葉音竹說完,從袖中掏出一個小瓶子丟過去,然後無視岑翰墨受傷的神色,從容地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六……”待葉音竹等人走了以後,岑承元進屋正要三八地探一翻八卦,卻不料‘六哥’還沒喊完,就聽背對著門的岑翰墨森然道:“出去!”

僅僅兩個字而已,卻是冰冷到足以讓人渾身結凍。岑承元心裏猛地一窒,連忙退出去還非常自覺地幫忙關上了門。雖然很擔心六哥到底怎麽了,但卻知道,這個時候去煩六哥,那絕對是自找死路。

岑翰墨把自己關在屋裏自怨自哀心痛了大半天,那後來更是捧著受傷的手與心難過了大半個月,直到半個月後手已經好到沒有受傷過似的了,卻發現心裏的傷痕非但沒好,似乎還越來越嚴重了。那個小女人,傷了他,竟然從頭到尾都去慰問過他一回。

果然是對他無心的嗎?

他卻哪裏知道,那傷了他身心的罪魁禍首,根本就沒將那天發生的‘小’事放在心上。從八寶樓回家之後,帶著映嵐早已讓人收拾好的東西,她當夜就與他一起去了獸元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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