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尊者〗017我要造世鼎,還要你賠禮 [ 返回 ] 手機

葉音竹說完,揮手招呼自己的人:“過來,開工!”

身後十多人,立刻躥上前來,準備了。|

“你……等,等等!”這一次,是東門逸皇不肯打了,他被葉音竹這‘巔倒黑白’的話氣壞了。打是可以,但怎麽可以白白背負這種難聽的罪名?他怒聲道:“本座已經三番四次令人向你們表達歉意,並提出補償。是你刁鑽蠻橫,欺人太甚,非要提出我們辦不到的條件!”

“是你的錯,憑什麽要別人來替你道歉?”

“你……我……”東門逸皇急促的喘息著,狡辯道,“這有什麽不一樣?本座的事,一直都是交代下麵的人去做的。”

葉音竹冷笑:“包括吃飯與拉屎?”

東門逸皇噎住:“……”

其他人有的聽得笑了,有的則露出深思表情。

葉音竹又問東門逸皇道:“而且,東門宗主,你拍拍胸脯說句良心話,你們為我葉家在人上人界建立底邸,當真隻是為了賠償我們的損失嗎?”

“我……”

“說到底,從頭到尾,你們的心裏並沒有真正的意識到自己錯在哪裏。或者,你們心裏其實一直都覺得你們怎麽對待獸靈族都是在替天行道,是正義的一方。這一次隻不過是時不予我,倒黴的碰上了難纏的我而已!”葉音竹這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鎮住了滿場的人。

的確,雖然不說全部,但人上人界至少有超過一半的人是這樣認為的。

而此時他們才知道,原來葉音竹,她要的不是各宗的寶貝,也不是他們宗主的下跪,她要的隻是真正來自內心的歉意。|

季元盛這一次是真的恍悟了,他問道:“葉家姑娘,你之所以不再有靈道宗的獸神石,是因為老夫親口承認錯誤了,對嗎?”

葉音竹微微頜首,轉而對其他幾人道:“尚前輩,童前輩,金前輩,你們都是前輩,真要拜我一個小輩,我也受不起。寶貝我也不要了,我隻希望你們從此以後能夠真正的從內心裏接受一個說法,那就是:眾生平等!不要再欺辱歧視我獸靈族,我的好說話,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老夫慚愧!”季元盛連連雙手合手,微微拜了下。

這個女孩,她年齡雖小,但所表現出來的風度與氣度,都不得不讓人心生敬佩。月宮聖子預言中的救世者,果然是不負盛名。此刻,無數人心中都是這樣的想法。

金雅安淡淡道:“一諾千金,本座說過,你贏了遮天幡歸你。”他說著,抬起手輕輕一擺,一支五寸長的黑色小木幡出現在他掌中。而後,雙指夾住控製住力道朝這邊一射,被葉音竹穩穩接住。

葉音竹雖然說了不找他們要,但主動給的,哪裏還能不笑納。歡喜的拿住打開了看了下,她拿住揮了揮,對金雅安道:“謝了!”

“不懷疑是假的?”高高在上的金雅安難得打趣地問了一聲,葉音竹怒目一瞪:“你敢耍我,我明天就到你魔道宗放把火去。”

金雅安笑了笑,未答,隻是轉身率眾離去。

這一場鬧劇,最精彩的部分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幾乎已經可以猜想,沒興趣再看下去了。

金雅安拿出了遮天幡,其他二人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將寶貝藏著了,否則就變成言而無信的小人了。好在上武宗的東黃鍾雖然是個傳說中的上古神器,但卻沒有人會用。所以目前為止除了能鎮場子外,還沒有發現其他用處,留著也是個擺設,所以他也不會太舍不得。

擺擺手,尚均歌道:“臭丫頭,說好的,你有時間去我那兒搬啊!那東西太重了,我們沒人動得了。”

“好說!”葉音竹笑著應了一聲。童靖達道:“稍候,老夫會令人將九少醫治我大哥與侄孫的謝禮與青枝玉瓶,派人一起送去獸靈族。”

說罷,也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葉音竹這時才將目光落回到東門逸皇身上,冷肅道:“我要造世鼎,我還要你親自的賠禮。”

東門逸皇臉上青紫交錯,有了葉音竹那些話,他若還執意要打的話,就真應了葉音竹那句敢做不敢認的懦夫行為了。

可是,這兩條卻是如此的堅難。

仙府之所以排名九宗第一,絕大部分原因是因為仙宗有著其他宗都沒有的好丹藥。盡管他仙宗的丹藥比起葉家的來說,完全不值一提,可卻是比其他宗派的,要好得太多了。

要是將造世鼎賠給了葉音竹,那麽仙府還何以稱仙府?

倘若仙府在他手中淪落,他還有何顏麵自稱東門家子孫?

東門逸皇苦苦笑著,似乎被逼得前進無路,後退無門了。

而葉音竹還要再加上一句:“請問東門宗主,你要拖到什麽時候?”

“無量壽佛!”一道恢宏的佛號,自仙府的上空溫和的散開,平鋪了半個天空。滄老的聲音慈祥而悲泯:“小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

終於出來了!

葉音竹舒了一口氣,眉眼帶笑地朗聲道:“請問是燕老前輩嗎?晚輩葉音竹,有事求見老前輩,可否請老前輩現身一見?”

燕炫肅,當世排行第二的高手,老頑童似的人物。傳聞中人上人界壽命最長,已活了三萬餘年的老神仙,也有人叫他老怪物。

他不屬於九宗之一,但卻因為實力,得九宗一致尊敬。他,才是今天她的最終目的。

那個滄老的聲音默了默,忽然道:“你想見我這個糟老頭子,直說就是,做什麽要刻意將自己弄得這樣討厭?”說話間,一個白胡子老道,如仙人一樣踏著雲彩自天外飛來。

當然,這仙人說的隻是他踏雲的本事。要說他的打扮,那就隻能說是怪物了。一頭長頭青灰交錯,亂得像隻鳥窩一樣盤在頭頂。一套早已辯不出顏色的衣衫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露出的肌膚是泥一聲灰一塊的。

腳下是一雙露出腳趾頭的破草鞋,臉上也沒被汙得看不清本來麵貌。要是再加把破薄扇,那他就完全算得上是第二個濟公了。

也不知道他是有幾百年沒洗過澡了,甫一落到廣場中,周圍立即臭氣熏天。但因為沒人敢明目張膽的嫌棄,所以大家都安靜的站著沒動,再怎樣也隻敢暗中屏住呼吸,眉頭悄悄皺起。

上月答應親們的,欠了兩更,先補一章。再努力下,看能不能把第二更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