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滅魔神〗026九少 我有狂妄的本錢 [ 返回 ] 手機

“你……”多聞天王被反問得惱極,持國這死老頭是自己不是武將就不懂武將的尊嚴有多重啊!他憤然道,“你這純粹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魔主有那麽好打的,你上場試試。(。。)i^一個無名小卒,一個凡界女人,憑什麽代我仙界無數武將天驕掌領五方仙兵。難道我仙界已經無人了嗎?”

“若是由九宮星主領兵,贏了魔族,我仙界眾將如何自處?輸了魔族,我仙界將士又如何甘心?陛下,請體恤臣等!”多聞天王身後,有仙臣跟著加了一句。一句過後,又有人出列道:“仙將們不了解魔主,可以請九宮星主將魔主一些情況告之。讓一個凡界女子來掌領我仙界五方天兵,卻是萬萬使不得的。還請陛下三思!”於是又一連串的附議聲。

這一次,他們說的還算在情理之中,持國天王便也沒有再說什麽。玉帝不見他們爭執了,便問葉音竹:“九宮星主,對眾位仙家的話,你有何看法?”

葉音竹微微抱拳,笑著回應過玉帝,才轉而反問那之前第二個說話的武將:“我贏了你們無法自處,我輸了你們不能甘心。閣下是想告訴我,仙界眾將們,都是此般心胸狹諡,妒賢鄙庸,目光短淺,不能容人的鼠輩麽?”

一連四個貶義極重之詞,再加上最後一個鼠輩,葉音竹這句話犀利得全程都染毒帶箭了。隻因,其他兩人說的還算是在情在理,她雖然不讚同卻能夠理解。可中間那人的話,她是說什麽也不能苟同的,一句話就暴露了他的小人秉性。而讓葉音竹看不順眼的人,她才不會管你是誰誰誰。

那人被詰問得麵紅耳赤,卻無法反駁,隻能顧左右而言他地怒喝道:“放肆,靈霄殿上,豈是爾等凡人張狂之地!”

“我張狂?我張狂在哪裏?就當著大家的麵指出了某些人醜陋的稟性?”葉音竹輕笑了一聲,“是玉帝大叔叫我來這兒的,也是他允許我說話的,你是想說玉帝大叔不守規矩,不該讓我站在這裏說話麽?”

“你……我……”那人頓時結巴得說不出話來,頻頻拭汗卻無人出列相助,想來此人平素人緣也是不怎麽樣的。(..)%&*";;不但無人幫他,甚至還有人對葉音竹道:“九星宮主,此人還沒有資格代表我仙界武將,讓你們見笑了!”

“還不退下!”多聞天王亦是厭惡地掃了那冷汗淋淋的人一眼,眸中竟是恨鐵不成鋼的憤恨。那人頓時對著座上的玉帝恭敬地作了一揖,灰溜溜地退回了隊列中。

見識到了葉音竹的牙尖嘴利,多聞天王態度倒沒有很差,他對玉帝行過禮後,客氣地對葉音竹道:“九宮星主,還請你將不滅魔主的資料告知一二,多聞感激不盡。”

葉音竹道:“他出自於風雲大陸萬年前覆滅的上古巫族,名叫古瀾。”

“還有呢?”多聞天王追問。葉音竹道:“沒有了。”她知道的就這麽多,其他的都是私仇,說了對他們也沒什麽幫助。

葉音竹的確知道得少,但多聞天王卻以為她是故意知而不報,想要掌領仙兵。他不悅道:“你一個來自凡界的女人,難道還真的想掌管天庭的五方仙兵不成?”

雖然沒有說難聽話,但語氣中的鄙夷卻是毫不掩飾,眼中的不屑顯而易見。

葉音竹微微一笑,道:“多聞天王是吧!你知道嗎?我今年才剛滿二十歲。從十五歲開始修道,五年時間,我從對道之一途一無所知的普通姑娘練至離仙帝之能僅一步之遙的巔峰上神級別。我一個無名小卒,一個凡界女人做得到的事,你能做到嗎?”

隻要別人不惹到她,她從來不屑張狂。靈霄殿中,她不想惹事,可是她知道心愛的夫君們,誰也不會舍得她被任何人瞧不起,被欺負上一點半點,哪怕是一個不好的眼神都會讓他們心疼的。所以為了他們,無論如何,她也要爭這一口氣。

其實她修練用了十七年的時間,不過因為她才二十歲,實力高到了這種完全不可能的地步,十七年與五年,是沒什麽差別的。之所以說五年而不是十七年,那是因為十七年還有多餘解釋其他的。

多聞天王被葉音竹這一問,給徹底問呆了。當然不僅僅是他,整個靈霄殿內,除去早已知道內情的玉帝外,就沒有一個不呆的。

五年前開始修道,如今實力僅離仙帝級別一步之遙,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概念?天老爺,他們耳朵壞了嗎?

整個殿宇內,數百仙臣呆的呆,傻的傻,殿中死寂一片。

好一會兒,多聞天王才漲紅著臉,冷叱道:“修練再快又如何?夜郎自大,狂妄無禮!”

“我有狂妄的本錢!”

葉音竹這一聲驕傲的話說出來,誰敢站出來反駁?沒錯,狂妄的本錢,她的確有。

五年時間修練成為巔峰上神,比玉帝都要快了近千倍。仙界誅天神佛一百零八座,誰也沒有人有這個本事。

葉家九妹,就有這個狂妄的本錢,誰敢反駁?

將殿中眾仙臣的氣焰都打壓下去以後,葉音竹道:“我對古瀾的了解的確就隻有我說的那麽多。五年前,他利用獸靈族的子民鮮血修練魔功,我使計將一枚造型獨特,質地怪異的避雷針打入了他的天靈蓋裏麵。因為當時實力不濟,我被他重傷。我夫君映嵐,他是獸靈族的皇,他殺死了古瀾。我原本以為此事就此此了了,誰料三年後他竟卷土重來,再次實施陰計害死我獸靈族數千子民,又用它們的心髒和內丹來練功。

先前,我們都不知道是他死而複生,花了不少時間與精力才將他活捉。然而,也是捉住了他以後,才發現他的不死之身。我將他關了三個多月,其間他曾試圖用自殘的方式逃脫,但沒有成功。隻可惜一次疏忽之下,還是被他逃跑了。再聽到他的消息,就是在這裏了。

他恨我,隻因我阻了他陰險卑劣的修練之道。還令他自食惡果,得避雷針一枚,始終無法擺脫雷轟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