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遠山甩開輕若羽,眼中盡是失望與悲憤,“查,給我查徹查,凡事與此事有關的人不管是誰通通嚴懲不貸。”

輕若羽感到徹底沒希望了,如同一堆爛泥攤在地上,段飛香雖然恐慌不過理智尚存,怒瞪兩個婆子失意她們別亂說話否則她們家人不保。

“將她們二人放開。”輕若煙搬來一把椅子坐下,冷眼睨著跪在腳下的這兩個婆子。

被放開的婆子知道自己免不了一死,家人又捏在夫人手裏斷然不能說什麽,如同霜打茄子出聲,“小姐要殺要剮就朝著奴婢來吧。”

“嗬嗬嗬……”輕若煙笑了,笑的如同寒冬的冰雪,“殺了你們豈不是便宜你們了,哼!就算讓您們死也要嚐嚐君臨國的二百零八般酷刑才可。”

一句話嚇的兩個奴才渾身冷汗,段飛香知道酷刑之下肯定什麽都招了趕緊說,“輕煙,我們君臨國是不可動用私刑的,動用私刑可是犯法的。”

輕侯爺也覺得不妥,“煙兒的確如此,動用私刑就觸犯了國法這行不通。”

輕若煙在心裏翻了無數個白眼,她不過是嚇唬嚇唬而已,又沒有動真格的,不過她還有別的方法。

“你們兩個也不一定要死,隻要說出主謀可以繞你們一命,要知道君臨國的刑法還有一條,若家奴膽敢謀害家主者,其家屬與其同罪淩遲處死。”輕若煙說到這裏故意看了一眼段飛香鐵青的臉,然後繼續,“不過從犯就另當別論了,不僅不用死也不用連累家人。”

劉李兩個婆子聽了這一番話,在心裏思量片刻,無論如何都不能連累家人,她們的兒子丈夫也都在這輕侯府做工。

正在兩個婆子猶豫之時,一個年輕的家丁擠了進來跪倒李婆子麵前,“娘,您就說了吧,難道要兒子陪您一塊去死麽?”

李婆子這才恍然大悟,趕緊跪在輕侯爺麵前,“老爺,這些都是夫人讓她奴才做的,夫人用奴婢的身家性命做要挾,奴婢也是被逼無奈啊。”

段飛香臉色頓時就黑了,不管心裏多慌表麵也看不出來,一腳踹向李婆子,“這個賤奴竟敢信口開河冤枉與我。”

這時想通了的劉婆子也上前指認,“老爺的確是夫人指使奴婢們做的,憑著我倆就算借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毒害三小姐。”

李婆子又說,“毒藥是輕羽小姐強行灌入輕煙小姐的嘴裏,逼迫三小姐喝下的,我們倆隻是幫忙按壓三小姐。”

段飛香徹底慌了,“撲通”跪下,“老爺,妾身絕無害輕煙之心啊!這麽多年妾帶輕煙如同己出怎麽會加害自己的女兒呢?”

沒等輕侯爺發話外麵傳來老婦人低沉咆哮,“混賬東西,混賬東西。”

眾人紛紛讓出一條道,老婦人在輕若雪的攙扶下緩緩走進房間,不得不說輕若雪的確有一張閉花羞月的臉,那模樣絕對在女人當眾是數一數二的,不愧是君臨國的第一美人怪不得讓三皇子君皓晨另眼相看。

“母親您怎麽來了。”輕侯爺臉上的憤怒在老婦人到來時減了不少,他可是君臨國有名的孝子,即使心裏再有氣也不敢在老夫人麵前發作。

老夫人走到劉李兩個婆子的跟前,手裏的拐杖杵的地麵“咚咚”直響。

“我能不來麽?再不來還不知道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奴才要翻出什麽大浪呢?”

段飛香見到老夫人的那一刻心裏大喜,這下有救了,老夫人是她的娘家姑母鐵定是站在她這邊的,“母親大人,您一定要為兒媳與孫女做主,這兩個賤奴冤枉我們。”

輕若雪此刻乖乖巧巧的跪在輕遠山的麵前,要說這輕侯爺最寵愛的除了輕若煙以外就是這個才藝雙絕樣貌極佳的二女兒輕若煙了。

“爹爹,您可千萬不要被這兩個賤奴給蒙蔽了,定時她們想要逃脫毒害嫡小姐的罪名,所以才誣陷母親的。”

輕若羽也趕緊附和,“對的爹爹,女兒冤枉,女兒冤枉。”

輕若煙真是服了這娘幾個,一個比一個不要臉,那句話說的一點也不錯人至賤則天下無敵。

走近輕若羽似笑非笑,“大姐的意思,我也在冤枉你嘍。”

即使輕若羽嚇的心髒就要停止了,不過還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誰知道妹妹為何如此?”

“嗬!”輕若煙真

是被氣笑了,“若是我沒有記錯,在你強行逼我喝下毒藥之時,我將你的右手腕給咬破了,不知姐姐可否亮出手腕以證清白。”

輕若羽下意識的將右手往背,手腕的確殘留有齒痕她怎敢晾在人前。

輕若雪一向聰明,“三妹這是何意,女子的貞潔何等重要你竟然讓大姐將手腕亮於人前,這是一個妹妹應該有的做法麽?”

老夫人瞪了輕若煙一眼,那一眼警告味十足,“我看這件事不用再查,就是這兩個賤婢合謀毒害嫡小姐,立刻拉出去杖斃。”

輕若煙可不管老夫人淩厲的眼神,直接拽過輕若羽的右胳膊,粗魯的撩開衣袖,頓時深深的牙印露了出來。

眾人還沒來的急反應過來隻聽,“啪”的一聲響,輕若羽漂亮的臉蛋上頓時多了一道五指印,輕遠山憤恨的指著輕若羽,“混賬東西,這麽惡毒的事你也做的出你根本就不配為人,隨後命令,“來人,將輕若羽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段飛香一聽驚呼,速度的摟住輕若羽,“老爺,老爺不可啊!五十大板會打死羽兒的。”

輕遠山憤怒,“這會你怕了,羽兒的命是命,煙兒的命就不是命了麽?”

段飛香身體一哆嗦,“老爺羽兒還小難免被小人利用,說不定就是這兩個婆子教唆的。”

劉李兩個婆子一聽大驚趕緊連忙磕頭,“老爺,奴婢絕沒有膽量教唆小姐啊!”

輕遠山更怒歇斯底裏的咆哮,“段飛香,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麽?”

段飛香死鴨子嘴硬,如果承認就真的完了,所以打死不認,“妾身沒有做過,怎麽承認。”

老夫人知道輕若羽已然是栽下去了,不能再讓段飛香給賠進入,趕緊指著輕遠山嚷嚷,“你這個糊塗東西,羽兒做的事怎能拐到飛香的身上,至於羽兒念她年幼無知從輕發落禁止出門一月好了,這件事就這麽了了不許再追究。”

輕若煙真想給老夫人拍手叫好了,這心眼偏的如此明目張膽,輕侯爺一臉的不情願他怎能如此委屈夏之留下來的唯一孩子,可母親的話猶如大山一樣壓在他的頭頂,真是兩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