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天呢,他也準備了一份貴重的禮物——從秦始皇陵中找到了的巫族修練功法,以及楊天從應龍身上學來的上古巫族法術的修訂本。

從各方麵看,這次會晤都是愉快的,富有成效的。賓客把酒言歡,宴會中很少出現尷尬的場麵。雪紅也盡到了地主之誼,準備的宴會規格也是國賓級待遇,一桌餐的價值在十萬元左右。

不過到最後,宴會便稍微出現了一點波折。

楊天從懷中摸出一張合同,淡笑的說道:“雪家主,這張合同你就簽了吧。恩,以後雪家的弟子就可以修煉巫族所有的功法,讓巫教從此發揚光大。另外,你們將受到天門的庇護,誰欺負你們,就是欺負天門,我們自然會幫你們說句公道話的。另外,天門每年將提供研究經費支持,我們經過初步研究考慮,認為這筆經費應該是之前風家提供給你們的兩倍。不過前提條件時:你們要與天門共享研究成果,並且幫我們培訓研究人員,組建實驗室。你意下如何呢?”

其實,楊天的意思很簡單:你們,歸順吧。

楊天話音剛落,雪紅以及幾位長老的臉色變刷的一下變了。雖然,他們早就想到了最壞的情況,但也沒有想到楊天居然會提出讓他們歸順的條件。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們又受不了那份功法以及雙倍經費的**。

端起紅酒抿了一口,楊天淡笑道:“恩,你們先商量一下,畢竟這件事情事關家族存亡,或者說,事關巫教的興旺,我也不希望你們草率。”

雪紅深深的看了楊天一眼,然後朝幾個長老使了個眼色,然後他們紛紛從座位上站起來,朝楊天歉意的拱拱手,然後走進了隔壁的包廂內。

“怎麽辦?”走進包廂,臉色慘白的雪紅無奈的問眾人道。

幾個長老相互交換一個顏色,又交頭接耳的低語一陣,才有一位看起來年齡最老,德高望重的長老站出來,沉聲說道:“歸順一事太過欺人太甚。我們雪家在大陸已經紮根幾百年,見證了幾個朝代的興旺更替,怎麽可能歸順一個剛剛興起的勢力門派?更何況這個人之前還是風家的友客呢。我們合作可以,但堅決不能歸順。說出去,還不丟死家族的麵子。”

雪紅麵色凝重,在事關家族興衰存亡的關鍵時刻,他的一言一行都影響著今後雪家的地位。沉思片刻,他微微歎口氣,沉聲說道:“你們可知道花家的事嗎?根據我們在花家的間諜匯報,幾日前,他們也向花家提出了同樣的要求。因為花家準備於月家聯姻,所以拒絕了他們的要求。但你們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嗎?天門已經開始調集人馬朝花家的族地集結,帶隊的人就是上次屠殺幾千家族子弟的白起。我們先不管這突然冒出來的白起究竟是何人,在看看花家遇到的另外一件事情:花家的內部資料神秘失竊,同時受到了國家方麵的冷落。這種種跡象都在表明,我們如果拒絕他們,還是會遭遇相同的待遇。說實話,我再也不想看到族內子弟死於戰場之上。我們,並不擅長戰爭,我們輸不起任何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