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加長橋車緩緩行駛在拉斯維加斯繁雜的街道上,也不知道是避嫌還是故意為之,他們開著車圍著拉斯維加斯的市區轉了好幾個大圈,直到夜幕降臨,一大片黑夜將所有見不得陽光之事拉上序幕,他們才開車朝目的地駛去。

“奶奶的,這種小把戲也想擺脫老子,嘿嘿,你們也太簡單了點吧。”楊天低聲嘟囔一聲,看著那輛黑色加長橋車漸漸深入道靠近城市邊緣一條陰暗的接到,然後在一個拐角處停了下來。

幾個身穿黑色的保鏢提前走下車來,此時,他們每人手中竟然多了一把微衝,就那樣公然的拎在手中,隱隱約約還能聽到他們在詛咒拉斯維加斯炎熱的天氣。

在那街角躺著一個流浪漢,看到這種情況,識趣的緊緊縮著身體,將身上的破爛毯子全部裹在身上,將自己全部罩了起來。

“幹掉他……”一個黑衣保鏢用日語冷聲說道。

“咦?小日本,我說怎麽長的這麽齷齪,原來是小日本啊,那肯定就是忍者了,而且是影忍派係的。”楊天腦海中馬上就想起了當日月翔告訴他的這些資料。對於小日本,楊天雖然沒有偉大的愛國情操,但是作為華夏名族的一員,身上流淌的是炎黃的血脈,一聽到小日本就有種本能的厭惡和仇恨。所以,當聽到他們說日語時,楊天嘴角馬上就浮現出一抹邪惡的冷笑。

楊天是什麽人物?他應該算是一個有點貪財的,有點無恥的,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常常背後打人悶棍,做事從來都是隨心喜好不為外界倫理道德所拘束這樣一個不算好也不算好的帥哥。所以,他心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時:將這些小日本的頭全部割下來當酒壺用。不過他馬上一想不對,小日本那麽髒,用他們的頭顱當酒壺,豈不是髒了自己的嘴,還是剁成碎塊一片片喂狗吧。

就在楊天考慮著如何解決這些齷齪之人時,其中一個黑衣保鏢朝著那街頭的流浪漢慢吞吞走過去。將手中的微衝夾在胳膊下,然後掏出自己的物事,對著那緊緊裹著破爛毛毯的流浪漢痛苦的小便起來,嘴中還不幹不淨的用日語咒罵道:“要西,你的肮髒的幹活……”

幹完這些,他嘿嘿獰笑幾聲,用日語繼續說道:“要西,老子送你上西天的幹活。“說完,他從腋下拔出微衝,對著渾身顫抖的流浪漢就是一通亂射。遠處,傳來另外幾個保鏢的哈哈大笑聲。

車內,那被綁架的少女躺在後排的一張打開的座椅上。挾持少女的青年叼著一根雪茄坐在前排,雖然眯著眼睛,但卻遮攔不了他一臉猥瑣的表情。不耐煩的看了看手表,打開車窗探頭出去用日語問道:“武藤,影川派的長老怎麽還不來?現在都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