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斜了楊天一眼,接過楊天遞過去的酒一口喝完,又砸吧著嘴巴:“低賤的*也能玩法國的女人?滾,雜種,你他媽趕快滾回去喝奶吧。”張狂的大笑一聲,他強行拉著凱琳就要吵舞台走去。

楊天臉色變了。冰冷,刺骨的冰冷,甚至連周圍空氣中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他依舊在邪惡的笑著,笑的很不屑,笑的讓人心中產生恐懼。

就在大漢察覺不對勁時,楊天突然揮起桌子上的軒尼詩酒瓶,當頭砸在大漢的額頭上。

“哢嚓……”楊天手上的蠻力足足有上萬斤,這憤怒的砸下去,不僅酒瓶子碎成玻璃渣,大漢的頭如同插秧一般,往身體內縮了十厘米,連脖子都找不到了。這還不算,頭頂出現了一個拳頭般大小的窟窿,鮮血如噴泉一般,冒出了一丈多高……

大漢白眼一翻,連一句慘叫都沒有發出來,腳下一軟,跌倒在了地上,眼看著就沒有進氣了。與此同時,楊天揮動手掌,劈裏啪啦在另外四個小混混身上打了至少一百下。

四個人的臉頰腫脹的如同豬臉一般,除過青紫色以及伸出來的血絲,以及看不出那是一張完整的臉頰了。因為腫脹起來的肉醬鼻子和眼睛都覆蓋了……

楊天心中本來就有怒火,其實他來酒吧就是想找一個發泄的由頭。果然,這麽快就有小魚兒上鉤了,將楊天體內的火藥全部激爆了開來。

這樣,楊天還遠遠不解恨。他拎起椅子,當頭朝那四個已經沒有反應的小混混砸過去。隨著劈裏啪啦哢嚓的聲音,以及比殺豬還要慘厲的叫聲,板凳碎成數截,四個混混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根骨頭、一處身體結構是完整的。

四個人,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軟在地上。而那個頭頂破了一個窟窿,還在不停冒血的大漢則如死豬一般,嘴中雖然還能發出微弱的叫喚聲,但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

本來,大漢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可是那一刻,他感覺道了既快樂又痛苦,並且痛苦的也如同飄飄欲仙似要升天的痛楚,身體如蝦米般抽搐著的弓著,嘴中再次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聲。

而所酒吧所有麵無表情關注這一幕的人,均不由自主的加緊了雙腿,渾身也傳來一陣微顫。巴黎的酒吧中經常發生各種滋事鬥毆現象,他們都已經習以為常,沒有人會傻到出手阻止,哪怕是拿出手機撥通報警電話。

不過下一刻,所有人心中都冒出了同一個念頭:惡魔,趕快逃命,心中隻後悔剛才沒有報警。

楊天做出了讓所有人都感覺到恐慌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