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楊天還能保持冷靜,以為也是道上混的。但是看樣子卻是一張陌生麵孔,在通海市除過強子和張放天,還沒有這麽冷靜狂妄的人。

“這是刀疤哥,強哥手下的一號戰將。”不等別人回答,雯雯已經伏在楊天耳邊,低聲說道。此刻她雖然被這些人的氣勢壓的大氣不敢喘一口,渾身也在瑟瑟發抖,但是看到楊天依舊麵容平淡,冷靜如水,她竟然也有了一種安全的感覺。

雖然,雯雯不敢相信楊天能打過這麽多人。但是,她心中一個念頭卻在告訴他:這個很有錢的,長相不是很英俊的,身高有點矮胖的,總是一副色迷迷壞壞的卻對人很好的男人,一定能將這些人打倒在地。這個念頭很堅定,堅定的讓她似乎找到了安全的港灣。

“咦,刀疤哥啊,怎麽不見強哥過來呢?”楊天吐了一個眼圈,笑吟吟的道:“哦,我是天哥的人,以前沒有到城北來玩過。”

聽楊天說自己是張放天的人,刀疤馬上與梅姐交換了一個眼神,臉上閃過一抹怒容,大聲叫嚷道:“張放天的人了不起啊。他在城南一手遮天,在城北就給老子夾著尾巴活人。兄弟們,給我砍他。”

而得到刀疤眼色的梅姐,卻悄悄溜出了房間,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刀疤一聲大吼,十幾個手中拎著砍刀的青年就朝楊天撲了過去。而他自己,則一臉冷笑的看著將要被圍住的楊天,冷聲道:“小子,老子砍了你是白砍,回去告訴張放天,以後不要踩過界了。這裏是強哥的地盤,你們千萬不要來撒野,否則強哥會很生氣。”

楊天將雪茄叼在嘴中,一手將雯雯抱在懷中。原本坐在沙發上的他,身體突然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彈跳了起來。他抬起膝蓋,從人群中突圍出來,徑直朝著刀疤的下巴墊過去。

他速度極快,而且又突發之人,一群人根本就沒用反應過來。等刀疤從驚愕中反應過來之時,下巴已經重重的挨了一擊。隨著‘哢嚓’的一聲巨響,刀疤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飄了起來,重重的跌落在牆角,捂著下巴慘嚎不已。

這一擊,已經硬生生的將他下巴踢了下來。

而楊天卻沒有給他任何機會,飛身彈跳過去,抬起腳狠狠的揣在他的胸口。隨著‘哢嚓嚓’幾聲骨裂聲,刀疤胸前的幾根肋骨也全部被踩碎,因為劇痛,全身在不停的顫抖著,額頭上布滿了黃豆粒般大小的冷汗,臉色慘白,嘴皮發青,卻已經說不出來一句話。

對刀疤的攻擊都是一氣嗬成,而且楊天速度極快,也就用了幾秒鍾時間而已。刀疤帶來的十幾個手下也隻是剛剛轉過身子而已。可這是,刀疤已經被楊天踩在了腳下,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咦,強子手下的頭號大手嗎?這麽弱。”楊天將雯雯放下,一隻腳踩在刀疤的左手上,微微用了點力氣。

“啊……”因為劇痛已經沒有感覺的刀疤再次發出一陣慘嚎,喉嚨中發出破鑼一般刺耳的厲聲慘叫。楊天隻是微微用力,卻已經將他左手的手骨踩成粉碎。有那碎裂但卻尖銳的骨骼穿透皮膚刺出來,骨尖上有支離破碎的肌膚與血管,整隻手完全被鮮血沾染。

“刀疤,天哥說過,隻要強子臣服於他,將城北區的管理權交給他,他會放你們所有人一條生路,否則的話,他將帶人血洗城北。”楊天將腳抬起來,又將他脫落的下巴踢回了原位,卻稍稍出現了一點偏差,更是給他全身神經帶來了一次尖銳的慘痛。

刀疤的身體弓成了蝦米狀,全身因為劇烈的顫抖而上下抖動個不停,好似剛從大海中捕撈出來的鯽魚。

這時,楊天的眉頭突然微微一動,他感受到了一樓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大概有上百個人從各處朝樓梯口衝了過來。

正主子,終於來了。

楊天的嘴角微微上扯,掛著一抹淡淡的邪笑。他的故事都是因強子而起,當初插了強子幾刀,卻被他的老大圍了一塊石頭,卻天逢機緣吃到了一顆龍珠。從此,楊天的生活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經曆了種種挫折、富貴,結識了一大群朋友,可謂是五味雜全。

而造物弄人,在楊天經曆了這麽多機緣之後,他再次與強子相逢與此。而這一次,兩人依舊是敵對狀態。但是現在,兩人卻是處在完全不同的境界上。

楊天再次動了,身形如風,在強子帶人來之前,他將包廂內的十幾個人全部放翻在地,然後將十幾個人全部撂在角落裏。

做完這些,楊天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嘴中叼著雪茄,悠閑的幫自己倒了一杯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