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到底哪裏出的問題

這三年來,他花費了多少人力物力耗費了多少心思去尋找寧公子的下落,可是到頭來卻是一個線索都沒有。

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

似乎一把火將有關寧公子的一切都燒成了灰燼。

“你最近可覺得有什麽異樣?這毒顯然是塗抹在你肌膚上的,你仔細回想一下你穿的衣服,你用的皂角是不是出現過什麽異樣?”鍾離弦沉了沉眸光。

如果這真是寧公子所為,那麽便說明消失已久的寧公子重又在江湖上出現了。

隻要他出現,對於他來說未曾不是一件好事。

論毒,他不如寧公子,可是手段和武功,他不信寧公子能贏得了他!

西亞公主認真的回憶,並且將一切能夠與身體和臉接觸的東西都讓人仔細檢查了個遍兒,但是都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難道是水嗎?昨晚你可曾沐浴過?”鍾離弦忽然想到什麽。

水,可是最容易被摻毒,並且時時刻刻都要接觸的東西。

西亞公主卻是搖了搖頭:“驛站的東西不知道經過多少人的手,我嫌髒,所以昨晚就沒有沐浴,直接和衣睡下了!”

這唯一的線索又被西亞公主給否決了,那寧公子到底是用什麽方式將這毒藥塗抹到西亞公主身上的呢?

“西亞,你是不是在外麵又看上了哪家公子,將他虜了回來?”西亞公主是什麽品性,作為兄長的鍾離弦十分的清楚。

西亞公主雖然至今未能出嫁,但是西亞公主身邊的麵首可是不少。

從小西亞公主跟著他們出入軍營,學得一身武藝自然也學會了一些陋習,男人們妻妾環繞,而西亞公主卻不知在何時喜歡將長相清秀的男子收入自己的宮中。

這件事父皇不知道,西亞也做得隱秘,並且西陵國也沒有幾個人能入得了呀公主的眼,所以這才導致西亞公主這一秘密不被人知道。

西亞連忙搖頭:“皇兄,我來到東楚國,身邊可是一個麵首都沒有帶,唯一在東楚國看上的男子竟然還是衛鳶尾假扮的,我怎麽可能會在東楚國做出這樣的事情?”

西亞公主縱然刁蠻,凶殘,但是到底還是有著傳統女人的思想,這般羞恥的事情,她怎麽可能會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在出使東楚國這麽重要的時候?

鍾離弦抬起眸,不知何時一身淡紫色錦袍的雲邪便已經站在了門外:“太子還真是疼愛自己的妹妹,一大清早便到公主的房中來……”

西亞公主背對著雲邪,雲邪自然沒有看到希亞公主這番模樣,但是當西亞公主回過頭時,看著西亞公主這番麵容,雲邪漆黑的眸孔不禁泛出驚愕。

“公主的臉怎麽一夜之間變成了這樣?”雲邪的語氣透露著疑惑和驚訝。

雖然呼吸平穩,語氣平淡,可是雲邪那抹短暫性的驚訝和疑惑卻還是讓鍾離弦捕捉到。

他一開始懷疑的就是雲邪,此刻見雲邪這樣,鍾離弦也真的不知道該不該懷疑。

雲邪和他一樣都不會喜形於色,所以如果僅僅通過表情和神態來判斷的話,必然是不可行的。

“這件事本宮倒要問問邪王,昨晚邪王來到公主房中時,公主的臉還是好好的,怎麽突然公主的臉就變成了這樣?本宮真的很想知道,邪王在吹滅蠟燭之後對公主做了什麽!”鍾離弦這一說無不是將懷疑對象直接放在了雲邪身上。

其實,鍾離弦更是想知道昨晚雲邪是不是真的來過。

寧公子的易容之術可是不比他的製毒之術查。

雲邪站在門外,絲毫沒有要進來的意思,長身如玉,背脊挺直,被鍾離弦懷疑絲毫沒有一點兒怒意:“公主是什麽秉性,又在外招惹了多少人,太子應當比本王清楚,太子你這般懷疑本王,是想直接斷絕我們之間的約定嗎?”

他們之間的約定……

“邪王,你一直避與西亞公主同房,昨日突然前來要求洞房,是不是有些不合常理?”雲邪既然承認昨晚他來過,那麽便說明寧公子沒有易容假扮邪王。

而如今站在他麵前的邪王自然不會有假,因為邪王能說出這句話自然證明不是寧公子假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