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沫,就讓我們,痛著彼此的痛吧。

這樣的話,我是不是,離你更近了一些?

知道嗎,現在的你,不會比我更痛!

就讓以後的我們,扯平吧!

月下男子妖嬈勝比滿園鮮花,他的眼仿佛能將世間所有花魂引來,他的眉任由再厲害的畫師都臨摹不出風姿,他的輪廓柔美而不失俊逸,妖而不媚。

修長而有力的手指劃過左肋,俊唇宛若開出了盛開的薔薇。

匕首在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亮光,冰冷地劃開他完美的肌膚。

滴答、滴答、滴答——

是心跳的聲音,是薔薇色**唯美墜落的聲音,也是,愛的證明。

令人欲罷不能的幽香散落在空氣中,讓人忍不住失了神。

再不願假裝遠離,再不願拒絕靠近。

隻要她能醒來……

魅惑的眸忽而多了幾分柔情,仿佛那一份羈絆已尋了千年萬年,他看向安靜閉著雙眼沉睡的少女,內心掠過從未有過的驚異和溫暖。

那樣愛上的人,怎麽,自己從來都不敢去承認?

如果說曾經的自己倔強到太傻太笨,從今往後,定將所有快樂如數給她。

若然,他願許她溫暖,許她一生繁華,她會否願意,看清他喜歡說謊的心?

不愛她,是他的心對他說過的,最最殘忍的謊。

*

三天後——

“她怎麽還是沒有醒?”

姬筠拓皺著眉,依然守在秦如沫的床邊,她睡得那樣安靜,他卻覺得心急火燎。

這是他今天第九十遍說這句話。

含煙道:“王爺,您已經三天沒有休息了,即便如姬醒來,您也……”

“我要她醒來第一眼就看到我。”

含煙記起,王爺在說起如姬的時候,都自稱“我”。

這味藥一定不會用錯。

然而,如姬卻遲遲未醒。

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您的命連著如姬的命,若然您有什麽不妥,如姬也……”

姬筠拓握住秦如沫手心的手突然顫抖了一下,然而,他覺得顫抖的人似乎並不是自己——

“醒了?!”他略帶驚喜地挑了挑眉,繼而興奮而急切地喊道:“含煙,你快來看看!”

就在這個時候,昏迷中的秦如沫覺得嗓子一甜,吐出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