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鈞拓隻能硬著頭皮說道:“你可診錯了?確定有孕?”一副你搞錯了吧的表情。

“兩個月身孕,千真萬確,王爺自可尋其他禦醫來診脈。”

淑妃立刻一副沉冤得雪的表情。

“王爺,借一步說話。”謝禦醫一臉為難地看著姬鈞拓。

兩個人能聽見彼此談話的地方。

“不瞞王爺,淑妃得了重病,恐沒有治愈的方子,將不久於人世。”

姬鈞拓吃了一驚,看了看淑妃,她看起來……不像得了重病啊?含煙之前欲言又止,莫非……

正失神,淑妃又走了過來,扯著姬鈞拓的衣裳,“王爺,我好怕,好怕肚子裏的孩子不保,他還沒出生,就遇到了這麽多危險,以後……不不不……他不會有事的,他會健健康康的。王爺你告訴我,他會沒事的,對不對?對不對……”

姬鈞拓全身僵硬,許久,“嗯”了一句。

這一聲本不打緊,卻硬是被秦如沫聽了個正著!

姬鈞拓的這個字,叫她差點失去了站立的力氣!

姬鈞拓也剛好看見了秦如沫……

他顯然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剛要說話,她就突然笑了。

那一個笑容實在太耀眼了,耀眼的很虛幻。

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她的心口傳遞到他的身上的那種綿長的痛感。

他寧願她哭著喊著跟他吵架,也不願意她對他露出這般美好的笑容。

這不合常理,不是嗎!?

他剛要開口與她對話,她便先一步說道:“我夢遊。”秦如沫朝後退了一步,“對,夢遊。”

轉身,便要倉皇逃離。

“沫沫!”他大聲地喊住她,截斷了她要逃走的去路。

她甩開他,假裝若無其事地開玩笑,“你這個笨蛋,難道不知道夢遊的人經不起驚嚇嗎!!會靈魂出竅的!”

“你受傷了。怎麽受傷的?在哪裏受傷的?什麽時候傷的?為何我不曉得……”

秦如沫看了看自己手上纏著的繃帶,淡淡說道:“傾塵小題大做罷了,還請了禦醫來瞧。”

“叫禦醫?為什麽不讓含煙看看!?”

“還是叫她看淑妃吧。”

姬鈞拓這才想起,方才自己叫了含煙去看淑妃……她是那時候傷到的?難怪謝禦醫會出現在王府。

竟是她受了傷。

“讓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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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好委屈,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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