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沿街邊走邊逛著,沐之晴早就發現有人一直跟著她們,故意找了條偏僻的巷子走去。

香兒不解,好奇地問道:“郡主,我們這是往哪走呀!”

“屠蛇去,咱們剛買了刀,總得試試有沒有用呀!”沐之晴說得理所當然。

香兒則害怕道:“郡主難道真的要去找條蛇來試試?””當然,你以為你家郡主沒事去弄把刀作什麽?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

“可這附近哪有蛇呀!蛇都長在叢林裏呀!”香兒還是不解。

“嘿嘿,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是條很大很大的蛇!”

聽沐之晴這麽一說,香兒膽小的不敢再出聲,緊跟在沐之晴身後。

在一拐角處,刀疤男抄小道攔在了她們前麵,手持大刀。漸漸向沐之晴逼近。

香兒此時雖害怕,但還是將沐之晴拉到身後,護在前麵道:“你是誰?敢殺我家郡主?”

“嘿嘿,我管你郡主不郡主,老子要的是錢,隻要有人給錢,皇帝老子我也照殺!”

沐之晴掃視了下刀疤男,口氣倒不小,裝作害怕道:“大爺饒命,隻要您肯饒過我們,我們願意出更多的錢給您!”

“是啊,是啊,這些錢通通都給你。”香兒情急之下將身上的幾萬兩銀票都拿了出來。

沐之晴則欲哭無淚,在心裏嘀咕道,香兒,好歹這也是你家郡主我好不容易賺來了,怎麽也不能全給了他呀!

刀疤男雖見錢眼開,但江湖上混講的就是義,收了錢就得辦事,要讓組織知道了,那是要掉腦袋的。雖再多的錢,他今天也必需殺了她。再說,隻要她兩死了,那錢還是是他的。如此一想,揮刀朝她兩砍去。當他逼近,才看清楚沐之晴的表情,此時的她完全沒有一絲的恐懼,反而嘴角還掛著讓人不易察覺的笑意,全身都散發著肅殺之氣,令他毛骨悚然。起先以為是錯覺,可當他反應過來時,早已晚了。

香兒害怕的閉上眼睛,可久久也沒感覺刀揮下,隻聽到“啊!”一聲慘叫。

當她緩慢地睜開雙眼,隻見刀疤男早就倒在地上,脖子上血流不止,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道:“郡主,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會這樣?”

隻見沐之晴走到刀疤男身旁,蹲下,從刀疤脖子上將刀拔出,又在他的衣服上將血擦幹,一臉平靜地道:“這刀不錯,夠鋒利!”

看得香兒是錯愕不已,現在的郡主未免太強悍了,好像死了是隻螞蟻似的,此時還能如此平靜,心底不起一絲波瀾。

沐之晴起身,對香兒道:“香兒,以後不許再這麽傻了,我不需要你保護,任何時候隻要保護好你自已就行了。”

“哦,香兒知道了,香兒以後會注意的。”現在的郡主已不再是以前的郡主了,現在的郡主根本不需要人保護,但願自已以後不要成為郡主的負擔。

“郡主知不知道誰想殺我們?”走著走著,香兒始終想不明白,郡主以前沒有任何仇家,為何幕後之人如此狠毒。

“嗬嗬……”沐之晴笑而不語,弄得香兒一臉迷茫。

日落時分,殘陽如血,染紅天際。

沐之晴與香兒拎著大袋小袋物件回到了王府。

王府東院。

一家丁向二夫人稟報著:“夫人,大小姐跟丫環安然回府,兩人還邊走邊笑。像似什麽事都沒發生!“

二夫人剛到嘴邊的茶,放了下來,氣憤道:“怎麽可能?這死刀疤,怎麽幹事的,你先下去把他找來,這事我得問個清楚!這丫頭居然沒死,命可真大!”

“娘,這刀疤該不會是收錢跑路了吧!”沐之嫣在一旁附喝道,“這傻子非除不可,過幾天就是皇後壽晏,到時就是皇子選妃之時,可絕不能讓她像才女大會一樣,再搶了女兒風頭了,娘,您一定得幫孩兒呀!”

“嫣兒,你放心,為娘定會如你所願!”二夫人說完,心裏又生一計。眼中盡是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