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既然靈王如此說了,我要再拒絕怕是有些失禮了。我隻有獻醜了。”心裏卻是甭提多開心了,傻子才會跟錢過不去,這錢來得這麽容易,不要白不要,哈哈……

不一會兒,隻見掌櫃從靈王手中接過一張字條,對台上眾人道:“第二輪,以‘雨霖鈴’為詞牌,作首婉約風格的詞,時間為一柱香。”

聽掌櫃說完,一個個參賽的女子都開始埋頭寫著,隻有沐之晴靠在桌上呼呼大睡,弄得所有看客都摸不著頭腦,這郡主未免太強悍了,這緊急關頭居然睡得著,也有自認為聰明的,對旁邊的人道:“我敢肯定郡主不是在睡覺,而是在構思。”半柱香過去了,看得邊上的香兒直掉汗,二萬兩呀,郡主你好歹也寫首出來呀。沐之晴像是聽到香兒心裏所說般,抬起頭,揉了揉雙眼,提起筆,腦子一轉,不一會兒, 一首詞便躍然紙上。居然還是第一個交卷,太牛X了。

由於評比的時間比較長,大賽不得不中途休息半個小時,靈王與幾位朝中文臣上樓二樓的雅間審閱去了,沐之晴和香兒則叫了點點心,瓜子在底下桌子上嗑了起來,香兒邊嗑邊對沐之晴道:“郡主,您啥時候會作詩對對子了?以前香兒跟著你可從沒見過郡主會這些呀。”

沐之晴喝入嘴的茶著點噴出來,這小丫頭終究不是那麽好忽悠的。索性不跟她多解釋,對香兒喝斥道:“香兒,以後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要問,總之本郡主絕不會虧待你,明白?”

香兒從未見過沐之晴發火,這下子,也嚇得不敢再出聲,是呀,自已終究是一個下人,憑什麽去管郡主的事,現在郡主已經不傻了,而且還非常聰明,不再需要自已保護了,自已確實不該再多嘴的。

沐之晴見香兒不高興,頓時也心生不忍道:“香兒,不是郡主我有事瞞你,隻是有些事情跟你說了,你現在也不會明白。等時機成熟,我再慢慢告訴你。”

香兒聽沐之晴這麽一說,也沒啥不開心的了,對沐之晴道:“郡主,香兒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隻要郡主沒把自已當外人就好。

二樓雅間內,靈王與大臣正在批閱著,當他們看到風之韻與沐之嫣的詞時,滿意地點了點頭,可當他們讀到沐之晴的詞時,那個振撼就別提了,呆在那,內心久久不能平靜。這詞,恐怕整個靈邪王朝也鮮少有人人作得出來,那個絕呀,簡直就是空前絕後。靈王在心底也自歎不如,拿在手裏念了一遍又一遍: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裏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眾人可謂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等待著第二輪比賽的結果,沐之晴卻不然,對她來說沒什麽比金錢更加現實了。

靈王一行人,從二樓慢慢走下,可他的目光卻從未離開過正在喝著茶的沐之晴,這個女人,給他太多的驚奇,令他再也無法忽略她的存在。她真的是原來的那個沐之晴?還是另有其人?不管結論是什麽,她已成功引起了自已的注意。

這邊,掌拒宣布著比賽的結果:“第二輪,最佳作品者,沐之晴!”語畢,底下驚叫聲,哀怨聲一片。“不可能是她,不可能是她……”此時就連一向有著大家閨秀著稱的沐之嫣與風之韻也使勁的搖著頭,嘴裏不斷地重複著同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