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開船,又見醉酒!

意懷涼上了霍西的車,係好安全帶說:“麻煩你了啊。”

霍西掃她一眼,“未濃說你醉了,我看你倒是清醒得很。”

意懷涼把車窗按下來,吹了會兒涼風。“那是,我酒量還是不錯的。”

她雖這麽說,可到了家門口,從車上走下來的時候,卻結結實實地打了個趔趄。霍西連忙從後麵攬住她。“光嘴硬是沒有用的。”

江墨然酒櫃裏的藏酒後勁十足,剛開始意懷涼還不覺得。吹了一陣風以後,酒意上頭,腦袋變有些發暈。

霍西看她臉色發紅,額間有薄汗,估摸著酒精正在揮發出來。他一手扶在她腰間,帶她走進大樓電梯,一手按下最高層的按鈕。

出了電梯,開門進屋,意懷涼走到自己房裏,直接往**倒。她躺了片刻,迷迷糊糊地伸手到床頭櫃上去拿安眠藥。被一隻手臂橫過來,利落地從她手裏奪了藥瓶,大力地往陽台外扔,伴隨著怒氣衝衝的聲音。“你敢再給我混酒精吞安眠藥試試!”

意懷涼頭暈得厲害,整個屋子都在打轉。昏昏沉沉中,隻覺得有人搶了她想要拿的東西。不僅如此,那人還大聲吼她。意懷涼不樂意了,伸出手去拍那個人的手臂,被對方抓住手腕,往**按。她邊掙紮邊嚷:“還給我…還給我!”對了,她是想要對方還給她什麽來著?對方猛地撤了手上的力氣,她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直直往後倒去。身前的人也隨之撲過來,側身壓在她的肩膀上。

意懷涼直愣愣地對上那人俊逸的側臉。醉眼朦朧中,她看到一排細密的睫毛下麵,是一雙標致的、狹長的桃花眼,勾人魂魄於無形。英挺的鼻梁底下,是一張薄唇,正緊緊抿著,十分嚴肅的樣子。她盯著他看了半晌,手指撫上他的臉,低聲細語道:“你怎麽不笑呢?”

霍西覺得,有一隻柔軟的小手,從他的眉毛眼睛,一路摸到他的鼻梁臉頰。最後停在他的唇上,反複摩挲,描摹他的唇形。意懷涼的指尖微涼,動作十分輕柔,眼神專注而小心翼翼,好像怕他會隨時消失一般。霍西有些迷失在她這樣的眼神中,卻聽到她喃喃道:“…煩…”

霍西湊上去,“誰煩?”他一張口,冷不防就被意懷涼的手指滑進他嘴裏,細細攪動。霍西一僵,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全往腰部以下、大腿以上湧去。他吸了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理智,不要趁人之危。那兩根手指卻從他口中撤出,又濕漉漉地摸到他唇瓣上,繼續緩緩地來回滑動。

見鬼的冷靜理智!霍西低咒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翻身把意懷涼壓在下麵。他捏住她的下巴,對上她沒什麽焦距的眼,“說,我是誰?”

意懷涼癡癡地笑,臉色緋紅,還是咕噥了一句:“…煩…”嗓音又軟又糯,帶絲淡淡的埋怨,更多是**。

霍西腦子裏的那根弦“啪”地崩斷了,一俯身,擭住她淡粉色嬌豔欲滴的嘴唇,這唇軟得像一汪水。霍西把舌頭抵進去與她舌根糾纏的時候想,早知道她的滋味這麽好,新婚之夜那晚就不該浪費。

他靈活地解開她的衣扣,手掌在她細膩光滑的肌膚上,自上而下地遊走。他本來想要耐心細致一些,底下的人卻要命地十分不配合。渾身滾燙地在他身下難耐地扭動,一邊還把汗濕的額頭貼上來,脖子以下的部分與他緊密挨著,一絲縫隙也沒有。霍西覺得心裏有一把火在燒,就快把他給燃噬幹淨。於是,他再沒了慢條斯理的耐性,直接沉身下去,稍稍探了探端倪,就往前一個挺身。

他進去的時候,感到她格外緊窒,進到一半便再推不動。他粗粗喘了口氣,隻得勉強停下來,手指撫上去挑弄按揉。她漸漸放鬆柔軟,他便趁勢毫不猶豫地一推到底。

霍西聽到意懷涼低低哼了一聲,他低頭去看她的眼睛。她的眸中終於不複清明,染上一層氤氳的霧氣,和著似水柔情,看起來是一種深刻的繾綣纏綿。她櫻唇微啟,含糊不清地不斷在低喃著什麽,聲音軟而輕。霍西心中狠狠動了動,同時身下也狠狠動起來。他許久不曾有過這樣砰然渴切,又飄飄登仙的感覺。之後的一切,便有些失控。他像一夜西風席卷大地,又像一場暴雨急至,細密的雨點如鼓點,急切地落在才將將綻放花骨朵的梨樹上。狂風急雨過境,花瓣散落一地,狼籍不堪。

意懷涼醒來的時候,太陽穴還在“突突”地跳。她呻吟了一聲睜開眼,正對上一雙直勾勾望著自己的桃花眼。這情形宛如昨日重現,同那夜她和霍西兩人,在相未濃家裏喝得酩酊大醉,隔日清晨醒來的場景一模一樣。可這回,她沒有像上次那樣幸運了。她摸了摸自己身上,**,她的手僵了僵,思緒回籠。她以為昨夜是一場夢,可她畢竟不是未經世事的無知少女。夢醒之後,夢裏那些記得斷斷續續的細節,以及腰間酸麻的感覺,都在提醒著她,自己和眼前這人,確確實實一夜**。

霍西自意懷涼醒來以後,就一直在專注地打量著她。隻見她臉上先是紅了紅,再是慢慢發白。然後她閉了閉眼,再睜眼時已是麵色如常,輕輕同他說了句“早”。隨即,她便坐起身,從地上撩起她原來那件已經皺得不成樣子的堇色v領襯衫披著,掀被下床。

意懷涼的腳才著地,就覺得腰和小腹酸軟得不行,完全使不上勁。她腳一崴,眼看就要往下倒,被霍西迅速俯身過來,抱住她的腰。灼熱的掌手,貼在她肌若凝脂般膩滑的腰間肌膚上,引起一片熱燙。霍西掌上頓了頓,勉強移開一點位置,把她重新抱回**。

“你的臉色不太好,再睡會兒吧。電視台那邊,我幫你請個假。”霍西的聲音略微低沉,有一種某些特殊需求被饜足之後,特有的慵懶性感。他伸出指腹,按在她的太陽穴上。“頭還痛不痛?”

“恩。”意懷涼垂眸頷首,“謝謝,那我再睡一會兒。”說完她再度躺下,把被子拉高到下巴底下,合上雙眼。她的睫毛薄如蟬翼,微微顫抖了幾下之後,終安靜下來。 西風一夜意難涼17開船,又見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