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扉上的紫羅蘭

“是哦 ,那我就放心了。”木雨銀滿意的笑了笑。

兩人旁若無人的繼續親昵著,就差現場來一個**戲了。

對麵男子的黑的如同用了好多年的鍋底,正撲簌撲簌往下掉灰渣。

“咦?李公子,你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臉色這麽難看?”木雨銀仿佛現在才看到對麵男子的異狀,“天真”的驚呼道。

對麵的李公子,強忍著心中的怒氣,“謔”的站起身來,用自己三十年來的修養,讓自己平靜的說道,

“木小姐,既然你和男朋友在約會,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先告辭了。”

“等一下!”木雨銀叫住要離開的李公子,狀似苦惱道,“可是,陶女士(木雨銀的母親,她一想稱自己的母親為陶女士,父親為木先生)說你剛回國,讓我好好招待你的啊!”

李公子嘴角抽了抽,語調生硬的說道,“不必了,我雖然出國多年,但是對於國內還是比較熟悉的,還不至於需要導遊,就不勞木小姐費心了。”說吧,李公子轉身就走。

隻是卻再次被木雨銀叫住,

“李公子,你還是讓我陪你逛逛吧,要不陶女士那邊不好交代啊。”

李公子強忍著自己幾乎要暴走的情緒,沒有回身,怕自己一回身就破功,背對著木雨銀道,“木小姐請放心,我會和陶姨好好說的。我就先走了。”

李公子說完,就腳底生風的快速消失在了宇文溪和木雨銀的視線內。

木雨銀看著李公子消失的方向,然後--

“哈哈哈--”一陣大笑在餐廳回**,木雨銀毫無形象的笑的花枝爛顫,如果沒有宇文溪的攙扶的話,恐怕她此刻早就笑趴到桌子下麵去了。

宇文溪無奈的撇了撇嘴,在木雨銀笑了好一陣後,開口道,“木大小姐,現在應該吧事情的起因告訴我了吧?”

“嗬嗬……嗝……”木雨銀因為小的太多,而打嗝,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宇文溪一眼,然後吐了吐舌頭道,“哦,其實,沒什麽,就是相親而已。”

“相親?而已?”宇文溪聞言,眉頭一挑,眸底飛快的閃過一抹情緒,繼而滿臉舊社會的表情道,“那我豈不是慘了?”宇文溪望著湛藍的天空,哀嚎道,“陶女士一定會殺了我的!”

“放心吧,我絕對會見死不救的!”木雨銀爽快的拍了拍宇文溪的肩膀。

宇文溪一臉踩了屎的表情,神色分外精彩。

“你這個死丫頭,你說說,你都幹了些什麽?”一為端莊高雅的婦人,雖然已年近50的美婦人,此刻形象全無的追著一個容貌豔麗卻是一臉無奈表情的少女,兩人圍著桌子已經跑了不止29圈了,而且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陶女士,淡定,淡定啊,您那讓人尊敬的儀容呢?您那讓人豔羨的高貴呢?”明豔的少女,也就是木雨銀,一邊跑著,一邊竭力的勸說著後方不放棄追逐她的美婦人。

“你這個死丫頭,老娘一定會被你氣死的,還敢和我說什麽儀容風度?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木雨銀一邊跑著,一邊鬱悶的不得了,“陶女士,您就不能停下來歇會兒嗎?我都跑不動了!呼呼--”木雨銀累呼呼的喘著氣。

“呼呼,老娘今天不打的你親媽認不出來,我就不姓陶!”陶女士雖然也累的快要倒下了,但是人就不肯放棄,盡管每跑幾步,她就的喘上幾喘。

木雨銀見陶女士不肯放棄,便大呼救命,“小宇,救我啊!”一邊說著,她一邊揮舞著自己的胳膊。

宇文溪卻是幸災樂禍的看著木雨銀,眼神傳遞著信息。

哼!讓你在框我,若是知道你是去相親,打死我也不回去趟這個渾水。

要知道,在木家,不在中國,可是有句俗語的,惹誰都不能惹火木夫人!

木雨銀這個壞丫頭,竟然陷自己於不義,那就休怪自己現在不幫了。

“老公,快幫我抓住這丫頭,今天我不把她打成燒賣開花,我就不叫陶女士。”陶女士對著沙發正在看報紙的男人說道。

隻見那個男人帶著一副無框眼鏡,一臉的斯文,雖然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但是卻無損他的英俊。男子抬頭看向大廳中追逐的兩人,正要起身,就聽到木雨銀大喊,

“木先生,做人不能這麽不厚道,你忘了上次陶女士不理你,是誰替你說的好話嗎?你忘了上上次,有個漂亮的年輕女人想要勾引,是誰幫你隱瞞並替你解決麻煩,並保守秘密的嗎?還有上上上次--”木雨銀一看木先生要起身,便對著他大吼道。

“你閉嘴--”木先生老臉一紅,狠狠的瞪著自己的寶貝女兒,眼神中說著,你要再說一個字--

“木先生,銀兒說的事情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我都不知道?”陶女士終於停下累人的追逐,雙手叉腰的停在木先生麵前。

木先生放下手中的報紙,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唉,每次隻要老婆一生氣,就會叫他木先生,唉,

木先生認命的站起身來,一邊向自己的親親老婆伸出雙手,一邊可憐兮兮的說道,“老婆,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木先生雖然麵上無辜,雙臂卻霸道的將自己的親親老婆死死的摟在懷裏,一邊柔聲的解釋道,“老婆,是這樣的……”木先生用著自己三十多年來屢試不爽的美男計,成功的將親親老婆拐上了樓,在離開前,還向自己的女兒頻頻示意,你這次可欠我一個人情,要記得換哦!

木雨銀一副佩服萬分的摸樣,一邊使勁的笑眯眯的點頭,放心吧,木先生您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一定謹記在心!

父母的身影消失在樓梯上,不一會,就聽見母親“咦”了一聲,接著就再也沒聲音傳來。

木雨銀放心的躺在沙發上喘著氣,一邊開始數落起宇文溪來。

“喂,你很不夠意思哦,居然見死不救!”

宇文溪雙手攤開,無奈的聳聳肩,毫不在意道,“沒辦法啊,要知道你這次是奉陶女士的命去相親,我為你保駕護航還來不及呢?哪會趕著去破壞,又不是活的膩味了!”

“哼,膽小鬼。”木雨銀瞥了宇文溪一眼不屑道。

“是,我是膽小鬼,行了吧!”我這是識時務者,懂的戴罪立功,爭取寬大處理!

“哼!”木雨銀不屑的冷哼。

木宅樓上的主臥室裏,木先生懷裏摟著陶女士,性感的雙唇在陶女士光裸的細膩的雙肩上再次印下一吻後,滿足的歎息道,

“老婆,我愛你。”

陶女士聞言,如同初識情滋味的少女般滿臉羞紅,嬌嗔道,“討厭啦,都多大的人了,還學著毛頭小子的那手甜言蜜語。”陶女士一邊說著,一邊將柔弱的小手伸進被子裏,不知在哪裏捏了一下,隻聞木先生一個抽氣聲,接著嘶啞的問道,“老婆,是剛剛的活動量不夠嗎?”雙臂將自己的親親老婆緊緊的圈住。

陶女士霎時間臉紅的要滴出血來,然後有些氣息不穩道, “好了啦,我們說正事吧。”

唉,木先生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為自己到了嘴邊突然沒了的豔福歎息,陶女士感覺身後的懷抱又緊了緊,不禁笑開了花。

不過沒多久,笑容就消失不見,轉而被愁容所代替,

“老公,今天的事,你怎麽看?”

“今天這事兒啊……”木先生凝眉,不知該如何說。

“你說,溪兒和銀兒兩個人,他們--”

“你是知道的,溪兒和銀兒從小感情就好,我們也一直希望他們倆可以走到一起,但是--”木先生突然不說了,但是陶女士明白他沒有說的話。

是啊,本來最是看好的一對,卻因為幾年前那一夜,那一個謎一樣的女子,打破了既定的軌跡。

“可是,那孩子和溪兒不是也沒有在一起嗎?”其實,陶女士想說的是,那女孩子並沒有珍惜溪兒,而是將他拋棄了啊!

陶女士剛剛翻過身來,想和丈夫深談,卻被丈夫的雙唇將接下倆的話給擋住了,直至她麵色潮紅,嬌喘連連,才放開。

“親愛的,你應該知道的,感情的事,從來就是勉強不得的。”木先生看著懷中的嬌妻,語重心長的說道。

陶女士目光閃了閃,卻是咬住唇瓣,沒有再說。

是啊,她又何嚐不知道,感情最是勉強不來的,可是,她就是想自己的寶貝女兒和她從小就看著長大的溪兒在一塊兒嘛,這有什麽不對?!

木先生似乎知道自己的妻子心中所想,隻能將妻子緊緊的樓在懷中,輕聲道,

“親愛的,被擔心,兒孫自有兒孫福,不要為這些沒影的事情擔憂,該來的總是會來的,現在再著急也是沒有用的,何不順其自然呢,或許還有意外的收獲呢!”

陶女士將自己埋在丈夫的懷裏,安靜了片刻,似是在思考,木先生也並沒有再催她,安心的讓她細想。

良久,陶女士抬起頭,明亮的雙眼直視著丈夫的雙眼,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個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