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李銀豹的名字就渾身發顫——盛庭的三樓包廂是僅次於鑽石樓層的一個消費場所,能進來這裏的人大多非富即貴,換個意思表達,也就是說,這個樓層的客人,哪怕在盛庭玩出了人命,陳珂和姚姐也隻能兜著。

而李銀豹的變態名聲在盛庭是連我這個隻陪酒不出台的人都如雷貫耳的,聽說他在黑白兩道都有些背景,所以比起別人,李銀豹更加玩得開。

每次接他台的小姐,到了最後幾乎都是被人抬出來的,不休整個十天半個月根本都下不了地,這樣的客人,哪怕給的錢再多,伺候的次數多了,心理都得有陰影不可。

而如墨是唯一一個能在伺候得了李銀豹之後還能全身而退的盛庭小姐,據說是因為如墨的一個恩客是警局裏的什麽當官的,和李銀豹有些關係,所以李銀豹才不敢對如墨下狠手。

可是——我就不一樣了。

如墨這次,顯然是要把我往死裏弄。

她就是在害怕有一天我會把胸牌的事情捅出去——這就是在夜場呆久了的人,她們不擇手段,為了錢,為了安逸的生活,死幾個人又能算什麽呢。

我哪裏敢進去李銀豹的包廂,正想求姚姐讓我離開,包廂門被粗魯的打開了,一個光頭男人光著膀子站在我對麵,橫肉叢生的臉上戾氣遍布:“他媽的來了怎麽不叫門!?還得讓爺親自出來請是吧!”

姚姐立刻換上了一臉討好的笑:“豹哥說笑了,我們也才剛到,這不是正想敲門呢嗎?”

“滾滾滾!”李銀豹大手一揮,一把攥住我的手往包廂裏拖:“別妨礙爺辦事!”

“姚姐!”我摳住門框,眼淚都快下來了:“姚姐——你幫我跟陳總說一聲!我隻陪酒不出台的——”

姚姐麵有不忍,可是李銀豹卻一把揪住我頭發:“他媽的你什麽意思?老子嫖隻雞還得看陳珂的臉色是不是?你也不看看你什麽貨色!嫖你是老子看得起你!”

李銀豹手上下了狠勁,我疼得什麽都顧不得了,就這麽被他拖進了包廂,他一把我摜到沙發上,伸手就去解自己身上的皮帶。

我一看李銀豹手臂上龍盤虎踞的紋身就幾乎腿軟,什麽話都不敢說,趁著他雙手沒功夫抓我趕緊一軲轆爬起來往包廂門外跑。

可是李銀豹一眨眼就抓住了我,他褲子半褪,一上來就開始撕我衣服:“臭婊子,出來賣的還裝什麽貞潔!老子又不是不給錢,你再跑信不信老子打斷你腿。”

我雙手死死護在胸前,帶著哭腔對著李銀豹說道:“李老板,你別這樣,我隻陪酒不出台的——”

估計是我三番四次的拒絕讓李銀豹覺得臉上無光,他蒲扇一樣的巴掌眨眼就招呼到了我臉上:“他媽的,真JB掃興!今兒不把爺伺候好了,你休想走出這個門。”

我被打得臉都偏過去了,耳朵嗡嗡的,連嘴裏都覺得有股子腥氣直竄,李銀豹趁著我發懵一把就把我外衫給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