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敲門聲傳來。

我雙手被吊著,嘴裏又有毛巾,隻能驚恐的看著梁鹿。

——-這個時候回來的人,最大的可能隻有梁支齊。

我不知道梁鹿是真的喝醉了,還是一點都不怕,居然一停沒停,繼續狂野的馳騁,“溶溶,感覺到了沒有,你有我,你心裏是有我的!”

他指的是我的濕潤。

我咬著毛巾,狠狠的瞪他:不管來人是誰,我和他都不能這樣!

然而梁鹿好像早已經看透了我的想法,深入淺出的同時,拿了襯衣罩在我頭上。

如此一來,我感覺係統更加靈敏,一邊是極致的刺激,一邊是外頭不曾停頓的敲門聲。

“@!%……@¥……”我支支吾吾的喊,梁鹿完全不理會,甚至警告我,“落卿溶,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是你逼我這樣做的!”

“!!”聽著外頭一直在響的敲門聲,我無助的嗚咽了起來。

和梁鹿在一起之後,即使麵對再大的挫折,我都不曾掉過一滴眼淚,卻是現在……,我哭了。

淚水混合著汗珠以及浴室的潮濕,很快滴落下去。

梁鹿應該是感覺到了什麽,隔著襯衣把毛巾從我嘴裏撕出來,“你在委屈?”

他壓抑的嗓音裏盡是驚呀。

仿佛在他的意識裏,這一刻的我,該是最歡愉的,換句話說來,如果連這方麵都不能讓我感覺到愉悅的話,那麽想讓我承認心裏有他,更加不可能。

隔著襯衣,我都能感覺到他的失望。

我深深的呼氣,“梁鹿,梁大少爺,我求求你,停下來,好不好?”

我看不見梁鹿臉上的表情,隻聽他低啞的說,“不停,我是不會停的,落卿溶,我不止現在不停,明天以後,未來都不會停!”

趕在我開口前,梁鹿霸道的宣誓,“即使所有人都認定你是他的三姨太,我一樣不放!”

怕聲音太響,會被外麵的人聽到,我低低的哀求,“你瘋了,真的,梁鹿,你真的瘋了,為了我這麽一個女人,和父親鬧翻,你值得嗎?!”

“那是我的事,和你無關!”

“你……”我話音未出,被梁鹿一下打斷,“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因為關心我,才這樣擔心,我和我父親的關係,會不好?”

我被他問啞了,頂著已經濕透的襯衣,高高的仰頭,“長輩關心晚輩,那……”

“特麽給我閉嘴!”彼時的梁鹿,已經什麽都聽不下去,“落卿溶,你敢說一句不喜歡我,試試!”

“可我就是不喜歡你啊!”

“同樣你也不見得,有多喜歡我爸!”他不像我刻意壓抑著聲,甚至在低吼。

果然他聲音一出,外頭的敲門聲更響了。

我感覺簡直沒法和他溝通,隻能弱下來,“……你,你這樣和強-奸,又有什麽兩樣?”

“那也是你逼的!”梁鹿繼續低吼,那發狠的動作,仿佛在宣誓著,占有我的決心,而門外的敲門聲的確是斷了一會,可這會又響了起來。

甚至能分辨出是鹿一月的聲音,她拍著門喊,“三妹,你怎麽了?在不在?”

“我……”我剛張嘴,梁鹿一下子吻住我,故意糾纏著唇舌,不讓我發出一點聲音。

如果不是雙手被綁,我真想給他一巴掌,“我恨你!”

“想我走也可以!”在我眼淚又流下來的時候,梁鹿忽然說,“告訴我,你的苦衷,是不是有人威脅你的?溶溶,告訴我!!”

他果然不是傻的。

即使在這樣情況下,依舊可以保持著冷靜的頭腦!

“梁鹿,你真的瘋了,外麵的人是你媽!!”我梗著脖子,想要咬他,他像沒事人一樣,居然還有心情和我嬉鬧。

隱約好像聽到鹿一月要給誰打電話。

我慌忙妥協,“我說,我全部都告訴你,好不好?!!”

“真的?”梁鹿不再粗魯以對,可還是沒有放開我的打算。

“我的手,好疼,你弄疼我了!”硬的不行,眼淚也用上了,最最後,我隻能示軟,一邊哽咽著一邊指責他太野蠻,完全不顧我的想法,根本就是自私鬼!

梁鹿聽著,隻是在聽著,我繼續指責他,說到最後不管不顧的吼了起來,梁鹿猛地掀下襯衣,可能是我臉上的淚水,讓他頓時怔了怔。

“你真的……不想?”他喘著氣,眼裏有恨有怒,臉上還殘留著無邊的痛苦。

為怕再惹惱他,我隻能說,“是現在不行,至少你媽媽還在外麵,你這樣……讓我怎麽做人啊!”

梁鹿臉上的表情,總算柔和了些,“告訴她,你在洗澡!”

“她一定是聽到什麽聲音了,或者有什麽急事!梁鹿!!”瞧他不為所動的俊臉,我快要急死,“你要是再這樣,那我一定死給你看!”

“……”梁鹿悶著氣,那瞪我的雙眸,透著滿滿的血絲,“知不知道,前天早上我醒來以後,找不到你,我心裏有多著急?”

看著他緊擰的眉頭,我張了張嘴,原本能脫口而出的狠話,像長了刺一樣,怎麽都吐不出來。

梁鹿擁著我,另一隻手去解領帶的時候,又說,“我找了你很久,一直在找,甚至警方那邊都已經立案了,可是……”

他解完最後一道綁我的死扣,緩緩的,慢慢的,像是和我的人生在告別一樣,一點點退出。

背過身說,“沒想到,再見麵你已經是……三,三媽,我父親的三姨太!”

他跳窗而去的背影,這一生我都不會忘記。

——-梁鹿啊梁鹿,我這樣一個女人,你又為何執著?

-

“三妹,你終於開門了?”

十幾分鍾後,我穿好浴袍,打開門,瞧見門外的鹿一月滿臉的著急。

她應該是一直沒睡,穿的還是傍晚我敬茶時的大紅色旗袍,是正室,是名正言順的象征。

瞧著她保養得當的身段,我忽然特別的累,“有事嗎?”

因為我擋在門口的原故,鹿一月伸長了脖子,似乎想看我的房間裏,在梁支齊不在的情況下,是不是藏了什麽奸夫,畢

竟像我這樣年輕的三姨太,之所以願意嫁給老頭子,看中的就是錢。

通常有錢的姨太太,總是最耐不住寂寞的。

嗬嗬,鹿一月瞧了一會,然後對我笑著,“我是過來看看,你有什麽欠缺的麽,畢竟第一天過來,老爺呢,又有事外出,怕你會不適應。”

還是想進門的意思。

我裝傻,“欠缺?挺好的呀!”

鹿一月沒有離開的意思,“剛才,你在洗澡?”

“對呀,所以才沒辦法及時出來,大姐應該不會怪罪的吧!”我笑著,盡量神色自然,表現得什麽事都沒發現,卻還是被眼尖的鹿一月發現了什麽。

她指著牆上的婚紗照,“呀,這是什麽時候拍的,好漂亮呀!”說著,就闖進來。

估計是見我仍站在門口,她尷尬的笑笑,“抱歉啊,這麽晚了,你一定也累了吧,不過呢,四樓自從裝修好了,我一會沒機會進來,不耽誤你吧!”

都這樣說了,我還能阻攔嗎?

鹿一月應該是想借著參觀的名頭,看看我剛才在浴室究竟做什麽。

人啊,可能往往就是這樣,明明在開門的時候,我確定自己不會留下什麽痕跡,這一刻,麵對鹿一月別有用心的參觀,還是忍不住緊張。

鹿一月更是直接,直奔浴室。

我跟在後麵,“大姐,我剛用過,還沒來得及清理,會汙了您眼睛的,我……”

“哎呀,都是自家姐妹,又都是女人,誰還不知道誰呀,我是想看看妹妹都用什麽方麵泡澡,不然這皮膚怎麽白裏透著紅,要不是我知道老爺不在,還以為你是餘潮未退呢!”鹿一月這樣無尺度的說。

我索性坐在沙發那邊,隨她看。

鹿一月也不知道從哪裏抽了條手絹,捂在鼻尖幽幽的注視著浴室。

也是直到這一刻,我才意識到,不管是先前的梁支齊,還是後來我和梁鹿,都沒用浴缸。

在浴缸幹燥的情況,淋浴就算再慢,時間也對不上,卻是剛來到浴室門口,想轉移鹿一月注意力的時候,我不知道那原本幹幹淨淨的窗台,什麽時候多了條領帶!!

一條藍色的條紋領帶,是屬於梁鹿的!

一時間,我頭皮都麻了,“大姐,你看完了嗎?”

很明顯,我已經不悅了。

鹿一月也不再客套,“那是什麽?”

趕在她走過去之前,我快一步握在手裏,“什麽都沒有,對嗎?大姐?”

她想捉奸夫,我更可以告訴梁支齊,是有人意圖對我不軌在先,而且這個不軌的人還是她兒子!

鹿一月應該是明白我的言下之意,臉色瞬變,“最好什麽都沒有!”

她這句,指的是領帶,還是我和梁鹿的關係,我不想去揣摩,繼續不亢不卑的抬頭說,“大姐,今天是我和支齊的新婚夜,就不留您了!”

究竟是什麽樣的心態,才這樣容忍自己的丈夫,迎娶姨太,還姐妹相稱,和平共處?

我弄不清也不想弄,鹿一月瞧著我,冷哼了聲,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沒回頭,背對我說,“知道老爺為什麽要納你?”

“他喜歡,所以才納啊!”我挑釁的說完,她臉上倒是沒什麽表情,隻是微微側身,意味深長的瞧了眼窗台的位置,“哼,喜歡?”

幾絲冷笑,伴隨著她甩門離開的動作,在偌大的臥室裏擴散。

這天晚上,躺下後,我想了很久——從鹿一月的反應來猜,對梁鹿的領帶為什麽會出現在我浴室穿台上,她好像一點也不驚訝。

換句話來說,有沒有可能,我和梁鹿的關係,她早就知道?

那梁支齊呢,他知不知道?

知道的話,他納我的原因,梁美萍是其一,其二應該就認為我配不上梁鹿,所以愛子心切下,他索性納了我,徹徹底底的中斷我和梁鹿的關係。

或許這也是他不碰我,以及鹿一月雖然懷疑我房裏有奸夫,卻沒引來更多人的原因。

按常理來推測,丈夫納了新妾,在猜到新妾有可以偷人的情況,就算做妻子的不聯係梁支齊,也該叫二夫人以及梁瑩瑩來把事情鬧大!

我的這個推測,在第二天早上,得到了很好的驗證。

昨晚進婚房前,良媽借著介紹梁家別墅內部的情況,順道告訴我,在梁家午餐和晚餐可以隨意,唯一早餐不行,一定要在七點準時到餐廳。

我是踩點下樓的。

不知道梁支齊回來沒有,偌大的餐廳,隻坐著百合和梁瑩瑩。

看著我下樓,梁瑩瑩拉著長音,“喲,新娘子下來了麽,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才經過一夜的滋潤,三媽的皮膚和麵色,連我這個做女兒的,都比不得呀!”

二姨太百合的性子,應該是不爭不鬧的類型,當即暗示梁瑩瑩不要再說了。

梁瑩瑩不為所動,“三媽,你肯定不會和我這個晚輩一般見識的吧!”

說得好像我要是介意,那就是沒長輩的肚量,要是不介意,以後這樣的諷刺,一定少不了。

我笑意盈盈的走過去,“怎會介意呢?”

良媽拉開椅子,我坐下,“雖然瑩瑩可能比三媽還要大幾歲,但三媽輩分到底擺在這,晚輩可以取鬧,做長輩的又怎麽能?”

沒給梁瑩瑩開口的時間,我繼續說,“不然三媽要是真介意了,咱們是自家人肯定不會多想,但外人肯定會取笑三媽缺少家教,您說是不是,二姐?”

梁瑩瑩氣紅了臉,還想說什麽,被百合拉住。

我沒理會她們,瞥了兩眼桌上的早餐: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什麽燕窩海參的比比皆是,更甚至還有名貴的鵝肝。

大清早,吃鵝肝,真夠重口味的。

百合似乎猜到我在想什麽,淡淡的說,“老爺喜歡,每天早上必吃。”

“這樣啊,那我是不是該學一學?”我說這話的時候,沒看百合,而是梁瑩瑩,早在和梁美萍達成協議時,她側麵點過,讓我不要得罪她,究竟她有什麽過人之處?

寧要我的得罪梁鹿,都要順著她。

梁瑩瑩扣著手指頭上的碎鑽,“就你?”

我挑眉,她繼續說,“做

輩去吧,這輩子在這棟別墅裏,配做鵝肝的人,隻我媽媽,大媽都不行,又憑什麽輪到你?”

我還沒開口呢,她像報複我剛才的打壓一樣,又說,“狐狸精就是狐狸精,昨天進門,先讓大哥和爸吵,現在呢,又是大媽和大哥吵,你現在……”

梁瑩瑩話沒說完,溫順的百合忽然拍案而起。

梁瑩瑩一怔,“……”

我也對她刮目相看。

百合可能意識到什麽,“三妹妹是新人,想吃什麽,二姐盛給你!”

梁瑩瑩又不樂意了,“媽,家裏不是有規矩,爸沒坐下誰都不能動筷嗎?”

“你三媽是第一天,聽話!”百合說著,當真拿碗給我盛湯:從這一點來看,她在梁家,在梁支齊的眼裏絕非等閑之輩。

也巧,我剛接過瓷碗,就聽噔噔噔幾聲腳響,就見右手方向的樓梯,是梁支齊,鹿一月及梁鹿一行。

單從梁支齊臉上,看不出什麽。

鹿一月明顯的眼袋很重,可能不想氣色太差,補了很多粉,又穿了套黑色居家服,跟在梁支齊身旁。

梁鹿是懶慵的跟在兩人後麵,一身深灰色正裝,裏頭配著白襯衫和——竟然是和昨天一模一樣的領帶,那條領帶還在我房間裏,難道他不止一條?

別說雙份,單單就是同款,他都不喜歡多買。

照現在情況看,難不成梁支齊已經知道了,昨天我和梁鹿在浴室所發生的事?

我心跳突突的,坐姿順序還是和昨天一樣,梁支齊就在我右方邊,而梁鹿正好在我左手邊。

入座後,梁支齊拉了拉領帶,“開飯!”

開飯期間,梁家的所有人,充份的發揮到了:食不語。

見梁支齊筷子一放,其他幾個人紛紛放下,梁鹿也亦是如此,我飛快的跟上。

驚訝的發現,筷子全放下後,在座的每一個人都閉上了眼,好像教徒做餐前禱告一樣,差不多閉了十幾秒,聽到梁支齊發聲,“國慶長假結束,今天是上班的第一天,梁鹿手下一直缺一名助理,從今天開始溶溶,就是梁鹿的行政助理!”

我頓時愕然了,不敢看梁鹿,直問梁支齊,“老爺,我……”

梁支齊獨裁決斷,“就這麽定了,如果你擔心做不好,沒事,公司有人專門帶你,何況行政助理不像商務助理那般,你可以的。”

他忽然像個深情的丈夫,握著我的手,“還是你更喜歡打打牌,做做美容,逛街呢?”

“我喜歡前者!”無疑進梁氏,就是我近階段的目標,即使明知道是坑,也要毫無畏懼的跳下去。

然而我沒想到,梁瑩瑩不是第一個反對的,第一持反對意見的竟是梁鹿。

他雙手插兜的站起來,“我不同意!”

梁支齊反問,“理由!”

鹿一月在暗示什麽,梁鹿沒理她,“她是你的女人,給我做行政助理,傳出去算什麽?”

這句讓我心底瞬暖:他有記得我昨晚說的‘你讓我怎麽做人’這話。

梁支齊更直接,“身正不怕影兒斜,溶溶,你告訴我,你會像我一樣,愛戴並保護我們的兒子嗎?”

這個問題,差點讓我自嗆了,“私下,我會盡一個長輩的義務,公事上,我會盡助理的本能,隻是我沒有任何證書,我……”

梁支齊擺了擺手,表示這不是重點。

片刻後,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全部都離開餐廳。

我沒離開的原因,是梁支齊一直拉著我的手。

他說,“我隻告訴你一點,漂亮女人我身邊多的是,既然你是我娶回家的女人,那更要用心對待!”

前一句是暗示我:他不會碰我,讓我不要怕,因為外頭漂亮女人很多。

後一句是提醒我:他都用心對待了,那麽我呢?

也就是說他不信任梁鹿,所以讓我去做助理,實際是監視?

可梁支齊明明知道,我是梁美萍推薦而來的,又怎麽會生出這樣的念頭?

我眨了眨眼,裝作笨笨的樣子,“老爺,我還是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讓我做什麽?”

梁支齊恐怕等的就是我句話,立馬喚來良媽。

良媽應該很得梁支齊信任,從口袋裏拿了一個信封,放在我麵前,“三夫人,您打開看看。”

不是三姨太,而是三夫人,這是很尊重的意思。

信封裏不是錢,而是上百張青春靚麗的女子的照片。

看我疑惑的樣子,梁支齊靠在椅背上,點了支雪茄說,“身為梁鹿的行政助理,首先交給你的第一項工作就是解決他個人問題!”

我心頭一緊,“相親?”

梁支齊點頭,聲音透過煙霧傳過來,“算是崗前門檻,這件事順利完成,你才能有資格勝任助理。”

沒給我疑問的機會,他繼續說,“同樣我也知道,梁鹿很排斥,不過我相信,你是最合適的人。”

最後的這句,已經徹徹底底的證明了,我之前的猜測:梁支齊的的確確,在見我之前,就知道我和梁鹿的關係,所以我進門時,才促使梁鹿接我嗎?

不然以當時的情況,梁鹿又怎麽可能出門?

換句話來說,以前我不是他的人,站在法律的角度,他是沒有權利管我,可現在不一樣了,即便使是我和他沒有法律關係,可對勢力龐大的他來說,我已經是他手中的玩偶。

一個他明知道,我和他兒子有不正當關係,又受梁美萍指派過來的玩偶。

果然不虧是笑咪咪的老狐狸!

-

半小時後,我換上良媽準備的職裝,走出梁家別墅。

上車前,忽感梁家以後的天空,是那麽的藍,空氣是那麽的清爽,全身上下好像不在裹在粽子裏,像是自由自在的魚,好不暢快。

然而車窗一降,看清後排坐著的正是梁鹿,這種悠然瞬失。

原本我想坐前麵的,但梁鹿指了指他身側的位置,最後在司機的催促下,我才改換到後排。

卻是剛帶上門,中間的隔斷層‘啪’降下來。

車子行駛起來的時候,狹仄的車內,後排和前排也跟著隔絕,梁鹿更是直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