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叛逃

王哲聽著,點了點頭,很是平淡:“謝謝你了。”

“不用謝,你應該是我前世很熟悉的一個人。”

“葉宗主,你真的相信人有轉世?那麽……你前世是誰?”王哲就不明白,這位宗主怎麽也相信轉世呢。

“等你的封印解除了,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或者更容易說,這三道封印是我一個好朋友的手法,所以我很熟悉,他能夠救你,想來你應該也和我很熟悉,又或者……”

葉星心裏麵漸漸的有了一個猜想,雖然不明確,但是他希望這個猜想是正確的。

“又或者什麽?”

“又或者我們不是一般的熟悉。”

葉星笑著拍拍他肩膀站起來:“不用著急,一個月的時間,你的記憶回來,到時候你的修為,也將會有巨大的提升,到時候有什麽事情,直接到七神星九星宗找我。”

王哲來不及說其他的話,葉星已經走了出去。

外麵的人都急於知道結果,葉星卻沒有說,帶著兩個人飄然而去。

陶大山和黃龍卻很著急,問清楚了問題,兩個人傻兮兮的站在那裏,同時叫出來:“尼瑪,師兄……你原來肯定是個高手。”

王哲卻並不這麽想,高手,能夠有多高?如果真是高手,又怎麽會落的這種下場。

轉眼之間,三個人出逃已經十多天了。

在那宮殿之中,用秘術,轉嫁生機的玉雕在瞬間化為灰燼,連同種子,和三座玉雕之上的星光,完全消失。

那宮殿之中的所有星火玄玉牌,已經那些修為低下的弟子滴了鮮血的玉牌,搖搖晃晃,已經不剩多少了,要知道這宮殿之大,裏麵的這些,包含了整個天聶宗除了兩位宗主之外的所有人的玉牌。

大大小小,剛進門的修為低下的弟子,全都是小玉佩,中間一點血,顯得有鮮紅透亮的光芒從裏麵流動出來。

高一級別的自然是不同。

像那之前死的九個人,盡管都是星係境的人,但是他們之中,也有人

隻是用的小小的最普通的玉佩,那顯然是一步步慢慢修煉爬上去的,估計也懶得去換玉符,玉牌等質地更好的東西。

畢竟根本沒有意義,反正進入恒星境之後,那一滴鮮血,因為玉佩之上秘術牽引,會轉化為一點星火。

所以,這上上下下,顯得有些雜亂。

但是如今,原來擺滿這些東西的大殿,顯得很是空曠。

也說明王哲三個人下手很狠,又有誰能夠想到,區區恒星境初期的三個弟子,不過是看守這裏的人,能夠做下這麽大的事情,而且沒有人知道。

這也是他們自作孽,一個是龍峰龍躍兩個人,根本不把人放在眼裏,估計整個天聶宗,死在他們手裏的人都不在少數,凶名在外,讓下麵弟子顫顫悠悠的,心裏麵恐懼。

第二就是這個地方,實在是所有宮殿之中最沒有防範,最垃圾的地方,幾乎是沒有人願意到。

其他的宮殿,不是峰主,長老居住,就是一些重要典籍,資源,功法,丹藥存放的地方,都有很多人看守,有人進進出出。

可是這裏,像鬼火飄**的地方,實在是都不願意來。

這就給了王哲三個人機會。

隻是這十多天已過,三個人的額玉雕忽然間破滅,雖然在短時間之內沒有人注意,可是並不表示一直沒有人注意到。

又是幾天一過,路過這裏想要過來查看的長老,看到這邊大殿大門開著,居然看不到人影,愣了下,走近一看,瞬間臉色大變,滿臉的恐懼,化作一道光芒直接向著副宗主的大殿而去。

可是副宗主已經不在很久了,下麵的人看到這位長老的到來,說的事情,一個個人臉色蒼白,全都不敢相信,而且……更是沒有人趕上去稟告兩位宗主。

這麽多星火玄玉牌消失,那麽……這些弟子如果在外麵,就是死了也沒有人知道。

“怎麽會這樣子,看守宮殿的三個弟子呢?”

“不知道,我前兩天經過還看見他們在修煉的,可是今天……三個人根本不在,走進去一看,裏麵的玄玉牌

,還剩下幾千塊了,而且都是下麵最低級弟子的,上麵的基本上……全都不見了。”

“完了完了……這事情你要是宗主知道……”

“怎麽辦?誰去稟告?”

“誰敢啊,我看這件事情還是先不要稟告,我們一方麵讓人出去追查這三個弟子下落,這事情就算不是他們做的,他們起碼知道是怎麽回事,又或者他們已經死了,另外……迅速派人去找到副宗主,這件事情,隻有副宗主去稟告,否則……我們全都會……”

這個人把手放在脖子上麵,哢的一聲,幾個人一陣顫抖。

“沒這麽簡單,副宗主又不是白癡,知道出這麽大的事情,還會回來去稟告,恐怕第一時間就要逃了。”

“那怎麽辦呢?宗主的手段,你們是知道了,幾年前那位副宗主,因為下麵的人晚報告了一點田秋義的事情,結果……打成重傷,兩年之後支撐不住,就死了,隻要不是笨蛋,才不會去稟告……”

幾個人互相看著,眼睛裏麵好像都出現了一點耐人尋味的意思。

“大家都是不好過啊……總但是星係境後期和巔峰,可是完全不是宗主對手,這又怎麽辦?”

不得不說,在自己的命前麵,在恐懼前麵,這些人的心思,已經發生了改變,看起來是宗門高層,但是其實活著還不如最低級的弟子呢,他們至少沒有人一怒之下揮手殺了他們。

那長老很是猶豫,眼珠子轉動,掃了一遍每一個人,低聲道:“現在是生是死,想要活還是想要死,就看我們自己了……大家現在是不是一條心。”

“你想要怎麽辦?”

“不如大家全都寫下來。”這位長老一揮手,桌子中間出現了一個茶杯,所有人點點頭,沾了點茶水,在桌子上麵寫下一個字來。

“逃!”

所有人全都是寫得逃,不是寫得走,這足夠說明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走這個字,根本不足以形容。

但是有一個老人寫了這個字,卻還是搖了搖頭:“在這之前,我們還需要做一件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