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刀刀迫

“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還真是天意弄人。”北部,古將軍關掉個人光腦,有些疲憊的揉揉眉心,看似為秦蕭揚的前程著急,實際上卻隻有三分緊張,剩下七分是期許,他相信他親手帶出來的學生絕不會這麽輕易的就被擊倒了。

且他還不知道秦蕭揚啊,那就是個木頭疙瘩,真要是個風流多情的,北部這麽多女人,熱情如火,妖冶嫵媚,除了彪悍點以外,就沒什麽缺點了,這麽多優質的女人都喜歡她,她早就越了界,**了,哪裏還能等到今天?更別提她招惹的還是皇室公主,她根本就不是那麽衝動的人,這裏麵一定另有隱情,講不定,她是故意給人營造這樣的假象,好讓她的這個“缺點”成為她的一個保護盾牌。

畢竟,完美無缺的人放到哪裏都是受人歡迎的,但卻很難得到上級的青睞,沒人喜歡重用一個自己無法掌握的人。但事實究竟是怎麽樣,不是當事人,就沒法了解得清楚,他也隻是因著對秦蕭揚的信任,才做如此推斷。而無論秦蕭揚是出於什麽目的,被成猛厭棄的背後還有什麽深意,都改不了她要去北疆的事實。

北疆,那可是個死亡之地,能活到現在的人,大多都不正常了,還能保持正常的人在退下來以後,也很難適應普通人的生活,最後不是選擇回到北疆熬壽命,就是歸隱,但既能保持正常,又能回歸平靜生活的人,過後往往會有大造化。辛亞達,先皇,古哲颺,陳烈,不都是從北疆曆練出來的真正意義上的強者?

秦蕭揚若是能掙紮生存到最後,能沿著前輩的光輝軌跡,一步步走出來,未來的成就,一定不會輸給前輩們。但這樣的幾率是極其微小的,很難捕捉得到。

北部的星獸之王管不了北疆的星獸,那生活在北疆境外的星獸全都是一群狂魔,瘋起來的時候,星獸之王都敢咬。所以,就算秦蕭揚有和星獸之王的一段緣分,也無法為她在北疆的處境帶來什麽好處,北疆又不關北部管,她到了那,真的是從頭再來。這一次,她將要遇到的挑戰,會是她此前從未經曆過的,稍有不慎就會賠上性命,但如果她熬過來了,那麽一切就都不一樣了,隻希望她能撐住。

關心秦蕭揚的人,都真心的希望她能撐到最後,不關心秦蕭揚的人,無所謂她的生死,憎恨她,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人,都希望她快點死,最好死無全屍。

至於命運的走向究竟會如何,就要看秦蕭揚的實力和氣運了,這個變數很大。

“請蕭揚兵士見諒,我們就隻能送你到這裏了。”負責護送秦蕭揚到北疆的車隊在靠近北疆的一個小樹林裏停了下來,再往前的路,就要秦蕭揚自己走了。

秦蕭揚也不糾纏,下了車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見她如此灑脫,車隊裏的人都有些懵,她究竟知不知道北疆有多危險啊?也許她知道,隻是她不在乎而已。

穿過小樹林,是一片望不到邊的森林,走到森林的盡頭,再穿過一條長河,就可以到達北疆的軍部了。負責接待她的人會在入口處等她,如無意外的話,她五天後就能在北疆安置下來,若有意外,星獸冒出來了,那她的處境就危險了。

但危險還未降臨,她就隻管趕路,得快些趕到北疆,現在,時間就是生命。

為此,秦蕭揚拿出了臨行前成猛賞賜給她的代步鞋,別小看這平平無奇的代步鞋,穿上以後,它的速度不亞於極速飛車,但這要求使用者有極強的控製能力和反應力,不然的話,代步就成了要命。秦蕭揚穿上代步鞋後,先從最低檔的速度開始,適應了一會,掌握好節奏後,就加快了速度,在森林裏穿梭起來。

速度極快,似影子一般的秦蕭揚在森林裏穿梭的時候,一夥人也在森林裏穿梭,一個個穿得就像是出來打獵的一樣,卻始終緊咬著秦蕭揚的行蹤,不用想都知道,這又是一群暗殺者。這一路上,即便有車隊的小心防護,秦蕭揚也還是遭遇了不下三次的襲擊,雖說未能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但總是煩人得緊。

這會,又來了一撥人,而秦蕭揚隻得自己,是必須謹慎一些的對待這些人的。

“操,他跑得真夠快的!”這夥人緊咬著秦蕭揚的行蹤,卻始終追不上她,隻能看著她越跑越遠,心裏不由得有些急躁。錯過了在森林裏動手的機會,就要到長河那裏才能動手了,可在長河動手,會有驚動河神的風險,得不償失。

他們得想個辦法攔住秦蕭揚,就在森林裏解決了她,免得鬧到外麵去,留下太多痕跡,叫人追查過來。就在這夥人絞盡腦汁的加快速度,想辦法攔下秦蕭揚的時候,卻發現秦蕭揚不見了,一點影子都找不到了,這怎麽回事,人能蒸發不成?當然不能蒸發,隻是隱匿了氣息而已,方便秦蕭揚藏在暗處,解決這些人。

秦蕭揚明白有些人想要她死的心是非常真誠的,自離開金城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防備,快到北疆了也沒放鬆過,這夥人一竄進森林,她就感覺到了,故意吊著他們,沒有提高代步鞋的速度,就是為了將他們引到森林深處,這裏好動手。

“啊——”一聲慘叫毫無預兆的響起,嚇得這夥人集體打了個哆嗦,循聲望去,卻看到他們的一個隊員捂著腦袋,絕望的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這怎麽回事?不等這些人反應過來,又一個人倒下了,死法同前者一樣,不見傷口不流血。

“秦蕭揚,你有本事就出來單挑,藏頭露尾的算什麽男人?”領頭的罵道。

秦蕭揚懶得理會這人的挑釁,她本來就不是男人,最多是個不男不女的。

“啊——”又有慘叫聲響起了,卻不是這夥人發出的,而是從天上來的?